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如此,你要的不过是颗解药,而非什么良心现,更不是扯淡的忠诚使然,说來说去,也还是个贪生怕死之辈罢了,”毕远冷笑着说道,
对于孟获这种只会躲在背后捞好处的耻之徒,毕远的骨子里便有一种高傲的天生优越感,如果不是他现在虎落平阳,这厮简直连同自己谈判的资格都沒有,
“哈哈……特使这话说得不错,蝼蚁尚且偷生,我又岂能免俗,更何况,留下來未尝便不是个冒险的选择,我这也是以命搏命啊,”孟获并不否认道,
“好,既然如此,你送我出去,我便给你解药,如何,”问題简单化了,对毕远來说也是件好事,至少,手里握着孟获的命门,就不怕他会飞出自己的手掌心,
“好,一言为定,”听了这话,孟获不由面露喜色,瞬间又恢复了往日那种谄媚的模样,
“真是条好狗,”眼见此景,毕远心中鄙意更盛,脸上也浮现出一丝得意之色,
“嗤”
不料,正当毕远意气风地走在前面,幻想着出城之后该如何摆脱身后这条“哈巴狗”的时候,一把黯淡光的匕却由孟获的手中递出,悄声息地插进了他的后背,
“呃……你、你疯了,,”感受到腰间的寒意一下子便充满全身,毕远艰难地扭过头來,眼神里满是惊骇和恐惧,
“哼,解药虽在你手中,但我从一个死人身上找,岂不比向活人讨要强上千倍,”一脚将毕远踹倒在地,孟获再度挺直腰杆道,
为了生存,他可以作践自己,化身成一个卑微的下人,为了生存,他也可以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博取众人同情,
沒错,孟获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了继续活下去,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什么狗屁的紫衣令事,死了还不照样像滩烂泥,能风光到哪儿去,”朝着毕远的尸体啐了口唾沫,孟获刚想伸手去取他腰间的锦囊,却觉脑后忽然刮起一股冷风,吓得他不敢回头便顺势往地上滚去,
“都到了现在这种时候,还有这么高的警觉性,孟大当家确是真人不露相,教人叹为观止啊,”一边说着话,一边从地上缓缓起身,方玉竹手握功而返的榆节鞭,看上去可比之前的毕远还要沉稳许多,
“唔……你竟然还沒死,,”看到刚才分明已经气息全的方玉竹重又“复活”,孟获不由大吃一惊,脑海中闪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三十六计走为上招,
“嗯,既然知道我沒死,你还不离去,”方玉竹沉声道:“眼下,你杀了毕远,已经与决绝岭势不两立,天下虽大,除了青山城却再你容身之处了,”
“是么,我杀了毕远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所以……”孟获话沒说完,整个人就像离弦之箭般射出,直往方玉竹所立之地扑來,
狡猾如他者,从方玉竹的言行中已经看出了些许端倪,既然连毕远在大战之后,都这么不堪一击,实力更弱的方玉竹现在又能强到哪儿去,
因此,孟获要赌一把,赌赢了,他便能继续在决绝岭的庇护下东山再起,赌输了,他大不了回头走人,从此隐姓埋名,不再过问江湖之事,
只可惜,孟获虽然把所有问題都想到了,也把自己的后路准备妥当,却忘了方玉竹既然能“死而复活”,为什么李傲行就不会呢,
“唰”的一声,像是夜空划过的一道闪电,孟获只觉自己眼前一亮,接着便瞧见一具头身体还在向前狂奔,沒等他叫出声來,就陷入一片边黑暗,什么也不知道了……
“玉竹哥,我这一剑的度还过得去吧,”将逍遥剑上的血渍在破破烂烂的衣衫上擦拭了两下,李傲行一脸得意道,
“想让我夸你,省省吧,不想被火烤成人干,你就赶快去把毕远的那几件宝贝给收了,马上跑路,”方玉竹沒好气道,
“那你呢,”李傲行以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我,我已经走不动了,待会儿就全靠你啦,我的好兄弟,”方玉竹指了指自己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终于卸下“铁人”伪装,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毫疑问,论是因为毁灭全城的滔天烈焰,抑或折戟沉沙,丧命于此的决绝岭紫衣令事,毕远,这场风云城大战势必会载入史册,成为青山城对外争霸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或许,此刻的方玉竹和李傲行,还想象不到未來的路会有多少艰难,但既然走上了这条路,他们便注定法回头,注定要继续奋斗下去,
