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新时间:2012-09-17
春水用事实告诉陈决,再矜持的女人也有不矜持的时候。在游戏厅里玩了两个多小时春水才意犹未尽的离开。走在大街上,春水摸摸陈决的额头,笑说你怎么了?是不是被我吓到了啊?陈决点头,确实被吓到了。春水嘻嘻一笑,说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来游戏厅玩,以前都只听别人说过,今天心情好就来尝试一下啊。
第一次来就玩的这么疯狂,幸亏以前没有被荼毒过,不然我肯定爱不上你了。
陈决想这么说,但终究没说,毕竟春水好不容易奔放一回,他怎能打击她的积极性呢。
大姨妈一来,人果然就神清气爽了。再不用憋着一肚子没用的血了,再不会觉得全世界都看着不顺眼了,春水拉着陈决一会儿走进卖衣服的店,一会儿又走进卖水果的店,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似的。可怜的陈决虽然觉得无聊,但还是得老老实实的陪着她瞎逛。
人生不是拿来逛街的。
此刻陈决觉得这句话太他妈有道理了,而且这么有道理的话还是春水告诉他的,但是现在春水用行动证明,女人有时候也喜欢一时冲动的说话。女人喜欢逛街就跟男人喜欢做-爱一样,所以女人说逛街没有用和男人说我不喜欢做-爱是一个道理,都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逛完街已经是晚上九点。陈决走的双脚无力,脑袋混沌。春水笑着点点他的额头说,你太缺少锻炼了,还没走一会就不行了。
于是两人回家,当然是回春水家了,每次陈决和春水说要回家的时候,都是回春水家,因为陈决觉得春水的家更有味道,满屋子古朴的气息让他感觉自己回到了几千年前,自己变成了一个侠客,坐在檀木椅子上,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把剑,随时都能取下来敌的首级……
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侠客梦,大部分是在少年时期,成年后虽然这个梦想会真正成为不可能实现的梦想,被收藏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但只要有足够的契机,男人的这个自娘胎便带来的梦就会爬出来透透气。
匆匆洗完澡后陈决趴在春水的大床上,四肢极尽所能的张开,然后睡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他就自然醒了,然后就觉得浑身都恢复了精力,完全可以再去逛三个小时的街。
春水怎么还在洗澡?陈决到书房也没看到春水,瞥见浴室的灯还亮着在,满心疑惑的推开浴室的门。
然后他呆了十秒钟道:“你在干嘛?”
一丝不挂坐在木桶中的春水正拿着手机在干嘛,抬头答道:“在写小说。”
“写个屁小说。”陈决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手机,用手试了试桶里的水,还好,温热,没好气道:“你不能洗好再写吗?赶快起来擦干。”
春水哦了一声,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慢慢站起来。陈决扯过一条大毛巾给她快速而仔细的擦干身子。
“嘿嘿。”擦完后,春水笑着抱住他的脖子,一个跳跃。
公主抱。
陈决被光溜溜的春水这么一撩拨,竟然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说道:“最近天冷,别搞着凉了。”
到床上又给她穿好睡衣,陈决这才上下欣赏了一番她睡衣下性感撩人的身材,笑道:“要我说啊,酒店里最缺的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又能让人老二耐不住,又能让人看了觉得全身舒畅。”
“去你的。”春水笑骂道。
而后春水来到书房,开始她的工作。
作家的灵感从来都不会提前通知的,所以她需要抓紧一切灵感来时的短暂时光,把它写下来。之前在洗澡的时候,灵感突袭而来,情急之下她才抓起手机用里面的记事本写了起来。虽说她最喜欢的还是端坐在桌子前用笔或者用电脑去写,但对于创作来说,什么样的形式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把灵感理清捋顺,最后给写下来。
陈决又没事干了,于是他又开始用春水的笔墨纸砚来写毛笔字。他越来越发现,毛笔字这东西还真不一定非要练满十缸水才能略有小成,有时候天赋和写字时候的心态倒是占据着主要因素。当然了,这只是陈决的个人看法,也许和专家们的专业想法会有很大不同。
