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只听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乃是一丫鬟。那丫鬟道:“公主,晚膳已备好,不知是否方便进去?”
卢焕龙暗骂道:“操你丫的,该死的丫鬟!老子跟你无冤无仇,现在正是如此关键时刻,老子都快要插旗了,你竟然来破坏老子的好事,真是天杀的啊!”
急忙松开周馨儿的小蛮腰,退至一旁装得恭恭敬敬地站好,回到:“送进来吧!”
那丫鬟进来放置妥当之后,说道:“公主,请慢用!卢公子,李将军请您移步偏房,一同用膳。”
卢焕龙本想和公主来个烛光晚餐的,听到这小姑娘的话,甚是扫兴,心中不知操了她祖宗十八代多少遍,不过还是很礼貌地说道:“有劳小姑娘了,卢某知道了!”
那丫鬟还欲伺候公主用膳,周馨儿早已习惯饮食起居由之前的贴身侍女小霜照料,小霜自打上回皇宫沦陷,惨遭杀害之后,周馨儿也是一路颠簸,哪有空闲找个称心的丫鬟,自是并不习惯外人伺候,说道:“你下去吧。”
待那丫鬟一走,卢焕龙催促周馨儿多吃一些,不要挑食之类的,便依依不舍地往偏房走去。
进到偏房,李天痕和李霸两人已在桌旁等候,见卢焕龙走进来,都站了起来。李天痕道:“卢盟主,敝府简陋,招待不周,还望见谅啊!”
卢焕龙见堂堂禁卫军统领竟然站起身来迎接自己,颇是激动,说道:“李统领严重了,李统领如此盛情招待,在下真是受宠若惊啊!”
晚膳顺利。李天痕道:“卢盟主,听犬子言及阁下英勇神武,智谋过人,不知可否赏脸移步大厅,我等详谈一番?”
卢焕龙道:“李统领及令公子谬赞了。李统领如此礼贤下士,实乃卢某之无上荣幸,岂有推脱扫兴之理?”
三人走到大厅坐定。李天痕道:“卢盟主,李某看你眉骨之间隐隐透出一股锐气,乃成大事之相,心中甚奇,却不知卢盟主乃何许人也?”
卢焕龙道:“李统领,请怒在下高攀,如若可以,您便请直接唤在下姓氏吧。在下家乡离此地甚远,在下从小流浪在外,漂泊四海,四处为家,并无固定居所。”
李天痕心中虽然有所怀疑,但还是说道:“哦,原来如此……”接着道:“不知矿秋是如何识得公主的?”
卢焕龙道:“李统领,一言难尽啊,可以说是缘分吧。不过,在下认识公主之前,并不了解她便是大周公主。”
李天痕心下一奇,暗暗疑惑莫非这是天意?见他好像不愿细说,却也不好细问,说道:“哦……矿秋你能一统东林城众多帮派,并在力守城池之时,巧出妙计,设置护城诸道障碍,令敌军损失颇多。在撤离东林城之时,又能想到如此掩人耳目之法,临危不乱,实乃高人也,李某佩服!”
卢焕龙道:“在下实在是不敢当!皆是侥幸罢了。更何况令公子在此混乱期间,亦是大智大勇,帮了很大的忙,在下实是不敢居功。”
李天痕道:“诶,矿秋不必自谦……”
李霸跟着说道:“是呀是呀,没有盟主您,公主和我们东林盟众多盟主哪能如此顺利地逃出东林城,论功,你自是第一。”
卢焕龙被夸得有点儿飘飘然,装得平平淡淡地回到:“不敢不敢。”
李天痕道:“矿秋啊,李某有一不情之请,还望矿秋成全!”
卢焕龙道:“李统领只管道来,只要是在下能做到的,赴汤蹈火,必当义不容辞!”
