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嘭!”
一个人影飞出了酒馆的大门,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半天没有起身。
“谢谢惠顾,欢迎您下次光临!”
一个很甜美的声音在酒馆门口响起,那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少女,身穿淡紫色的紧身衣,脸上挂着同样甜美的微笑,但配合着那个倒在地上,满脸青紫的人,这个画面总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过去一直是这样吗?”吧台前,已经变了装的罗宾问夏琪道。
“虽然仍旧有猛兽的感觉,但却比我刚见她的时候温顺多了。”看着我的背影,夏琪说道,“就是不知道,她这个病,什么时候才能治愈呢?”
“其实,总觉得她已经在极力控制着自己了。”罗宾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知你看没看过她杀人,在战斗中她完全就是变了一个人,去年一年,我跟着她杀了好几千人,死在她手上的没有一个是有全尸的,而看她的样子,似乎在享受虐杀的快感。”
“但平常却很乖,你是这个意思吗?”夏琪问。
“恩,”罗宾点了点头,“而且她的理性也在逐渐恢复,现在很少能从她口中听到‘直觉’这两个字了,不过每次见到血的时候仍旧会变回那种疯狂的样子,我这次带她出来,也是要做个试验。”
“你对她倒是很上心嘛。”夏琪笑着说道。
“没办法,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可以相信我并可以让我相信的人,总不能再轻易的推出去了,毕竟对我来说,能作为朋友的实在是太少了。”罗宾有些苦涩的说道。
“对了,你在寻找历史正文吧?很巧,我家那位倒是知道一些,想听听吗?”看到气氛有些尴尬,夏琪转换话题道。
“不止是一些吧?”罗宾笑着说道,“不过还是算了,我寻找历史正文并不是为了正文本身,而是这段寻找的过程。其实我也知道,这段历史正文如果真的公诸于众,那么必然会天下大乱,但我是唯一一个奥哈拉的幸存者,找到那空白的一百年,这是我的使命。”
罗宾和夏琪的对话我并没有听到,因为我现在正在酒馆中玩得很痛快。罗宾说的没错,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我脑部的伤恢复了一部分,除了拥有更多的自控能力外还找回了一些记忆,不过这些记忆过于凌乱,基本没什么作用,至于自控能力也只是让我在杀人时能够勉强自主地停手罢了。
“呦,两位,谈得很愉快啊。”我来到吧台前,一边拍着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边对两个人说道,“我真的很纳闷儿啊,你也是女帝也是,都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这么快就能相谈甚欢呢?”
“以你现在的年龄是理解不了的。”罗宾头也不抬的说道。
“喂,虽说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具体有多少岁,但二十岁总有了吧?貌似和你也差不多啊。”我抗议道。
听到我的抗议,罗宾只是看了我一眼,接着很水仙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好吧,我明白罗宾的意思,因为受伤的缘故,我的心理年龄的确与实际年龄不符,但也不要把我当小孩子好不好?
不过……
“你们说,大叔是冥王,那个也是冥王,这难道是巧合吗?”突然想到了这一点,我便脱口而出,不过两位,你们那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这个真的没有关系,那个只是外号而已。”夏琪回答道,“不止是冥王,七水之都那里还有波塞冬呢。”
“这么说的话,因为是冥王,所以埋在地下,因为是波塞冬,所以在七水之都,那么如果是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当我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脑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痛,这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剧痛来的是如此突然,我瞬间脚下一软,倒在地板上,而我所能做的只能是徒劳的打滚、尖叫。除了头部的剧痛之外,我的其他感官已经模糊,只觉得耳边一阵嘈杂,什么东西禁锢住了我的身体,嘴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并被我下意识的咬住。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小时,疼痛仍就像刚出现时那样剧烈,我突然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我的感觉更加模糊,甚至包括那剧烈的疼痛,没过多久,当所有感觉包括疼痛都变得相当模糊之后,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
