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需要通宵下载一些东西,所以我没有关上笔记本,而是就这么开着,钻进了被窝,毕竟明天还要上班呢。笔记本屏幕的光辉在黑暗中是那么耀眼,但是却对我没有什么影响,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钟,我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
恍惚间,在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条楼道,不过风格却是美式的,明媚的阳光从窗户射了进来,但我眼前却是一阵模糊,只能看到有些旧的红色地板,以及缓慢从我身边经过的白色木门。我的耳边似乎有着一个人的叹息声,这个叹息声伴随着我眼前画面的移动,显得如此清晰,画面一直向前移动着,直到我看到了走廊尽头一扇同样白色的木门。
这时,门无声的开了,我无法看到门内的情况,只能看到一个有着棕色卷发,左绿右黄妖瞳的女孩站在门里,面无表情的望着我,而我,似乎正在缓慢倒下。正在这时,那个一直叹息的声音终于说话了,那是一个有些低沉的女声,她用近乎耳语的话说道:
“Go,andfindhim……”
……
再次睁开眼,这是一个大概十五坪的房间,屋内已经有些旧的墙纸还有红色的木地板显得这个房间有些陈旧。除了我躺着的床,还有靠近窗子的衣柜算是这屋子里唯二的家具,但是周围的椅子上散放着一些衣物,让这个屋子感觉有些乱。
我晃了晃头,开始起身穿衣服,今天还有工作要做。
这个人叫法尔——好吧,请允许我用“这个人”这个词,也许是刚才的梦境,让我的脑子还是有些迷糊。洗漱完毕,依然没有感到清醒,但我知道,我必须出门了,因为还要上班。
登上皮鞋,穿上一件黑色的尼子大衣,我打开了面前白色的门,入眼的,不正是刚才梦境中的场面吗?只不过这个楼道里根本没有窗户,所以就没有那些阳光。每个房间的门都是相对错开的,地面的确是红色的木地板,却有一条旧的黄色带花纹地毯铺在上面。
“我到底在想什么……”
摇了摇头,我却没有关上门,因为在不远处,一场争吵正在发生,那是距离这个房门大约有三十米处的房间,同样白色的房门现在打开着,那里的住户——一对老夫妇正站在门口与两个男子争吵着。
那对老夫妇是一对很普通的老年夫妇,丈夫穿着一身略带姜黄色的毛衣,戴着一顶褐色的毛线帽,妻子则站在门里,没看清楚长相。而与他们争吵的则是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两个人穿的都是和我差不多的黑尼大衣,矮个子有一头有些卷曲的短发,高个子则长得很强壮,顶着个毛寸的脑袋,就差脑门上写着“打手”两个字了。
也不知为什么,看到我出门之后,两个男子便停止了与老夫妇的争吵,说了一句什么之后就离开了。我关上背后的房门,向前走,在经过老夫妇时,老夫妇请我进去喝杯茶,不过被我拒绝了。
当我来到楼下的时候,没想到楼下的大厅内还有好些人,似乎正在排队干真什么,好奇的我也参与了排队,还好,没过多久就轮到我了。
“二百元!”就好像旧式医院挂号处一样的窗口内,里面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子对我有些大大咧咧的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觉得他的收费不合理,记者的直觉——我是个记者吗?对,是的——让我掏出了二百元,换回了一张纸条,我拿出手机,把这张纸条举在面前——那是一张票根——用手机拍了下来。
看到我的动作,里面的人喊了一句:“乱拍什么啊?”