当然,作为这部奋斗史的“主角”,林笑的日子绝不会比他们轻松,哪怕是在绝域山脉,有夏宜歌这种佳人日夜相伴,他也享受不到丝毫的“齐人之福”,
“笑儿哥,这匹野生的虬龙马太难驾驭了,我们不如同乘一骑吧,”
“好,不过你坐在我后面的时候一定要抓紧咯,万一被颠下去了可是很危险的,”
“嗯,放心吧,笑儿哥,我绝对不会增加你的负担,”
于是,林笑体会到了什么叫“坐怀想乱,却不能乱”的痛苦,事实上,夏宜歌增加给他的不是一般的负担,而是山一样的重压啊,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在这种状况下若是还沒有点儿正常的“生理反应”,那他肯定就是不正常的,
这听起來像是废话,但落在林笑身上,实是一种难言的折磨,因为,自从与赵小柔结婚之后,他们两人就一直处在徒有夫妻之名,却夫妻之实的状态,连床都是分开睡的,更别提男女之间的那种事了,
不用怀疑,林笑绝对不是同性恋,也并非传说中的“圣人”,而之所以会出现这种不合逻辑的情况,大概也只能将其归结为“好男儿志在四方”、“童子身对修炼者大有裨益”等等,诸如此类的扯淡借口上,
显然,对于男女之事,林笑绝不是不懂,也不是不会,而是压根就不感兴趣,他最在意的是如何提高自己的战斗技巧,怎样扩充青山城的实力,给自己的族人一个安稳、祥和的生活环境,至于娶妻生子,本來便不在他的计划之内,纯属意外而已,
幸好,在这方面,赵小柔这位“单纯”、“暴虐”、“男性化”倾向异常严重的大小姐也是可有可,并不十分在乎,她只需要林笑的关心、呵护以及纯纯的爱,其他东西,恐怕连想都沒有想过,
更何况,咱们的混世魔王也不是什么闲散人士,凌霄宫的事她要管,青山城的事她也要管,别的女人是通过美容、购物來满足虚荣心,而她是通过武力征服、铁腕统治來实现自我价值,说白了,这家伙就是女强人一个啊,
于是乎,这对“神仙眷侣”就顺利出炉了,不客气地说,这大概是有史以來最古怪,也最不像夫妻的一对夫妻了,
但是,夏宜歌却完全不同,她是一个将全部身心都投入到“爱情事业”中的小女人,不似赵小柔那般好强,更不会像她一样去为自己努力争取,只是不停地默默付出,为自己所爱的人付出一切,
打从认识林笑开始,夏宜歌的身份和角色,就如同一位“守护天使”,不管林笑遇上了多大的困难,经历些什么风浪,始终不离不弃地守候在他身旁,而她这种性格,其实也是林笑最法抵挡,也最力拒绝的,
只可惜,天意弄人,如果沒有赵小柔的出现,林笑本已决定接受夏宜歌,两人或许会幸福地过完一生,至少,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分亦难舍,合亦难为……
“笑儿哥,你要找的火炉果究竟在哪儿呢,”双手环抱在林笑腰间,夏宜歌嘴上虽这么问,心里却巴不得火炉果永远不要出现才好,
“赤炎树这种东西最喜欢生长在炎热之地,如果,我们能够找到火山一类的地方,应该便有很大把握寻着火炉果了,”感受着夏宜歌身上传來的阵阵体温,还有那吐气如兰的耳语,林笑浑身不自在道,
如果说,现在还有什么东西束缚着他,那便是对赵小柔的一份责任,一个男人,岂不该对他的结妻子负责到底,可一个男人,又怎能对夏宜歌这样的女人动于衷呢,
最怕情两难,最怕爱受伤,疑,这便是林笑此刻心境的最佳写照,
“火山,我小时候听说过,绝域山脉中经常会有喷吐着岩浆和烟柱的奇景出现,他们管那叫‘火山爆’,对吗,”夏宜歌又是憧憬,又是好奇道,
“沒错,火山爆便是由于地火过于旺盛,找不到出口宣泄,便从山腹之中喷涌而出的状况,因此,火山附近,往往就是地热极强的地方,”林笑耐心地解释道,
说实话,他现在的“地火”也够旺盛的,再加上荒郊野岭,孤男寡女,你说林笑这座“火山”会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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