李天痕说道:“唉……如今逆贼赵无亮已然弑君篡位,皇族众人差点惨遭灭绝,天下大乱,往后定是再无安宁之日,而是连年战乱。眼下,颍川郡六万大军在太守沈正朝的带领下,已经归入本将军麾下。虽然如此,我方军队如今总共还是不过十万人,势力单薄,现在正是急需将士之才的时候。矿秋你如此大智大勇,年少有为,还望你能为国效力,出任我军中一步兵校尉,带林县军营之中的一个屯,另外,本将军授予你招兵大权,并负责训练军营所在地新加入的士兵,训练完成之后,为你所支配。不知矿秋你意下如何?”
卢焕龙心道:“真是太好了!自己正愁着在这乱世之中,无依无靠的,不知道哪天就糊里糊涂地挂了。现在有这等好事,简直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岂能放过!”不过还是假装谦虚道:“统领,在下从未带过兵,也从未打过仗,毫无经验,更没有什么过人的本事,只怕会拖累到大家,误了大事。”
李天痕道:“诶,不碍事,不碍事,矿秋你不必担心。你只要在军营磨练上一阵,便会逐渐适应了。”
卢焕龙知道再推辞的话,就要遭到雷劈了,便不再推辞,欣然告谢,说道:“那矿秋多谢统领,不知在下何时前往就任?”
李天痕道:“随时皆可!不过,如今形势危急,还望矿秋尽快就任,处理相关事宜。”
卢焕龙自知李天痕能如此看重自己,一方面是李霸和他说了自己此前的经历,多少也是有点儿货的;另外一方面,肯定也是主要原因,那便是因为自己和公主交往甚密,现在大周皇族只剩下公主和颍川王两人,颍川王又正被挟持,只有公主一个皇族之人在此,待到征讨叛军时候,有了公主,才会真正的师出有名。
这样说来,现在自己可以说是在吃软饭,心中不禁暗暗发誓,说什么自己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定要干出个人样来!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早,卢焕龙醒来之后,想起昨天的教训,便先往公主的闺房那边去问候了一下,和她说了昨晚李统领授予他校尉之职的事,骗她说自己要去军营一看,了解了解情况。方才快步跑出府外,直奔昨天的那个酒坊而去。
待跑到酒坊前,见大门紧闭,卢焕龙只道是还未开业。待等了一会儿之后,见其他的酒家饭馆之类的已纷纷开门营业,卢焕龙便再敲了敲酒坊大门,还是没有反应。
只听旁边的饭馆店小二说道:“这位公子,您是不是想要吃饭?本饭馆的家常小菜可是颖川城一绝啊,客官不妨移步进来品尝一番?小的保证你不会失望而归!”
卢焕龙心里暗骂道:“你丫的脑袋被驴踢了?哪有大早上的去吃饭的!”不过还是问道:“这位大哥,跟您打听个事,不知这家酒坊为何还不开门营业?”
那店小二道:“哦,他们搬走了,是昨晚搬走的,昨晚他们掌柜的还托付我们的店掌柜帮忙看好门面呢。”
卢焕龙跟着问道:“不知他们为何要搬走,搬去哪里了?”
那店小二道:“这小的就不知道了。”
卢焕龙道:“那您可知道这店掌柜的家在何处?”
那店小二说道:“小的也不知道。他们是上个月才买下这个酒楼的,听他们的口音倒并不像是这颖川城之人。”
卢焕龙道:“昨日在下来此酒坊喝酒,听闻说此家酒坊乃这颖川城最富名气的,何以只开了一个月,名气便如此之大?”
那店小二嘿嘿一笑,猥猥琐琐地说道:“这公子就不懂了吧。这就酒坊出名乃是因为但凡进出酒坊之辈,皆得是达官贵族、巨商富甲之流,尤以富家公子为上。而且,听说这酒坊幕后的老板乃是一绝色的妙龄女子,自称为‘花娘’,长着一副狐狸媚脸,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时不时在这酒坊之中,亲自为众多富家公子弹琴唱曲,是以名气顿时暴涨。唉,小的在这一个多月,都没得一睹芳容,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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