“呼……原来,竟然是这样吗?”睁开眼,长出了一口气,我喃喃自语道。就在刚才,我做了一个零零碎碎的梦,不过这个梦却和我没有多大关系,似乎是这个世界的某些片段,或者说,这个梦告诉我这是个有“主角”的世界。
‘应该……告诉罗宾吗?’我这样想着,但下一刻便否定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隐瞒这件事,也许是直觉吧?就好像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其实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
伸出手,摸了摸右眼的位置,似乎还才留着一丝疼痛,包裹着右眼的已经不是过去常用的黑色眼罩,凭触感应该是纱布,纱布有些潮,看来在我昏迷的时候右眼出血了。
“醒了?”正在这时,随着一声门响,罗宾走了进来。
“恩。”我看着她,只是嗯了一声。
“你已经昏迷了三个小时,”罗宾似乎不以为意的接着说道,“你可能不知道,你当时的样子真的很吓人,从右眼中喷出的黑血把你的半边衣服都染黑了,我一个人根本控制不住你的挣扎,要不是夏琪用药把你迷晕了,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的确,虽然没有注意,但身上的衣服确实是换过了。
“罗宾,我好像又有直觉了。”我突然出声道。
“哦?”罗宾表示很感兴趣。
“虽然不知道具体时间,但在一段时间以后会有一支海贼团到达威士忌山,他们会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我觉得我们要抓住这个机会。”抱歉,罗宾,我骗你了,但我只能这么说。
“确定吗?”罗宾问。
“确定,”我点了点头,“但我觉得还应该在考验他们一下。”
“这很简单,”罗宾笑着说道,“就让他们参与到阿拉巴斯坦的事件里好了。”
“这就要走吗?但你的眼睛……”听到我们说要走,在酒馆内收拾的夏琪关心中带着疑惑,毕竟在不久前我“发病”的时候实在是太吓人了,酒馆内的桌椅板凳地板墙壁吧台酒柜基本被砸成了破烂,这非常充分的证明了当时请情况。
“已经没什么事了,我现在感觉很好,那些黑血应该就是淤血吧。”我笑着说道。
“淤血?你知道你刚才喷了多少血吗?”夏琪很没形象的撇了撇嘴,不过她却放弃了对我们的劝说——或者说她跟本就没想要劝,只是卖给了我们一些食物和水——真的是卖哦,毕竟我的赔偿要求被她拒绝了——也没有送我们,把我们推出门后就继续收拾酒馆。
返回阿拉巴斯坦——不过这次是秘密的,我们不想打草惊鳄鱼——利用罗宾的能力我们得知,克罗克达尔仍旧在做最后的准备,但离完成至少还要两到三个月,因此,我们就不能再留在阿拉巴斯坦,毕竟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作为地头蛇的克罗克达尔发现我们了。
那么……去哪呢?伟大航路位于阿拉巴斯坦前的部分就不要想了,由于我们的努力,在这几年中,没有任何海贼能插手这一地区,这里已经变成了克罗克达尔的势力范围,在这里藏着和在阿拉巴斯坦藏着没什么区别。
“去东海吧,”罗宾提议说道,“既然你说他们来自东海,那么在东海一定会有他们的传闻,另外,我对于海贼王的处刑地也很感兴趣。”
对于这个,我当然不会有任何意见,不过这一次我们却不是坐船去,毕竟坐船过颠倒山实在是太过蛋疼了,所以……
我们决定飞着去。
“如果早知道可以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坐船啊?”罗宾“抱怨”道。
现在我们是在距离地面一千多米的高空,我们的小船真的变成了一艘“飞船”,似乎是由于记忆的恢复,我现在可以操纵不到二十立方米的磁体飞行,不过飞行的路径必须是磁力线,因为我仍旧要借助星球磁场的力量。
“很简单,因为过去我没有想起来自己还会这个啊。”我实话实说。因为要集中精神控制“飞船”,还要感应附近是否有什么东西经过——撞上海鸟很可能会出现“空难”,要是被路过的船发现了的话,我们这艘飞船实在是有些惊世骇俗——所以我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船舱里。
“想起来……”罗宾很不淑女的翻了个白眼,放下手中的书,似乎是认真,又似乎是开玩笑的说道:“真不知道你过去是做什么的,但就现在看来,如果你能完全想起来的话,也许会有像三大将一样的实力也说不定。”
“也许吧,”我耸了耸肩,“其实,我最讨厌暴力了。”
唔,还好我反应快,不然那本书就掉下去了,罗宾,你不是最爱护书的吗?为什么还要拿书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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