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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11-27
忽的,一个年轻的士兵慌乱地冲下台去,他已经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有了第一个,很快就有第二个,佟苍松急忙呵斥住他们,只可惜这些平日在战场上都十分听从命令的士兵们,这回对他的呵斥却是全不理会,转眼之间,几乎所有的士兵都已经走下台了。佟苍松别红着脸,看了看周围,发现二狗还在台上,心中终于稍稍欣慰,半带感激地说道:“二狗,还是你听话呀。”
二狗哆嗦着两腿,脸红已经红青一片,心中暗暗叫苦,自己不是不想下台,只是双胎不听使唤了。台下的士兵看到这一幕,控制不住,尽皆大笑起来,就连刚刚从台下狼狈下台的士兵们也跟着笑了起来,想到刚才的自己也是如此的傻?逼,更是笑得放·荡。二狗支支吾吾的,泪水都快给逼了出来。佟苍松一看卢焕龙并没有出来救场的意思,寻思了一下,迅速离开舞台,顺着风,传来他的声音:“二狗,顶住!”
这回就连叶无秋、花熏然和冰情都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过于滑稽了,他们何曾见过壮如牦牛的佟苍松会有这样的一面。佟苍松下台之后,狼狈地跑向叶无秋旁边,委屈地说道:“将军,你看看,这……这……”
叶无秋却是笑意浓浓,说道:“参将,你的表现不错呀。”佟苍松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花熏然很快便掩饰了自己的笑意,鄙夷道:“这卢焕龙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这都弄成这样了,他倒好,就会呆在一旁看笑话,哼,!”
冰情还被刚才的情景给笑道,说道:“圣女,说不定大护法是有自己的考虑,我们还是先看看吧。”
果然,这时候,始作俑者终于站了出来。卢焕龙走上前方,强制忍住笑意,指着台下士兵们,说道:“第五排第六列的那位仁兄。”
众士兵纷纷望去,数了一下。那士兵发现是叫自己,扭捏地站了起来,忐忑地问道:“副将,您……您叫我?”
卢焕龙说道:“是,就是你。来来来,过来一下。”那士兵有点儿犹豫,众士兵立马起哄起来,他们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也隐约感觉到好像是要找替罪羊了,因为没有叫道自己,暗喜不已。在这样的场景之下,什么兄弟情义被抛弃得烟消云散。
那士兵没有办法,颤颤惊惊地走上台,来到卢焕龙的面前,问道:“副……副将,您找……找我……有什么事?”
卢焕龙大手一拍他的肩膀,说道:“诶,怎么了?刚才你不是笑得很开心么?怎么现在这般娘们,嘿嘿……”
那士兵暗暗叫苦,央求道:“副将,我……我错了,您就饶……饶过我吧……”
卢焕龙忽的严肃道:“放过你?笑话!”现场的士兵们不明多以,顿时均是不免安静了下来,紧张着看着台上,心中还暗暗为刚才自己的表现感到担心,说不定下一个就找到自己了。
那士兵支支吾吾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双腿打颤。卢焕龙却是忽的大笑起来,说道:“诸位弟兄,你们是否觉得他既然上来了,就应该表演点节目,要不然就亏待他了?”
众人一愣,没敢轻易接话。叶无秋很是配合地叫道:“是呀是呀……”众人一听将军都发话了,旋即跟着叫嚷起来。
那士兵脸若猪肝,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卢焕龙跟着说道:“要不让他给弟兄们唱支小曲儿吧?大家说怎么样?”
“好……”众人叫嚷着,配合得恰到好处。
那士兵叫苦道:“副……副将,小的……小的真的不会唱……”
这时候台下有个士兵立马叫道:“二傻子,你就别装了!我可是记得两个月前你在春满楼里,净听着些艳曲儿,你可别骗人了。”
“哈哈哈……”一阵子坏笑,那士兵脸上青红一片,想要辩解什么,却已经说不话来。
卢焕龙脑子一动,指着刚才那个告发的士兵,说道:“这个小兄弟,你怎么这么了解,莫非你和他有同样的兴致?不如这样吧,你也到这里来,展示一番,也让弟兄们看看这春满楼都是些什么节目啊。大家说是不是呀?”
“是呀是呀,你就上去吧。”
“快点儿啊,我们都等不及了……”
那台下叫嚷的士兵避无可避,同时心中也暗暗迫于某些压力,扭捏着走上台去。卢焕龙让他们站到一处,说道:“时间宝贵,两位开始吧。”
舞台前方叫喊声此起彼伏,口哨声漫步,坏笑声层叠而出。那两个士兵只得叫苦不迭地站在那里,一副猪肝脸,不时还像卢焕龙求饶。就这样叫嚷了半天,那两个士兵还是没有动静。古代的情况和现代社会可不一样,让他们一个士兵去做这样的事,着实是比登天还要难。
就在这个时候,舞台右侧忽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副将文武全才,想来这表演之事也难不了您了。既然如此,您何不给我等露上一手?”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看去,只见竟然是花熏然!冰情也被吓到了,没想到花熏然怎么突然就为难起卢焕龙来,不由得暗暗为卢焕龙担心起来,。卢焕龙脑子一乱,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引火烧身了,真是犯?贱!就在卢焕龙迅速思考着该如何避过这一劫时,叶无秋忽的说道:“是呀,副将,你就给弟兄们露两手嘛,给大家伙儿尽尽兴。”佟苍松找到了“报复”的机会,顿时站起身来,扯着嗓子大叫道:“副将,您就给大家表要一下嘛,大家想不想看啊?”说着,拉起一旁呆头呆脸的血狼,让他给自己壮胆。有了佟苍松的鼓动,众人终于暗暗放下心来,想到平日里的副将也是完全没有架子,便都相继叫嚷起来,场面达到一个小。
卢焕龙无奈地盯了盯花熏然的方向,换来的是一个看好戏的表情。卢焕龙无奈,只得说道:“弟兄们,只怕我是要让你们失望了,上阵打仗我会,可这表演什么的,可真难倒我了。弟兄们就放过我了吧?”
佟苍松第一个叫道:“不行!不行……”众士兵慢慢地跟上节奏,一同叫喊着。卢焕龙骑虎难下,拘束地站在那里。那两个士兵看到难得机会,醋溜地就离开舞台,混入士兵中间,跟着振臂高呼起来,似是要发泄一下刚才的“闷气”,惹来弟兄们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这下舞台上就只剩下卢焕龙和走不动的二狗了。卢焕龙转身看到二狗还在,感激不已地说道:“二狗呀,还是你对副将好啊!真是太谢谢你了!二狗,帮人帮到底,要不你就帮我演吧?”
二狗终于嘟囔出话来:“副将,不是,不是呀,是二狗实在是走不动啊,二狗的两条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卢焕龙一看,果然见二狗稍稍颤抖着身体,两腿打颤,一脸憋屈,暗道看来自己是无处可避了,这下怎么是好。看着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的卢焕龙,佟苍松忽的想到什么,坏笑地叫道:“副将,上回在将军府中,您不是唱了那个什么‘十八·摸’么?弟兄们可是一直期待得很呐!”
听到传说中的“十八·摸”,众人均是来了兴致。那一夜卢焕龙的风?骚不知怎么的就传入了众人的耳中,成为众人闲时的谈资,都暗恨没有机会见识一下。现在听到佟苍松提起,众人旋即惊呼起来,不顾一切地叫嚷着,起哄着,这简直他娘的太值得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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