? 会客室里,桌子还是桌子,椅子还是椅子,不过陆家的亲戚们都东摇西晃的趴在桌子上,除了陆惜柔与二叔之外,都是鼻青脸肿。
张悟能认为陆长歌要整合陆家,必须用重典,他想对了,可仍然不够全面。
陆长歌故意把陆惜柔与二叔都留在里面,就是要通过这件事打磨他们的心性。
至于其他人,被陈锋狠狠修理,不单单是要给他们伤疤那么简单。
陆长歌要的是让他们涨涨见识,他的敌人可未必只会使用糖衣炮弹,威胁恐吓也是一种手段,如果陆家人一点市面都没有见过,对方一发狠就软了,这可不行。
随着陆长歌三人走进来,众人微微抬起头,目光中带着恐惧与怨恨。
这些都在意料之中,陆长歌毫不在乎,倒是陆惜柔在一旁默然不语,没有来责怪他让陆长歌有些意外,看来上海的历练还是有成效的。
“长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时,二叔声音嘶哑的说道,同时他沉痛的目光看了过来,似乎不认识陆长歌一般,再看陌生的恶人。
“二叔,我以前就说过要整合陆家,你以为我是说说而已吗?而且,他们以前是怎么对待我们姐弟的,我现在出出气,很过分吗?”
陆长歌坐在沈月月拉过来的椅子上,看着二叔,面无表情,不怒自威。
“可是……你也下手太重了……”
二叔感受到陆长歌的威严,气势弱了许多,不由叹了一声。
“重?”陆长歌冷冷一笑,一指脸颊肿的老高的张国华“我下手重不重先不去说,你说说,我有错吗?”
“没……错。”
张国华呲牙咧嘴的说道,嘴巴每动一下就是一阵剧痛,闻言,陆长歌以询问的目光看向二叔,二叔苦笑着摇摇头“他是被你打怕了……”
“是吗?”陆长歌看着张国华,摆了摆手“你真的只是怕我吗?把真实的感觉说出来,你放心,你们的惩罚已经结束了,说完之后,你们可以选择离开,我陆长歌就当没有你们这些亲戚,从此一刀两段。”
陆长歌说的非常干脆,被痛打的众人无不咬牙切齿的盯着他,老叔一家子相互搀扶着,眼中怒火喷吐,不过却敢怒不敢言,心说只要以后远离这个煞星就好。
二婶、陆金花也是看着张国华,只等张国华回完话就彻底离开,与这个霸道的外甥断绝关系。
然而,张国华一听到陆长歌的话却噗通一声直接跪倒,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如狗一般的摇尾乞怜“教官不要!您是我们陆家的主心骨啊,这就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感受啊!”
“国华!你疯啦!??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吗??”
他的妻子,陆金花立刻拖着剧痛的身子跳到他身旁,双眼睁得老大几乎要不认识自己的丈夫。
现在陆长歌的确不是他们可以得罪的,可同样,他们也并没有得到过陆长歌一丝的好处,根本不知道不会产生依赖陆长歌的情绪。
然而,她的丈夫,张国华却与他们不一样,任凭陆金花怎么拉也不起来,反而叫声更加洪亮“我没疯!我没疯!陆金花,我们得罪了教官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就算是我们活该,现在也还完了啊!张国华你给我起来!否则我就跟你离婚!!”
陆金花恨铁不成钢的盯着自己的丈夫,不明白张国华到底是怎么了,他们从来没有收到过陆长歌一毛钱的好处,有什么可祈求的?
“陆金花,你闭嘴!”
张国华忽然站起来,狠狠一巴掌将陆金花打的成了一副痴呆的样子,而后,他瞪着眼睛,凶神恶煞的看向所有不解的人“你们懂什么??跟教官断绝关系?你们是不是疯了!??”
“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能与教官成为亲戚是我们的造化,你们还不知道珍惜感激!爸,你不是说我是被教官吓坏了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是!!”
张国华疯了一般的怒吼连连。
“咱们公司那个井上大雄你是知道的,那可是总公司的高层啊!你知道吗?就在前天,这位大人物居然约我吃饭,并且想通我联系上教官,不需要其他,只要教官答应跟他吃一顿饭,他就给我升职!”
“什么!?吃一顿饭就升职?”
“国华,你要升职啦?什么职位??”
顿时,二婶与陆金花脸色一变,听到了实际的好处,怒火不由瞬间熄灭,在他们眼中没有什么比前途更加实际。
就连老叔一家子听到这话,心底也不由暗叹教官的能量之大,日企的绝对高层想请他吃饭居然还要通过亲戚去约,还要许以好处。
这是何等的牛/逼??
陆长歌始终不发一言,冷眼旁观,局已经部好了,现在就是收网的时候。
“哼!什么职位?我告诉你们,什么职位老子现在也不稀罕了!”
张国华豪迈的一挥手,带有几分颐指气使的感觉“你们知道吗?我昨天出去吃饭有混混找我麻烦,惊动了警察,本来警察是不想管我,可我一提起教官,警察们立刻就屁颠屁颠的对我奉承起来,甚至还询问过我的意思,要不要教训那些个混混。”
“草!我算是看明白了,只要跟上教官的脚步,就算我天生是一条狗,别人也得把我当狼看!你们想想连警察都这么敬畏教官,我还需要去给别人打工吗?我想,教官的关系很大,大的我们都无法想象,我准备把家里房子抵押了,加上我这些年的积蓄,在海清做些生意,相信有了教官这一层关系,一定是财源滚滚!”
张国华现在是彻底放开了,将心中的话全部说出来,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在陆长歌面前就是奴才,既然是奴才,他知道,古往今来,一个成功的奴才在主人面前都是不需要脸面的。
就像养狗一样,狗让主人心情愉悦,主人就会赏他一根肉骨头。
他并不害怕陆长歌听到这些会不高兴,反而,他认为这些东西在陆长歌这样的大人物眼中都是芝麻绿豆的小事,根本不会在乎,而他也可以借机狠狠拍一顿马屁。
果然,他注意到,陆长歌的嘴角挑了一挑,顿时心中喜悦无比。
“国华,你要抵押房子??这会不会有风险啊?”
“太草率了,你想好做什么生意吗?”
此刻,会客室的气氛极为诡异,哪怕一直沉默的陆惜柔都看的直皱眉头,任谁看到一群鼻青脸肿的人好像忘记了疼痛在讨论工作问题都会觉得奇怪。
“什么风险,什么草率?只要我们跟教官保持着亲戚关系,有什么可怕的??”
张国华将话题拉了回来,再次面向陆长歌跪下,似乎痛哭流涕“教官,您不能这么绝情啊,血脉的亲情是不能说断就断的啊!”
这次,张国华再次祈求,二婶与陆金花都不再说话,面色复杂甚至忐忑的看着陆长歌,之前他们与陆长歌并没有利益牵扯,可现在,他们都有种感觉,自己一家子的七寸就抓在陆长歌手里。
“呦!?教官,我来的似乎不是时候啊……”
忽然,张文斌夫妇走了进来,陆长歌看了过去,立刻站起来热情的迎了上去“张总哪里的话,你什么时候来我都欢迎之至,倒是处理一些家务事让你见笑了。”
“哈哈哈,教官性情直率,为人坦荡才会不怕我们夫妇突然闯入。”
张文斌哈哈大笑,握住陆长歌的手,他的夫人,刘华华目光在会客室内一扫,心中就不由暗笑这两个男人官腔打的简直就是浑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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