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了,你们不用多问了,想要充分领悟这种境界,就要先把体内的九十九个穴窍全部打通,显然,你们还差得远嘞!”见众人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赵毅忍不住笑道。
“嗯,老祖说的没错,与其好高骛远,倒不如琢磨些现实的东西。”林笑点头道。
“其实,我也知道你们此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飞升大会不过是凑个数罢了,最重要的,乃是修盟会的盟主竞选一事。”赵毅倒是早已看穿了众人的心思,一语道破天机。
“嘿嘿,老祖既然这么清楚,一定是有什么内幕消息要透露一二吧?”林笑忙不迭地问道。
“得了吧,我忙自己的事儿还忙不过来呢,哪有闲工夫管你们小辈的勾心斗角。”赵毅摇头道:“这种事情,自有天阳跟你们算计,我待会儿还得去找几个‘老朋友’叙叙旧,没时间跟你们扯淡咯!”
“哦?老祖的朋友,定非寻常人物,难道……也是飞升大会的参与者?”林笑大感兴趣道。
“这就难说了,他们虽跟我属于同一时期的人物,但彼此分别多年,各自都有怎样的际遇,我可是一所知……”赵毅缓声道:“只不过,我相信,他们不出来倒罢,若是当真现身此地,肯定也已经达成了天地人大圆满的极境!”
“老祖,究竟有哪些人让你如此看重呢?”这回问的换做了一旁的赵天阳。事实上,对这些老一辈的高手,他心里也同样充满了好奇。
“哈哈,说了你们也不知道,倒不如让老夫卖个关子。”赵毅咧嘴笑道:“但有一个人,你们肯定听说过,他就是符极门的‘神符老祖’!”
“神符老祖?!”
一听到这个名字,包括林笑在内,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一种怪异的表情。
的确,对于这个符极门历史上最值得大的人物,林笑他们就算没有听过那些传闻,也从一些野史杂闻中读到过有关此君的事迹。
据说,神符老祖是第一个将符极门“十大名符”全部炼制成功的人,也是第一个将符极门的炼符法门,融入到法宝之中进行命纹强化的开拓者。
想想看,这样的人物得有多牛掰?而幸运的是,论多牛掰的人物,林笑他们此刻却已需面对,或者说,因着晚生百来年的关系,神符老祖的光辉一生,已经跟他们没有多大关系了。
“老祖,那神符老祖几十年前就销声匿迹,不知所踪,连符极门自己人都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怕是早就老死了吧?”林笑大胆猜测道。同是“老祖”级的高手,赵毅若不是在潘神谷有了奇遇,让生命年轮再次转动起来,这会儿应该也驾鹤西去咯。
“不,神符这老家伙当年就神神叨叨的,总是故弄玄虚,心机深沉,就算那帮老家伙全都死光了,他也一定是活到最后的那个!”赵毅老祖一脸笃定道。
“老祖,这家伙真有传说中那一整套的十大名符?”林笑摆出一副饥渴至极的模样,眼红嘴馋地问道。
“全不全我不太清楚,但其中的四五种我倒是的确见过。”赵毅老祖点头道:“怎么,你竟然连他的东西都敢惦记?”
“哈哈,哪儿啊,我不过是随便问问罢了。”嘴上虽这么说,林笑的心里却不知在打些什么主意,眼里闪过一丝慎人的精光……
结束了与赵毅老祖的会面,众人便各自投入到自己的工作,忙着在最后的两天里多收集一些情报,做到有备患。
当然,忙碌的不仅是他们,在清风镇这片不大的地方,不知有多少人都在或明或暗地活动着、算计着、彼此试探着,让那些阴暗角落中伸出的“触手”紧紧交织在一起,再难理清头绪。
距离飞升大会的召开还有最后一天时间,夜色已深,忙碌了一天的清风镇似乎也感受到了疲倦,陷入到一片寂静之中。从天空向下俯瞰而去,白天人流如织的街道已然变得空旷比,只有偶尔出现的野猫和突然响起的一两声鸦啼,能够这清冷的夜带来几分生气。
“听说,今天有好几个门派的人互相寻仇,在镇口的石子巷里大战了一场?”
“哼,何止啊,应该是在好几个地方同时生的,死了足有百多人呢!”
“这些还只是明面上的,那些不明不白地死在阴沟、树林,抑或路旁角落里的人,才叫数不胜数啊!”
“太乱了,我们是否应该出面制止一下?”
“掌门没话,我们干嘛要操这份闲心?”
“掌门?我们现在还有掌门吗?什么事儿不是那姓袁的说了算?”
“嘘,小声点儿,大长老万一放了暗桩在附近,我们便都要跟着倒霉啦!”
