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吧,沒时间再考虑那么多了,”现在,林笑最大的优势便是手里握有一张详细地图,如果,对方是想借着紫玄天雷马來给众人设套,那他们反其道行之,就应该能够摆脱困境,
按照这个道理,林笑这回沒有再继续选择正确的道路往下走,而是领着风语团杀上了大路两旁的岔道,暂避兽群锋芒,
“林笑,你是怎么知道对方将迷香混进了路标,从而导致我们被一路追杀的,”且战且退间,白如冰仍不忘提出这个最大的疑问,
此次,暗中下手之人最为阴险的地方,便是将色味的迷香与引路异香混合,让风语团的人即便有所察觉,也一样会沿着既定路线持续前进,使得毒素越积越深,
与此同时,被迷香刺激至狂的野兽,也会一直跟随到底,在这条通往紫玄天雷马的“死路”上和风语团纠缠不休,直到白如冰等人也变得癫狂,失去理智的时候,便将他们彻底埋葬,
毫疑问,若不是林笑提前现了这一状况,三千多风语团众就凶多吉少,再也走不出绝域山脉了,
“因为这次的兽群太诡异,也太疯狂了一些,它们的攻击点过于集中,根本就不合常理,”林笑开口解释道:“以往,即便是深入绝域山脉,一般的魔兽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浑不畏死,毕竟,我们是一队由数千精兵组成的大军,实力之强,它们应该看得出來,”
“对,越是厉害的魔兽,智商就越高,沒有足够把握,怎么可能会主动出來送死呢,”白如冰深以为然地点头道,
“所以,我便一路暗暗留意着周遭环境,现兽群的攻击目的性不强,显得很沒有章法,有的甚至还在彼此厮杀,根本就是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林笑沉声道,
“于是,你就联想到了癫狂草,内视之下终于现了迷香毒素的存在,”白如冰很自然地接口道,
“沒错,”林笑坦承道:“不过,癫狂草制成的迷香虽药效强劲,却法长久地裸露在空气之中,故而,只有将其与贵团的引路异香融合,才能保持长时间的凝聚状态,不虞挥殆尽,”
“因此,这个人不仅熟知我们风语团的诸多秘密,还对我们这次行动了如指掌,我说的对吗,”白如冰眼中精光闪现,似乎已经在盘算着该如何找出这个叛徒了,
“是的,你对此人的身份已经有眉目了么,”见白如冰并沒有显出太过意外的表情,林笑不由一脸期待道,
眼下,若是能将这个暗中使坏的家伙尽快找出,不仅可以帮助风语团摆脱兽群,疑也会让众人的前路更加安全,
“对不起,我不会怀疑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沒有正面回答林笑的问題,白如冰反而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白叔,你要知道,‘他’的存在,对你來说是相当危险的,虽然,我不明白此人的动机为何,但他想一举覆灭风语团的意图,却是再明显不过了,”从白如冰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异样的情绪,林笑忍不住继续劝道,
“别说我现在根本找不出这个人,即便是找出來了,恐怕我们也……”白如冰当然能够理解林笑的苦心,微微地摇了摇头,又接着说道:“算了,我们还是先解决眼前的困境,再慢慢从长计议吧,”
“好,我会尽力而为的,”虽然对白如冰沒有说完的东西很感兴趣,林笑却知趣地止住话头,继续一马当先地在前面带起路來,
从手中的地图看去,林笑能够清楚地判断出,自己这些人距离紫玄天雷马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所以,他能放心大胆地在崇山峻岭间穿梭,不虞会惊扰到其他凶禽猛兽,
而随着他们逐渐远离那条直通目的地的正路,跟在屁股后面的兽群也渐渐变得稀疏,不复之前那般声势浩大,
“团长,再这么跑下去,我们的确是能甩掉身后的追兵,可寻找紫玄天雷马的事儿,估计就不那么容易了,”眼瞅着白如冰一路上一直都眉头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身旁的钟期及时提醒道,
“放心吧,有林笑的地图在,他一定能把咱们领回來的,”白如冰摆了摆手,对钟期的话显然沒有放在心上,
“你到底在想什么呢,”这时,察觉到白如冰的异样,落在后面的苏美玲也靠了上來,紧挨着他问道,
似乎已经习惯了两人的这种状态,一看苏美玲做出这种举动,其他人便自动与之拉开距离,装出视而不见的模样來,
“沒什么,不过是在琢磨紫玄天雷马的问題罢了,”白如冰温和地笑道,
对待苏美玲,他自然不能像对待属下一般不苟言笑,因为,这位林海部的苏统领,可是他白如冰的二夫人,为他生养了两个儿子的贤内助,
“胡说,这么多年的夫妻了,我难道还看不出你的心思,”苏美玲倒是一副爽朗的脾气,直接开门见山道:“我们几个人里出了叛徒,对吗,”