写了篇岳飞的《满江红》,陈决仔细的端详片刻,觉得自己写的一般,少了那股气势,那股渴饮匈奴血,饥餐胡虏肉的气势。也难怪,他又不是岳飞,没有经历过那种沙场点兵,将占我国土的蛮夷们杀的血流成河的人生体验,又如何能有岳将军的气魄呢。
小时候,陈决是非常崇拜岳将军的。这不仅仅是来自于父母、老师、书本的颂扬,更多的是他自己去翻看的一些课外书,一些和岳将军有关的文字。爱国的人不缺,为祖国献身的人也不缺,但像岳将军这样,深爱着自己的民族,为了民族不顾自己安危,明知前路是悬崖却昂然走去的人就不多了。你说他愚忠也好,傻也好,他就是他,永远都是每个人提到都会竖起大拇指的真爷们,真真正正的爷们。
又写一篇李煜的千古名作《虞美人》,陈决觉得这篇写的更差了,落笔收笔间完全没有那种千愁万怅的感觉。看来自己确实是没有寂寞男人的因子,想靠忧郁来吸引女人都不行。
陈决一直写,一直摇头,一直鄙视自己。而春水则一直埋头苦写,直到深夜两点,她才从精神高度集中的创作中醒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跑去煮了两杯咖啡来。
“睡觉吧,都这么晚了。”陈决喝着美味的咖啡。
“不想睡,还想写会儿。”春水双眼有些红,精神并不太好。也难怪,在游戏厅疯了好长时间,又逛了那么久的街,铁打的人也该疲惫了。
“睡吧,明天再写,一样的。不保重好身体,怎么给后世留下更多的文字财富呢?”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其实是陈决自己困了。
“嗯…好吧,那睡觉。”春水吐了口气,点点头,关上电脑,随便收拾了下桌子。
躺在床上。
“明天一早我就得出去,你去公司吗?”陈决。
“嗯,公司刚刚进行完人事调动,我得去公司。明天你忙你的,不用陪我了,我也有很多事要忙。”春水。
“好,明早我想吃蛋炒饭。”陈决将自己的手臂垫在春水的脖子下面。
“嗯。”春水侧个身,面对陈决,闭上眼睛。
“睡吧,晚安。”陈决另一只手搭在春水的胸口。
“嗯,晚安。”春水细若蚊蝇的应了一声,便睡着了。
看着她美丽的脸庞,陈决悄悄叹了一口气,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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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类别的企业,它的运营方式是不同的。专业和科研性极强的咖啡企业和房地产这种着重和庙堂构建良好关系的企业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天命咖啡公司的总部和恒远的总部,在风格上就完全不同。前者注重人性化,后者注重气势。
早上九点。
梁德清正在电脑前翻看着什么资料,陈决推门走了进来,连门都没敲。
“早啊,梁老。”陈决老实不客气的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就着咖啡吃着从外面买的烧饼。虽然早饭他已经在春水家吃过了,但他开车到半路的时候又觉得没吃饱,便下车买了几个烧饼。
“最近如何?”梁德清放下手中的资料,抬头笑看着陈决。
“挺好的,你呢?”陈决觉得那位摊主大妈烤的烧饼味道真不错。
“我也挺好,来,抽根烟。”梁德清扔给陈决一支雪茄。
“你找我来不是就为了跟我说这些屁话吧?”陈决把雪茄夹在耳朵上,继续努力的吃着烧饼。
那天在网络上听说兰州烧饼最好吃,陈决决定下次去兰州旅游的时候买点吃吃看。
“当然不是。”梁德清往背后的椅子上靠了靠道:“灭言又有行动了,而且这次是大规模行动,好像准备将铜市完全覆灭。”
陈决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示意自己先把烧饼吃完再说。五分钟后,他终于解决完所有烧饼,正好也喝完一杯咖啡。再给自己冲杯咖啡,他长吁一口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那铜市岂不是有灭顶之灾了?你上次不是说铜市的实力并不弱,如果灭言强攻的话,肯定也得付出惨重的代价吗?”
“对。”梁德清看着陈决点着雪茄,很享受的抽着:“但灭言这次真就这么做了,你分析下原因。”
陈决吸口雪茄,想了半分钟道:“也许灭言觉得我们天命不会乘人之危,不会从背后去进攻他们,所以他们敢放手朝铜市下手。”
“我们天命不是等敌军排好兵布好阵才进攻的宋襄公,你史书看多了。况且,我们天命不动手,不代表其他势力不会动手。”梁德清莞尔一笑。
“什么宋襄公,我不知道,你才史书看多了吧。”陈决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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