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秋哥”,丘寒武并不陌生,早在三军驻扎颖南河之南的时候,后军便严重破坏,整个后军几乎全军覆没,后来他经过调查,有的后军士兵说,听到周军称呼首领为“秋哥”,当时,丘寒武就暗暗记在心上。如今,石靖带回来的消息中,正是因为这个“秋哥”的临时杀出,更不可置信的是他竟然以一百余人几乎全歼自己的五百余精锐,虽说这其中,有些许原因是石靖所率的精锐部队接连作战,力不从心,但是连周军的精锐三千禁卫军都差不多被砍杀了,这些一般的士兵为何又如何强的能力?难道周军还有秘密的精锐部队?相比这些想法,丘寒武更加偏重于他们的首领,也就是被称为“秋哥”的人,他的卓越的领导才能,已经高超的武艺。
这个之前并没有耳闻的人,以及他手下令石靖都赞不绝口的士兵,倒是成为了丘寒武心中挥不去的坎,只觉得那就像是一个刺一样,卡在自己的喉咙,欲吞,吞不下,欲吐,吐不出。
丘寒武想想石靖所说的话,觉得有理,便说道:“是呐,攻城在于速,不无道理。你即刻传令下去,三军上下三更造反,五更出发,直取颍川!”
在同沈丰聊了大半天之后,卢焕龙告辞,往颖川城中转了一圈,查看防御之事,不知不觉,便已是傍晚时分。卢焕龙没有返回营中,而是辗转找了一处酒家,喝酒解闷。颍川城危急的消息让民众担忧不已,更是很多的百姓逃跑出城,但是,还是有相当一部分百姓留在城中。在沈丰的通告之下,众百姓逐渐安下心了,城中也开始了正常的营业,不过比较惨淡,所以并没有多少的酒家、饭馆之类的开业。
吃饱喝足之后,见已然入夜,正所谓饱暖思yin欲,更何况卢焕龙此时正是烦躁不已,他心中自然浮现出周馨儿的性感小嘴,顿时便来了精神。
有了想法之后,按耐不住,便往皇宫走去。这几天,卢焕龙总算了解了一些皇宫的问题,就是皇宫之中,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没有一个卫兵。皇宫之大,各类宫殿繁多,虽然周国如今刚刚光复,但皇宫经过改建,已然颇具规模,皇宫内的防御工作自然也加重。除了内宫不得有卫兵入内,只得在周围站岗之外,其余的地方,均是有侍卫兵巡逻查哨。当时知道如此之后,卢焕龙就已经偷偷暗笑,目露淫光,口水直流不止。
卢焕龙来到皇宫之前,见皇宫守将已换,心中也不作他想,自报家门,对守在皇宫外面的将领说道,是皇上急诏。那将领自然认识卢焕龙,对他更是崇拜不已,很是兴奋,听到是皇上急诏,本想直接放行,但见天色已暗,心中疑惑,又不敢言明。毕竟,这皇宫大内不是随时随意可进了,弄不好自己要被杀头的。
卢焕龙看出他的心思,说道:“怎么,你不相信么?”
那将领一惊,这些天来,确实不时有宫中之人与颖川城内的将领来回传达消息,犹豫了一番,终于决定放行。
卢焕龙进门之时,回头一笑,问道:“嘿,兄弟,敢问大名?”
那将领受宠若惊,说道:“不敢不敢,末将余大。久仰秋哥您的大名,方才得罪之处,还望秋哥海涵。”
卢焕龙顿时疑惑不已,怎么当日颖川城、皇宫接连被破,禁卫军更是全军覆没,怎么现在还突然冒出一个余大,他决计不会是前线的大军和颍川各县里面的将领,一是如果是前线的大军,自己定然有所耳闻,二是颍川各县之中的将领想来已然没有可堪重任的将领,防御皇宫是何等的重任,岂是一般的人可以担任。
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卢焕龙问道:“不知余老哥此前隶属哪个军营?”
听到卢焕龙竟然称他为“余老哥”,余大兴奋不已,说道:“秋哥言重了,末将之前一直跟随李丞相,是李丞相身边的侍卫。”其实,当日皇宫沦陷之时,余大自然也在其中,只是卢焕龙不记得罢了。
卢焕龙问道:“当日皇宫沦陷,你在何处?”
余大没有因为卢焕龙认不出他失落、气恼,说道:“当日末将便是李天痕身旁护卫,后来便看到秋哥你大杀四方,真是令末将佩服得五体投地。”
听到余大这么一说,卢焕龙反而不好意思了起来,心中想道:“三千禁卫军只剩下二十余人,而此人正是其中之一,又得到李天痕的重用,想来他必然有过人之处,以后要多多关注才是。”说道:“都是兄弟们的功劳,卢某哪敢厚颜居功。好了,余老哥,我还有要紧事要办,先行告辞了。”
来到皇宫之中,卢焕龙这回并没有偷偷摸摸地,反而是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侍卫兵看见后,上来询问,卢焕龙自然说道是皇上急诏,还请侍卫兵前去告知皇上,自己已到。
通过婢女的禀报,周馨儿得知了卢焕龙到来的消息,既是惊喜开心,又是疑惑不已,迅速地打扮了一番,便来到御书房。
接着,周馨儿便叫太监宣卢焕龙进御书房。卢焕龙头一次进这御书房,却没有兴致欣赏,兀自用眼神示意周馨儿让太监、婢女退下。周馨儿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禀报,不宜让其他人听见,当然同意。
闲杂人等一走,卢焕龙就开门见山道:“馨儿,你可把我给想死了!来,秋哥亲一个。”说着,卢焕龙便色迷迷地向周馨儿扑过去。
周馨儿本想躲避,见已经来不及了,便任由他紧抱怀中,依偎着卢焕龙不算结实的胸膛,说道:“秋哥,有什么事么?”
卢焕龙道:“没什么事,就是单纯想你罢了。”
周馨儿道:“你不说我也大概知道,也因为颖川城的事吧?秋哥,你说我们会打败赵军么?”周馨儿还是看出了卢焕龙心中的愁绪。
卢焕龙道:“馨儿,你放心,有秋哥在,赵军肯定会被打败的。”
周馨儿接着道:“前日你在朝廷上,为何主动把主将之位让与沈丰?”
卢焕龙道:“唉,你有所不知,这颖川郡,原本可以说是沈家的地盘,各方势力无不是沈家的部下。现在还不是我升官的时候,等我一步一步培养起自己的实力之后,再作打算,到时候,我可以……”本来卢焕龙是想说“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在一起的”,但是,总觉得这话怎么听都不对,便生生咽下喉咙。
周馨儿问道:“可以怎么样?”
卢焕龙忙道:“没……没什么,对了馨儿,朝中大臣服不服你?”
周馨儿道:“我也不知道,应当是还可以吧,平时大多时候均是李丞相在主持国家大事。”
卢焕龙心中稍稍有了想法,见天色逐渐暗淡,心知不好逗留太久了,便说道:“馨儿,不说这些事了,我们来办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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