“叛徒,沒你想象的那么夸张啦,”白如冰连忙否认道:“林笑那番说辞也只是随便猜测的,你可千万别当真了,”
“你不信他,我信他,熟知我们风语团的处事风格,又对此次行动知之甚深的,不外乎我们几个统领而已,我是你老婆,自然不会做害你的事情,那孙家兄弟又是你的肱骨之臣,从野心,叛徒是哪个,岂非昭然若揭的事情,”苏美玲连珠炮似的说出这样一段话來,
“你想多了,难道钟期就沒有跟我一起同生共死过吗,”白如冰摇头道:“你们几个人里,论是谁,我也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悖逆之事,”
“可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我们不信啊,”苏美玲略显焦急道:“炼制癫狂草绝非易事,沒有一定的人力、物力,任谁也法轻松办到,我沒说错吧,”
“的确不错,”白如冰根本就法否认,
“这一次,我们虽然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但清楚准确出日期和行动目标的人,不会过五个,这也沒错吧,”苏美玲接着问道,
“确切的说,是四个,你我二人,再加上老孙和钟期,”白如冰奈地更正道,
“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钟期他是大房那边的人,向來都对他们母子三人唯命是从,此番,正是要借着猎杀紫玄天雷马的机会,篡取你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啊,”苏美玲这番话像是击中了白如冰的要害,让他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阴晴不定,
“不,妙容不是这种人,就算情已经等不及要取我而代之,她也会及时阻止他的,”恍惚过后,白如冰终是恢复冷静道,
“哼,那个女人躲在宅子里闭门不出,终日吃斋念佛,便是要使你麻痹大意,对他们几人彻底松懈,否则,她又怎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坐拥林海部,却置若罔闻呢,”苏美玲还在言之凿凿地鼓动着白如冰,希望他能及时“醒悟”,
“美玲,这种莫须有的事情,你以后最好提都不要再提,毕竟,妙容是我名义上的正妻,若是传到她的耳朵里,你叫我如何去面对她,”白如冰皱眉道,
“你……我倒是忘了,这几十年假戏真做,浑浑噩噩间,你已经分不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吧,”苏美玲冷着一张脸道,
“美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咱们俩从小便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我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了解吗,”见夫人有些生气,白如冰连忙服软道,
“我当然了解啦,就是因为太了解,我才不想你被人给骗了,”苏美玲沒好气道:“宋妙容出身于一品堂,早年仗着自己身份高贵,一直不把我们这些侧室偏房看在眼里,若不是有你护着,我早就已经死了不知多少回,”
“好了、好了,你说的我都明白,这样吧,我答应你,一定会打醒十二分精神,密切关注钟期等人的一举一动,如何,”白如冰奈地摊手道,
“哼,反正每次跟你说你都是这副模样,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太不值当了,”狠狠地瞪了白如冰一眼,苏美玲总算就此作罢,不再继续纠缠下去,
“唉,真是个惹不得的醋坛子啊……”目送着苏美玲策马远去,白如冰感慨一声,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波澜,
其实,苏美玲这一番话并非毫作用,至少,她让白如冰不得不重新审视身旁的这些所谓“亲人”,反省己身的同时,也给自己人生一个准确的定位,
“你们猜,刚才他们俩都聊了些什么,”正当白如冰和苏美玲结束对话,不欢而散之时,他们身后的钟期等人也打开话匣,轻声讨论起來,
“还能有什么,肯定是在研究怎么收拾身后兽群的事儿呗,”孙仲武的猜测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
“老孙,你觉得呢,”沒有理会独乐乐的孙仲武,钟期又问向孙仲谋道,
“嘿嘿,我猜,你此刻正在想的事情,便是他们方才聊的事情……”孙仲谋的回答很巧妙,却让钟期为之一愣,旋即,便会心地笑出声來,
(https://www.tbxsvv.cc/html/10/10115/10211372.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