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新时间:2012-11-20
冰情笑而不语,看着两位,一脸别样的幸福感。卢焕龙调笑道:“诶,你可别过于恨我,你会后悔的。”
花熏然叫道:“怎么可能,我恨透你了!”
卢焕龙坏笑着说道:“在我们家乡,有一句话,物极必反。这是传承了很多年下来的至理名言。恨之切,必然是因为爱之深……”
花熏然第一时间反驳道:“一派胡言,竟是会说这些胡言乱语,哼!”
卢焕龙心中直叫无辜,“物极必反”这思想可是老子率先提出的,到了北宋,程颐更是明确地使用了“物极必反”这个词,一路传承下来,成为至理名言,不无道理。不过,想到这些要是和花熏然说,必定是对牛弹琴的结果,更何况真的搬出来的话,她只会更加地胡搅蛮缠,死争到底,卢焕龙索性避开这个话题,说道:“不过,再怎么说,还是真的谢谢你,日后小生就任由你差遣了!”
卢焕龙滑稽的语调顿时把冰情给逗得乐哈哈的,花熏然说道:“免了,你少来烦我,我就已经很感谢你了。”
冰情急忙为卢焕龙喊冤道:“圣女,冰情得说上一句了,大护法他可是因为背你才会晕倒的,你怎么还怪罪他。”
花熏然不领情地说道:“哼!那是因为他没用,被这么点路就累成这样,还是个大男人呢!”说到“男人”这个词眼,花熏然下意识地扭捏了起来,红着脸,似是想起了什么难堪事。
那一次她自己可是被“折腾”得半死呐!
冰情急着要解释什么,卢焕龙伸手制止,他是发现了,花熏然她肯定是口是心非,从她的各种举动就可以看出,不管怎么样,她总说对自己恨到骨子里,可终究都没有彻底翻脸,每回都只是占占嘴皮上的便宜,就算完事了。不过,卢焕龙始终搞不清楚她为何要如此,刻意地针对自己,回避自己。
卢焕龙“认错”地说道:“熏然说得对,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倒下呢?应当始终坚挺,傲对现世!”
一语双关。
花熏然和冰情哪里听得出来。花熏然没好气地说道:“注意你的称呼!”
冰情却不再给两人斗嘴的机会,说道:“好了,你们两个就消停一会儿吧。我们已经耽误得太久了,叶将军说不定已经遇上血狼了呢,我们还是加快速度赶上去吧。”
卢焕龙和花熏然没有异议,两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知道眼下更重要的是什么。真正出发的时候却是足足过了好一会儿,不为别的,就为受伤的花熏然。卢焕龙在花熏然内力的疗养之下,已经差不多恢复了过来,便继续要背起脚伤的花熏然,花熏然哪里同意,死活挣扎着,很难得地说道:“你身体刚刚恢复,我就不给你添累了。”
争执了好一会儿,卢焕龙没有办法,只能给冰情使眼色。他知道,这伤其实是小伤,以前自己还是学生的时候,脚踝肿了,走路一撅一拐的都能照样驰骋在足球场上,但花熏然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她大病初愈就雪上加霜,这路也确实太难走,稍有不慎就会加重伤势,再者,她是个女人,在旁边只有自己一个男人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冰情无形中早就适应了卢焕龙绝对的“狗腿子”这个角色,立马点头,直接上前强行扶住花熏然,钳住她的双臂,卢焕龙背身过去,双手一捞,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相对顺利了不少,总算把她给摁在自己的背上,大步向前走去,自动过滤背上女子的挣扎叫喊。冰情走在后边,时刻注意着情况,一脸会心的笑意。
血狼一行飞驰在大道上,走大道固然是相对危险,但是他们在崎岖没路的地方已经被折腾得差不多了,座下的马匹更是叫苦不迭,马蹄上已经是伤痕累累,要不了多久多半就会人仰马翻了。乌干等五百突厥士兵马不停蹄地跟在后边,追了这么久,这下才终于看到点希望,两队人马相距不过百米,一路绝尘,在安静的山区里备显突兀。
“啊……”只听一声惨叫,血狼等人急忙回头一看,只见跟在后边的一个弟兄座下的马匹再也支撑不住,跟着人仰马翻,把那弟兄直接掀翻下来,翻滚了几道,口吐鲜血。
血狼急忙抓住马缰,拉住马匹,跟着就要折返回去救那士兵。一旁的壮校尉急忙偏过去抓住血狼的马缰,叫道:“你要干什么!”
血狼吼道:“放开!”
那壮校尉叫道:“来不及了,我们再不走,连我们都走不了了!”
血狼却是双眼通红,闷吼道:“放开!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弟兄死去的,你快放开!”
那壮校尉亦是坚决地抓着马缰,不肯让步。那翻落下马的士兵拿刀撑着地面,捂着胸口,吐了一口鲜血,面带笑意,一脸坦然,说道:“多谢血校尉,我死得值了!你们快走吧!”说完,大叫着提着刀艰难地冲向后面追上来的突厥士兵,还没出手,就已经惨死在乱刀之下,跟着一轮马蹄踏过,惨不忍睹。
“不!”血狼一记震天怒吼,瞳孔挣得大大的,手中紧紧地攥着大刀,一脸愤慨,跟着叫道:“我跟你们拼了!”如一匹受创的濒临绝境而要绝地反扑的恶狼。
那壮校尉吼道:“你疯了!快走,有朝一日再叫他们加倍偿还!听我的,血狼,要不弟兄们就白死了!”瘦校尉也跟着过来力劝,合同壮校尉,两人一同合力,把血狼拽回来。
血狼一记凄厉长啸,策马飞驰,悲壮的眼泪已经划过眼角。
他终究还只是个孩子。
壮瘦两校尉终于松了一口气,策马跟着后边。乌干等人已经追到了不过三四十米的距离,个个兴奋异常,放佛胜利已经在眼前了。
血狼的吼声传到前方不远处的叶无秋等人的耳朵里,引得众人心里都提到了嗓子眼,担忧血狼他们是不是已经被敌人赶上了。
佟苍松就在叶无秋一旁,担忧地说道:“将军,要不属下前去看一看情况?看这情形好像血狼他们遇到危险了。”
叶无秋稍稍想了一下,却是坚定地说道:“再等等。”
待传来血狼的第二声凄厉惨叫,佟苍松再也按耐不住,一跃而起,大叫道:“将军,血狼真的不行了,再不去救他们就完了!”旁边的是士兵有的跃跃欲试,有的眼中不免有些恐惧,即担忧又害怕。
叶无秋呵斥道:“胡闹!快藏好!血狼他们就算真的出事了,我们现在赶过去已经来不及了!”身为一个驰骋战场多年的将军,叶无秋知道孰轻孰重,知道取舍,即便是让人心碎的艰难取舍,他都会毫不犹豫,因为他知道不管如何,自己都只会有一个选择,再想也是徒劳。
佟苍松闷闷不乐地坐下,埋伏在原地,喃喃地说道:“血狼……”
叶无秋安慰道:“放心吧,血狼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死去的。”同时,他也是在安慰自己。
终于,叶无秋等人听到了匆忙的马蹄声,屏住呼吸,心脏跳动得厉害。马蹄声越来越近,叶无秋探头一看,只见血狼一行二十几人正狼狈地撤退,来不及高兴,因为他同时看到了跟在后边,相距二十米左右的密密麻麻的敌军,个个兴奋地挥舞着兵器,叫嚷着追赶着。为首乃是一员主将之类的人,嚣张气焰冲天,一马当先,冲在最前边,拉开后边的士兵足有一匹马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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