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官场小说文字毫疑问,战局展到这一步,霸天城的风起云涌,自然吸引着数西北人的目光,而除了西北人之外,还有一股隐藏势力也在蠢蠢欲动,想要借此机会正式登上大战的舞台,
“掌旗使,我们修盟会的宗旨一向是以‘中立’、‘调停’为主,这回兴师动众地跑來西北,一不小心,怕是要落人口舌啊,”还是那片人迹罕至的苍莽之地,在距离决绝岭山门不过半日路程的山道上,一支尾望不到边际的队伍正在缓缓前行,
“朱长老所言甚是,”一听这话,娄小楼便忙不迭地点头道:“但决绝岭身为西北三巨头之一,一举一动不影响着西北的长治久安,我们若是任由他们再这般胡闹下去,时间一长,难免就会损害到自己的利益,”
显然,对于娄小楼与决绝岭的暗中勾结,这位朱姓的长老并不知情,他只知道,作为修盟会的盟主,万古朝天宗现在可是众人关注的焦点,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从那个好不容易得來的位子上被人给拉下去,
“掌旗使这话也有些道理,只是,调动兵马需要宗主的肯,而他闭关已有数年,我们这般擅作主张,似乎不太妥当吧,”朱长老仍是疑虑难消道,
“诶,你也说了,掌门为参透那‘天地人大圆满’的极境,闭关多年不出,几乎已不再过问宗门杂务,我们又何必为了这些琐事去惊扰他呢,”娄小楼谓地摆手道:“更何况,此事我已经同大长老商量过,也征得了他的支持,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大长老他……”一想到这个神秘的人物,朱长老便沒來由地一阵心悸,把刚刚张开的嘴巴又给合了起來,当然,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自然也落到了娄小楼的眼里,引來些许声的嘲笑,
事实上,在娄小楼和他身后的苦柯等人看來,朱长老绝不敢对那位所谓的“大长老”有何不满,因为,通过这些年的耐心经营,大长老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成为万古朝天宗全派上下公认的“当家人”,
如果,沒有他的运筹帷幄,竭力经营,万古朝天宗根本不可能从一个中流门派,迅成长为整个南大6屈一指的豪门,并在几年前修盟会的选举战中大爆冷门,登上这盟主之位,
接着,在万古朝天宗的掌门闭关之后,又是大长老一肩挑起重担,将修盟会打理地有声有色,令人刮目相看,他不仅创办了遍布整片大6的“中心银号”和“驿站”,还拉拢了八成以上的门派加入到修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
坦白说,眼下,修盟会之所以会被万人所敬仰,受数门派的顶礼膜拜,靠得不就是大长老所制定的一系列改革措施吗,
试问,在这种情况下,朱长老又岂能说出半个“不”字,即便他的内心深处仍觉得此事欠妥,却依旧答应与娄小楼同行,利用自己的特长來助他平息这“西北之乱”,这还不就是大长老一句话的问題,
“对了,小楼军师,我们这回來了足足两万人,是打算借此一举荡平青山城吗,”见朱长老沒了脾气,跑到一旁继续他的呆,牛夯便凑上前來道,
“荡平青山城,你难道现在还看不起他们吗,”沒等娄小楼回话,一旁的蛇舞就阴阳怪气道:“敢情,两年前在潘神谷里吃过的亏,你都忘了啊,”
“哼,谁说我忘了,我这次就是打算过來找回场子的,”牛夯大声反驳道,不过,任谁都听出了他言语中的一丝心虚,
“得了吧,此次,我们只要能帮着侯中衡保住霸天城,便已谢天谢地,至于林笑,还是留待公子慢慢对付他吧,”灵霓儿忍不住插嘴道,
“怎么,公子已经有对付他的想法了,”一听这话,连惜字如金的苦柯都不禁变了脸色,要知道,他们家的这位公子,可是不得了的大人物,而能够引起他的注意,林笑还真得牛掰到一个程度才行,
“沒错,公子的确有了定计,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允许我借用这两万人马过來助阵了,”见众人都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娄小楼只得压低了声音,生怕被不远处的朱长老听去,坏了大事,
“既然他有了这样的打算,何不多派些部队过來,一举打垮青山军,让他们永世都不得翻身呢,”牛夯颇有些不解道,
“呵呵,你们不懂,公子的眼里可不止林笑一个人,他还有着更深远的筹谋,琢磨着一些我们看不到的变化,”娄小楼如是答道,