“……”
就这样,五六道人影结束了彼此间的对话,借着夜色的掩护,从小镇最高的塔楼飞跃而下,稳稳地落在四周平整的屋顶之上。看他们俱是一副青衣青裤的打扮,显然是出于同一门派的人。
“你们终于到了。”在屋顶上窜来窜去,这些人刚刚在一处不起眼的院子里落下,便有几个同样神秘的黑衣大汉出来相迎。
“不好意思,来晚了,你们当家的呢?”为的大汉也不客套,直接开门见山道。
“正在屋内恭候诸位大驾,请!”黑衣人在前带路,众人便进入了此间正堂,看到了那个正负手而立,望着外呆的中年男子。
“你就是话事人?”方才说过话的青衣大汉率先开口道。
“不错,在下正是十面埋伏的席军师,徐陵!”中年男子转过头来,瞧其面貌,就是昨日曾与百战堂的左长老有过会晤的那位“徐老”。
“好!久闻十面埋伏的徐陵有经天纬地之才,一面‘八卦宝镜’算尽天下大事小情,今日一见,确有闻名不如见面之感。”感受到对方的非凡气度,和身周那股若隐若现的强大威压,青衣大汉不由朗声赞道。
“许长老客气了,我这点儿手段,又岂敢在诸位万古朝天宗的长老们面前献丑呢?”徐陵语出惊人道:“今日,大家一聚,非是要开诚布公地谈一谈,看彼此是否有合作的可能。”
原来,这些青衣人竟全是万古朝天宗的长老,难怪个个身手矫捷,实力高深莫测,绝非寻常修炼者能够相提并论。
“哈哈,徐军师既然有此觉悟,我们此行必不至空手而归。”许长老笑着说道:“想来,军师应该听说过,我们万古朝天宗原本便是来自于东南区,曾与百战堂并称为‘东南双雄’,占据了大半个东南之地。”
“当然,二十年前的万古朝天宗,地位虽不如现在这般尊贵,但风头之盛,实是人不知,人不晓。”徐陵点头道:“正因如此,当手下告诉我,你们打算与我一晤,商讨大事时,我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不知各位怀的是什么心思呢。”
“军师说笑了,我们若想害人,还不会笨到用这种方法。”许长老连忙解释道:“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外人看我万古朝天宗似是繁荣昌盛,自接手修盟会盟主一职后,便愈强大起来,却不知那只是病入膏肓,濒死之兆罢了。”
“哦?许长老何出此言?”徐陵眉间一挑,似乎把握到了他言语中透露出的关键信息。
“不瞒你说,我万古朝天宗二十年前,确是东南区,乃至整个东极大6响当当的门派。可惜,世事弄人,自从那袁哲被掌门看重,提拔为大长老后,我们便一步步滑向深渊,如今,早已成为了别人手中的傀儡,任由摆布了!”许长老越说越气,忍不住义愤填膺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听了这些,徐陵突然有种被天上掉落的馅饼,直接砸晕的感觉。毫疑问,许长老此举颇有些雪中送炭,自己想什么便来什么的意思。
眼下,清风镇的局面可谓是一团混乱。四股分区势力外加坐庄的万古朝天宗,正如五人角力,将整个局势互相扯动着,让人看不清走向。
虽然,徐陵对自己这边的实力颇有信心,但他的信心却肯定不像故意在左天涯面前所表现的那般强烈。因为,左天涯只是百战堂的“眼睛”,徐陵必须要用夸张的言辞取得对方的信任,方能获得同盟的主导权,至于真实想法,那是万万透露不得的。
那么,到底是什么让徐陵法掉以轻心呢?一方面,这自然有另外几股势力本身强大的缘故,但重要的,乃是他法取得与修盟会内部“有力人士”的联系。
这些有力人士,非便是能够左右百人“选举团”的那些个高层,而许长老他们,恰恰就属于这种人,这对徐陵来说,岂不就是天大的好处?
有关于他们双方的密谋,暂且扔到一旁,这漫长的夜,睡不着觉的人可远远不止他们几个……
“什么时候了?”有间客栈的“水云间”包房,金正勋来回踱步,一脸的烦躁不安。
“子时刚过!”一旁的金三郎缓声答道。
能让金正勋这般魂不守舍的,自然不是什么一般人物。而当手下领着正主进来时,他们父子二人的脸上也没有出现丝毫的不耐或是气愤,反倒是热情地招呼了起来。
“哈哈,杨老您终于肯大驾光临啦!请坐,来人啊,把酒菜都端上来!”金正勋满脸笑意道。
“咳,我说金掌门,你就不用客气了,这个点儿,我可是连宵夜都已经吃过咯!”来人矮矮胖胖的,光秃秃的脑门上没几根毛,唯独一双眼睛像极了精明的商人,四处游走间,已经将金家父子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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