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丰更是兴奋道:“沈某真是惭愧,想不到秋哥你已经做出了这么详细的思考,方才我还以为,那是你一时随口而出的呢。”
卢焕龙暗道:“不是老子早有准备,这都给感谢自己以前所看的兵法书籍,以及历史上一些著名战役的轶事,不然,再给我修炼个几十年,也说不出这些。”说道:“主将过奖了,末将只是说说心中所想罢了。”[.]
李天痕见众将都不再是坚决反对的模样,渐渐认可,便说道:“矿秋,你把具体兵力分布事宜说来看看。”
卢焕龙见众将逐渐认可,心中也是兴奋不已,说道:“其一,由西北两大营的将军分别率领一万大军从颖川城出发,加急行军,分别从颖川城东侧的桑县和西侧的正玄县包抄往南,待得到颖川城的信号之后,全力攻打赵军,同时,发出信号,告知颖川城;其二,便由末将率领本部,火速行军,从侧边包抄至赵军的后方,袭扰赵军;其三,由主将您率领剩余的近一万将士守住颖川城,在赵军进攻之后,发出信号,同时全力打击赵军的攻城之战。另外,得到两侧大军的进攻消息之后,出城作战!如此一来,我军便可形成四面合围之势,赵军便是有十万大军,想来也是难以招架。”
众人听到卢焕龙这方高谈阔论,感觉甚是汹涌澎湃,只感觉胜利就在眼前一般。
沈丰道:“军师,有一点,本将不同意,便是军师你率领本部袭扰赵军后方这一点,据我所知,你的部下只有近百人,如何面对几万赵军?”
卢焕龙道:“主将,袭击赵军后方一事,极其重要,甚至关系到整个战局的走势。另外,末将之所以只带本部仅百余士兵前往,自然有末将的苦衷。此次偷袭,路途甚远,而眼下时间紧迫,如此一来,便需要有经验的士兵前往,才能完成任务。末将部下这近百人,虽然人数不多,但是个个均可以一当十,甚至以一当百,再说,我等此去不是为了杀赵军,而是袭扰,让赵军有后顾之忧罢了。主将,末将愿下军令状,定当圆满完成任务!”
李天痕自然知道卢焕龙心中的担忧,他也是从李霸那里听说了卢焕龙部下众人的威猛,但是,赵军终究拥有近四万之众,岂可儿戏,便说道:“矿秋,老夫也认为不妥,还是多带写人马过去吧。”
卢焕龙拒绝不过,为难不已,忽然心中想起了一人,便向李天痕说道:“丞相,您部下是不是有一个唤作余大的侍卫?”
李天痕一怔,说道:“确有此人。”心中暗道,这卢矿秋果然识货,余大乃是自己精心培养的心腹,武艺精湛,且颇有智谋,带起兵来倒是颇有大将之风。
卢焕龙道:“末将恳请丞相允许,让此人率其部下精锐,随末将前去。”
李天痕倒也爽快,说道:“好,人员任你挑选,务必要完成任务!”
卢焕龙大喜道:“遵命!”
沈丰道:“如今已然安排好了,大家便快点行动吧,否则赵军赶来后,就来不及了!”
卢焕龙找到余大,跟他说了方才讨论之事,余大兴奋不已,当即满口答应,同时,从镇守皇宫的侍卫之中挑选出了两百余人,任卢焕龙调遣。卢焕龙本来就不想太多人去,人越多越麻烦,行军速度就越慢,所以让余大从中挑出五十人,其余的留守颍川。
办妥之后,卢焕龙跟着赶回军营,通知了自己的部下,众人均是热血沸腾,终于可以又和秋哥一同战斗了!
快速的准备完之后,卢焕龙率领一百余精锐骑上战马,率先出城。李天痕以及沈丰众人自是亲自送行,毕竟一方面是此去一战,生死未卜,一方面是李霸、沈登、卢焕龙,全在这一百余人之中,无不令他们担忧不已。
卢焕龙众人出城之后,便直接绕道桑县北部,进入颍川郡东侧的望乡县,往东南方向的龙州县移动。不多时,东西两侧的大军也在西北两大营将军的率领之下,绕道而出,避开赵军探子的查探。而与此同时,沈丰自然下令城中近一万将士做好各项防御工作,李天痕更是亲自走上高台,给众将士鼓励打气,引得众人呼声不断。
未时,赵将军经过连续赶路,终于到达了颖川城附近,离颖川城只有不过二十里。此次行军,丘寒武即便已经知道周军退防颍川城,但还是不敢铺开阵势进攻,对于地形的不熟悉,龙州县和益县一带地形尤为复杂,让他头疼不已,更何况如今赵军上下只有不到四万的部队,断然不可分散进攻。所以,早早便已离去的周军三路兵马巧妙得躲过了赵军的大军,没有被发现。
探子回报,颖川城城门紧闭,城墙上防御严密。
这是丘寒武意料之中的事,反倒让他感到高兴,这更能说明周军确实全部退守回颖川城了。现在正是未时将过,太阳高照,天气晴朗,本是攻城的好天气,不过,丘寒武还是决定先不急于大举进攻,应派一支部队去试探一下虚实再做决定,而且赵军现在已是疲惫不堪,不利于攻城。
石靖毛遂自荐,愿率五千兵马前去查探虚实。石靖曾经大破颖川城,必然会比较熟悉颖川城的情况,丘寒武自然答应。石靖不作迟疑,率领五千赵军,浩浩荡荡地向颖川城进发而去。
沈丰站在城墙塔台之上,远远的便看见了赵军的部队,紧张而又激动,等待着赵军的逼近。这塔台乃是卢焕龙吩咐士兵连夜打造的,为了在城墙更好的观测敌军的动向,同时,更有利于指挥城墙上的士兵。
赵军奔至城墙前方,石靖策马向前,喝道:“本将军乃是大赵石靖,李天痕何在,出来答话!”
沈丰听到之后,直接喝道:“无名小儿,你不配与李丞相讲话!”
石靖冷笑一声,说道:“你是谁,难道颍川无人了?哈哈……”接着,五千赵军一齐大笑起来。
沈丰喝道:“本将军乃是颖川城主将沈丰!有胆便来攻城,我等必让你们尸骨无存!”
石靖大笑不止,说道:“还道是谁呢,原来是败军死将沈正朝之子,乳臭未干,不过如此啊!”
沈丰青筋暴胀,怒道:“你!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吧!”
石靖喝道:“无知小儿,有种的话,出城一战,本将军一定让你随你不争气的老爹而去,免得他老人家泉下寂寞!”
沈丰只觉胸腔有一股气,似是要爆炸了一番,手中紧紧攒着银枪,颤颤发抖。此时此刻,他是多么想出城取下石靖的人头,但是,他强制自己忍住了。他知道,只要他冒然行动,整个计划就全然泡汤了。现如今赵军估摸只有几千人左右,想来只是前来试探一番罢了,主力部队尚在后方,此等关键时刻,自己一定要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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