其实,场间众人里,他才是对公子最敬佩的那个,这不仅是因为娄小楼身居高位,能够更近地接触到核心机密,更重要的,是他与那位所谓的“公子”本就是同一类人,一种不安于现状,喜欢把握一切,操控一切的人……
“哦,他们已经來了,”与此同时,决绝岭总部的议事大堂内,当手下将娄小楼等人的行踪汇报上來时,围坐在圆桌旁的侯显能眉间一挑,脸上闪过一丝夹杂着意外和惊喜的神情,
“侯令事,看來,你这一把赌得倒是很对啊,”侯显能身旁一位同样身着一袭紫色长衫的瘦削老人,翻了翻那对极不和谐的三角眼,不咸不淡地说出这样一句话來,
“嘿嘿,老莫,你这是在嫉妒我吗,”侯显能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好整以暇道:“所谓,人生难得几回搏,不好赌、不会赌的人,永远都体会不到人生的快乐,”
“可是你别忘了,赌徒不会一直赢下去的,像你这般赌法,万一输了一局,输掉的便是你全部家当,”老莫又白了他一眼,颇有些不屑与之为伍的意思,
“好啦,你们俩今天就不要再争了,与万古朝天宗合作,是我们几个老家伙两年前一起投票决定的,自该由我等一起承担,谁也怨不得谁來,”说这话的,是坐在老莫对面的一位高个老汉,而他身上的紫衣比起侯显能等人來,还要多出几条金边,看上去更是不凡,
“嗯,云大哥说得沒错,如今掌门不在,我们理当团结一致,共度难关,绝不可自乱阵脚,惹人笑话,”这次开口的人,紫衣上同样绣着金边,一张方脸不怒自威,瞧这年纪,竟然还是几人中最年轻的一个,
“哼,我可沒说过什么,一直以來,都是老莫在反复念叨,怪我引狼入室,将万古朝天宗的人给弄了进來,打扰了他的清净,”侯显能撇嘴道,心里似乎还有些怨气难消,
“你少避重就轻,我的清净值几个钱,用得着这么较真吗,那万古朝天宗将修盟会折腾成现在这副格局,你可别跟我说你看不出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听了这话,原本打算消停下來的老莫又开始不服气了,
“那又如何,难道说,我们堂堂西北三巨头之一的决绝岭,还会怕他万古朝天宗暗中使诈不成,”侯显能立即反驳道:“别忘了,与他们合作,是我们大家的决定,就连掌门也是默许的,”
“你们不怕,我怕,万古朝天宗这几年都干了些什么事情,我想在座各位都应该心知肚明,不用我再多说,”老莫此言一出,包括方才说过话的那两位紫衣令事,场间众人尽皆沉默了下來,
“咳,老莫啊,万古朝天宗就算再怎么不堪,也是以后的事情,连掌门都看开了,明白凡事需讲究一个轻重缓急,你怎么还死犟着不懂变通呢,”见大家都是言以对,姓云的紫衣令事只得这般敷衍道,
正如他所说,决绝岭这两年的日子的确不太好过,除了凌霄宫和一品堂的联系日趋紧密,似乎有了联手对付他们的迹象,就连西北连环十二城也跳出來搅风搅雨,闹得众人不得安生,这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倒到家了,
所以,当两年前,决绝岭被逼奈下,硬着头皮对青山城宣战之际,送上门來的万古朝天宗疑便是一阵及时雨,让他们有了继续屹立西北的底气,
而娄小楼來到这里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便成功俘获了他们的“芳心”,
“我能给你们一个承诺,承诺在决绝岭与逍遥宗的战争期间,绝不让凌霄宫和一品堂有插手此事的机会,”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让侯显能等人沒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至于娄小楼的条件,则是希望在平定西北之乱后,将林笑和他的西北连环十二城交给万古朝天宗处置,这在决绝岭众人看來,几乎就像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沒有一丝难为之处,
说心里话,在西北连环十二城纠缠了那么多年,决绝岭早巴不得将这颗烫手山芋给送出去,免得日后又跑出第二个林笑,第三个林笑,闹出教人头疼的麻烦來,
沒办法,谁让决绝岭的地盘就紧挨着那片土地,比凌霄宫和一品堂都要近水楼台,也都要水深火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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