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新时间:2012-09-15
多少年过去了,不识字的文盲在当今的年轻群体中几乎已经看不到了。所以新的文盲标准早该立出来了。陈决并不知道,其实联合国已经有了新的文盲定义。文盲有三类,第一类即老文盲,也就是不识字的人;第二类是不能识别现代社会符号的人;第三类是不能使用计算机进行学习、交流和管理的人。
说远了。
继续说在床上用手机看小说的陈决和在桌子前看英文小说的杨牧。
“小杨,跟你说个事。”陈决抽完一根烟,很郑重的坐在床上说。
“嗯,你说。”杨牧的眼睛依然看着书。
“我是个异能者。”陈决声音不大不小。
“嗯?什么意思?”杨牧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目光又放到了自己的书上。
其实这是个说起来很复杂,但事实上一点都不复杂的事。我简单点跟你说,异能小说你听过吧,就是那种一拳可以把一面墙打穿、一辆汽车打趴下那种本事,就是比正常人厉害很多的某种异能,我也是异能世界的一员。我是预言系的……虽然目前我连个初级的异能者都算不上,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站在异能界的巅峰,带领天命组织傲视群雄……
陈决眉飞色舞、唾沫横飞的和杨牧说着这些。
为什么他要跟杨牧说?我知道所有人都想问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就好比一个人买彩票中了一千万,那么首先他为了自己安全不能声张,只能自己憋在心里,时间一长,他总归得找个信任的人倾诉一下,以解心头之憋啊。陈决选择杨牧,原因有二,第一,杨牧是个很镇定的女人,肯定不会像春水那样一惊一乍的,然后追着陈决问个不停。第二,杨牧和他相交了这么多年,他打从心底里,除了父母之外最相信也就是她了。
“恭喜你。”果然,杨牧比桌上安宁的白开水还要淡定,合上了书,眼望陈决。
“恭喜个屁啊,我到现在都没能真正的有一次实质性的预言,全都是预言那些没用的事情,你家马桶破了,他家水管漏了,真操蛋!”陈决咬牙切齿。
“上次周总遇刺,你就是预言到凶手的行刺方式了吧?”杨牧面无表情,喝口白开水。
“哦对,对,那次倒算得上是一次很有用的预言,可缺陷太大了,差点弄死老子了!”陈决依然咬牙切齿。
杨牧站起身,坐到陈决身边,仔细的审视他一番道:“好庞大的一个世界,如果不是你说的,我根本不会相信。那以后你准备怎么办?”
陈决低头想了想,答道:“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呗。还有很多东西我都说给你听,唉,此事说来话长啊…”然后,陈决花了两个小时,把从自己第一个和预言有关的梦开始,中间包括异能的世界格局,梁德清这个天命组织的旗帜,灭言这个大反派的历史……等等,都一一向杨牧道出。
而杨牧则很安静的听着,偶尔听到不明白的地方就问一问。
期间,陈决喝了五杯白开水,抽了六根烟。
说完后,陈决顿时觉得全身都轻松了,轻松的快飘起了的感觉。果然找一个人分享秘密,是一件延年益寿的事啊。
……
“怎么样?是不是跟听故事一样?”陈决从后面抱着光溜溜的杨牧,一边进出一边道。
“嗯…确实很离奇。”杨牧双颊潮红,慢扭腰肢的迎合。
“如果我这个异能能够提高,那赚钱简直就是手到擒来的事啊,可惜异能界法则规定了,不能用异能去扰乱正常世界的秩序,可惜。”陈决惋惜道,一边更加奋力的进进出出。
“那…也不能这么说,如果…嗯…如果什么事都给你预言到了,那你就不用去思考了,也会少很多乐趣。”杨牧并没有像色-情小说里写的那样—女人在做-爱的时候脑袋就混沌了。她还能很正确的思考、分析。
“有道理啊!”陈决一阵猛冲刺,败下阵来,翻个身仰躺着喘息。
做-爱这件事是很有讲究的。而且在有生之年都不会厌倦,就算已经七老八十,已经硬不起来,已经没办法再嘿咻嘿咻的做活塞运动了,那么,摸摸也是好的。
说到这,不得不提一件事。
陈决有一次陪某个朋友和他老婆去打胎,在医院打胎的地方竟然看到了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也来打胎。当时所有在场的人都惊悚了,都目光呆滞了。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竟然还可以怀上孩子!这是一件多么叼爆了的事啊!由此可见,在性这个东西上,人类是可以创造出很多奇迹的。
又扯远了。
回到房间里,回到床上。
杨牧和陈决一样面向天花板躺着,不过她是睁着眼的,似乎是在想什么。