“又没拍你!”我回了一句,接着转身离开了这里。
当我走出大门的时候,外边却是一条车水马龙的街道,这让这里的声音有些刺耳。
“可以帮我们拿一下吗?”旁边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我转过头,原来是两捧着箱子个女人。她们应该是一对母女,因为她们有着相似的外貌以及同样的黄色卷发,我下意识的接过了其中一个人手中的箱子,没想到那个人又从地上拿起来一个,一边说着什么,一边向前走。我下意识的跟着她们,却发现周围的喧嚣竟然消失了,我们竟然来到了一个有些泥泞的小路上。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已经开始了交谈,我们谈得很热烈,但就是不清楚谈的是什么——很奇怪,这是我的感觉,这让我觉得这并不是我自己在说话……
的确不是。
眼前的画面一转,我又回到了那个就楼道里,不过现在就好像我的梦境一般,楼道里有着明媚的阳光,左边一排的房门全部消失了,都换成了临街的下拉式窗户,阳光正是从那里透射进来。
这是一个叫做兰蒂的女人的视角,她似乎在这里寻找着什么,印象中,她在寻找着一位女孩,和我梦境当中样貌相同的女孩。在我的耳边突然出现了轻松的音乐声,似乎是乡村音乐,一个略带沙哑的女生正在唱歌,伴随着歌声,视角一直在前进,恍惚间,我似乎能看到自己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
虽然缓慢,但我依旧向那扇梦境中,楼道尽头的白色木门前进着。当我伸出白而纤细的手臂打开那扇大门的时候,屋内的景象却是如此的熟悉——那正是法尔的房间。房间内依旧很乱,虽然仅有的一扇窗户开着,但似乎因为旁边高楼的遮挡,所以没有阳光进来,显得屋内很暗,我转过身,却看见一个男子正趴在门口——
——那正是穿着黑色大衣的法尔。
视角再转。
我为什么会趴在这里?趴在自己家的门口?是了,那对夫妇邀请我进去喝茶的时候,我答应了。走进那个慢是阳光的房间,老夫人用白瓷茶杯给我倒了一杯茶,两人不断唠叨着,说那两个男子要他们合并住在一起。
“合并?这里本来已经有两个人了,还怎么合并?”我只听清了这一句,而且是最后一句,因为那个就差脑门写着“打手”两字的高个男子去而复返,闯进屋内,用手枪杀死了屋内所有的人——
包括我……
那我不应该是死了吗?没有,这似乎又是一个情况,是一个……梦,我知道答应老夫妇的邀请会死,因为我已经看到了这个结果,只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趴在这里,面前正是那个有着妖瞳的女孩。
“太好了!找了好久,原来我就是她!”就好像幻觉一般,白随着一阵黑色的雾气,妖瞳女孩消失了,在我面前出现了一位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子,她就是兰蒂,她把我拉了起来,对我说着什么。我忽然觉得现在不应该说这些,应该快点离开这里,因为……
因为那个打手男子……好像叫伊什么的马上就要来了,他是个杀人凶手,他可能会杀了我的!
正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那个男子突然从楼道内走了出来,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就直接伸出手来抓我的肩膀。我侧身一闪,那个男子脚下似乎正好被绊了一下,倒进了屋内,我下意识的拉着兰蒂向外跑,身后却响起了枪声,不过我们两个却没有什么事,转头一看,那个男子正把手伸到我的床下,对着床下的什么东西进行射击!
“很奇怪吧?”男子扔掉没有子弹的手枪,站了起来,对我们说道,“从小我就对床底非常恐惧,我也不知道我在恐惧什么,不过正因为这种恐惧,最近我正在做什么事……”
“呯!”
又一声枪响,那个男子倒下了,开枪的竟然是那个相对瘦小的男子。那个男子举着枪,挤过了我和兰蒂中间,进入了房内,看着倒在地上的高壮男子,似乎自言自语地说道:“控制一个人其实很简单,我就利用这么简单的事情控制了他,但他不应该醒过来。”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很生气,冲过去要抢下他手里的枪。我成功了,但我也失败了,枪成功的离开了男子的手,而我也被那个男子压在了窗台上,上半身探出窗外,似乎马上就要掉下去了。
“并不是因为大楼挡光,而是因为要下雨吗?”不知为什么,在这个紧急的时刻,我却有闲心看着空中低落的雨滴,并如此想道。
也许太想把我推下去了吧?男子似乎用错了力,自己先掉出了窗口,却把我也带了出来,不过我却没有摔下去,而是躺在了窗子外面的铁架上。这个铁架很窄,是放花盆的铁架,躺在上面,看着身边下着的大雨,我突然想起兰蒂究竟是谁了,她其实就是我的邻居,就住在我侧面的那个房门里,记得前几天她说过一句话:
“放花的铁架是很有用的。”
的确……
……
再次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也很静,只有笔记本工作的声音。我忽然觉得很渴,拉开旁边的台灯,出去给自己倒了杯水,不经意间,我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时钟,时间,只过了一个小时……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笑了笑,来到笔记本前坐下,看了一眼并没有前进多少的下载进度,我打开了word,把这个梦记录了下来……
(梦中的人物似乎都有原型,法尔长得很像《心灵杀手》里面的男主角,不过穿着打扮上老土得多;兰蒂似乎也在哪部电影里看到过,只不过记不起来了;打手男子长得很像《暴雨》里面的折纸杀手;瘦小男子却很像HP里面的斯内普,只不过头发短得多。至于其他人却没有这种待遇,只是符号而已。还有那首歌,后来我才想起来,原来是《寂静岭2》的主题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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