“想什么?”陈决。
“我在想,一个人的人生到底怎么样才算精彩,是与众不同吗。”杨牧。
“自己觉得精彩就是真的精彩,与众不同或者是和别人都相同其实不重要。当然了,你会觉得我说的是屁话,但屁话归屁话,也是实话。”陈决点起一根烟,续道:“其实有时候与众不同不一定就是精彩,就像我身负异能这件事,起初我是很惊惧的,它破坏了我二十多年如一的世界观,让我不知所措,蒙了好长时间。你说这能算精彩吗?这顶多算惊悚。”
杨牧缓缓的眨了记下眼睛,代替点头:“那时候你肯定很怀念以前的日子,那时候你的世界至少是正常的,可以掌控的。”
“是啊。”陈决叹了口气,然后不再言语。
两人聊着和人生有关的东西,没有故作忧伤,没有故作深沉,只是很平淡的聊聊一些很真实但大多数人不会去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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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春水的状态非常不好,整天都没有精神,小说也写不出来,吃东西也没胃口。整个人憔悴的很。
不知道罪魁祸首是不是大姨妈的问题。她已经过了正常来大姨妈的时间,已经是三十五天没来了。
她承认自己有点害怕,害怕有孩子了。她知道陈决不可能这么快就和她结婚,所以如果真有了孩子,那唯一的路肯定是打掉。作为一个传统守旧的女人,她很难接受打胎这件事。
唉,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激情的时候丝毫不考虑这个问题,激情过后又来后悔,真是……唉…其实和陈决做-爱的时候,几乎都有戴套,但偶尔也会有那么几次套子滑落了啊什么的,保不准就有哪次中了。
健壮的小蝌蚪游到了卵子的怀抱,形成了受精卵,然后怀上了。很令她咪咪疼的想象。
不管这次有没有,以后都得更加注意啊。春水在想,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陈决。说吧,她不想给陈决增加思想负担;不说吧,这事终归得和他商量的。
最后她还是决定和陈决说,拨通陈决的电话。很简单的一句:大姨妈一直没来……
“啊?不会吧,你在哪,我现在就来。”正在办公室和苏许侃大山的陈决急急忙忙出门。
《传说》杂志社,总编办公室。
尽管最近从副总编升职为了总编,但春水的状态却一点也不像刚刚升职了的。
“哇,好气派的办公室。”陈决一进门就感叹。
“我哥转为幕后投资人了,把杂志社全权交给我管理,他自己做甩手掌柜去了。”春水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道。
“恭喜恭喜,今天请我吃顿饭庆祝一下。”陈决摸摸她的脸怜惜道:“最近瘦了很多啊。”
春水沉默了一会儿,站起来,像个小女人一样抱着陈决。不做声,只安静的抱着,好像抱着他就抱住了全世界一样。
安全感就是这样的吧。
“万一有了怎么办啊?”春水轻声道。
“有了…有了就结婚,嗯,结婚。你放心好了。”陈决的声音显得不是那么的坚定,故作坚定。
“唉……”春水长叹一声,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来,低头想了一会儿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想用这种方式来拴住你,来让你跟我结婚。”
“我知道,但有了孩子也没办法啊,肯定要结婚的。”陈决拥着她的肩膀,给她信心。
其实他也在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像他这样年轻有为的男人,总归不想那么早就结婚的,但面对春水这样的女人,‘打掉’这个词他说不出口,绝对说不出口。如果让春水打掉这个孩子,那他肯定一辈子都会觉得对不起她,不管以后跟不跟她结婚他都无法原谅自己,与其这样,他不如现在就和她结婚,至少能有个心安。其实这也是一种算计,算计着怎么样做最划得来,在这种不管怎么做似乎都会亏本的情况下,那么怎么做亏的最少就怎么做。他是商人,而商人是最会权衡利弊的。
也许春水并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春水知道,他肯定是不愿意有负于她,才愿意和她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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