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进校医务病房此时一大群同学正围在凌羽沫的病床前,只见面色苍白的凌羽沫还在昏迷中,她手臂正打着点滴校医务老师告诉他们凌羽沫的病情很不乐观,她呼吸时有时无心脏跳动也正逐步缩减中,反正是一句话生命垂危!
第一眼看见凌羽沫的情况后,袁帅身子一僵呆住了,还是细心地夏沫蕾发现了袁帅的反常状态,她悄声向袁帅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不好出大事了,那个女生她......她丢失魂魄了!”
其实按中国道教对于人的灵魂说法,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称之为魂魄,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一般来说三魂当中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独住身,天地命三魂并不常相聚首。而七魄中两个天魄两个地魄和三个人魄,阴阳相应,从不分开,并常附于人体之上。
可如今躺在病床上的凌羽沫天地二魂已经不知去向,唯独命魂还若隐若现的处在身上以保持着凌羽沫的最后一丝气息,而七魄中也只剩下三个人魄保留下来,总的来说凌羽沫竟然一下子丢失了两魂四魄,因此在这种情况下能不令袁帅震惊吗。
“你们tmd怎么搞的,学校不是说过不允许学生靠近后山小树林吗,为什么你们还跑到那里去拍什么狗屁的爱情短剧!”袁帅这是第一次当着夏沫蕾的面发脾气骂人,这一下子倒是真的把在场所有的同学给镇住了。
“嘿袁帅你发什么脾气,我们也不知道会这样,现在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了,我想医院一定会治好凌羽沫的。”珞洛好心的安慰袁帅道。
“扯淡这种情况下医院也是没有办法的。”袁帅有些着急他可不想再让一个无辜的女孩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去,他揉了揉脑袋对夏沫蕾异常严肃的说“夏夏现在情况危急我需要你的帮助!”
“说罢需要我干什么。”夏沫蕾也异常听话的配合着他。
“立刻去美术系借一盒朱砂和一支毛笔,对了再给我准备三支香可以吗?”
夏沫蕾想了想点头道“没问题!”
“还有......给我把这个病房里的闲杂人员都给我清理出去,因为我要画符收魂了!”
十五分钟后夏沫蕾拿着一包东西急匆匆的又赶回到凌羽沫的病房里,这时候除了正在脸盆里洗手的袁帅,病房中已经没有第三个“活人”了。
看着病房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一群正在呼呼大睡的同学们,夏沫蕾佩服的向袁帅伸出了一个大拇指,“嘿嘿没办法你们这些同学死活不配和我,所以我只好施展了一张‘昏睡咒’让他们先安静喽~”
接过夏沫蕾递给他的朱砂还有毛笔,袁帅脸上一道黑线浮在脑门上,他拎起了一盘绿色的驱蚊香诧异的盯着夏沫蕾问“这是什么?”
“香啊,你不是要三支香吗,于是我把我们宿舍所有的驱蚊香给拿过来了。”夏沫蕾天真无邪的说道。
“......大姐我要的是求神拜佛的供香,不是驱蚊赶虫的蚊香,靠靠靠!”
又过了十分钟夏沫蕾第二次的跑回到了病房,这次她拿出了三根货真价实的供香递给袁帅。
“哦这次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供香了,难道你们学校还有祠堂吗?”袁帅有些好奇地问。
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夏沫蕾才嘿嘿一笑的告诉他这香是从园林大叔的值班室也就是从他家里借来的,袁帅接过香可脑子里却有些奇怪,园林大叔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
暂且把疑惑放在一边,夏沫蕾按照袁帅的吩咐将房门关闭,而后打开了通气窗户。这时候袁帅已经把三支香点燃插在了凌羽沫的床头,在一张干净的桌子上袁帅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然后打开朱砂盒子用毛笔沾满朱砂最后一鼓作气的在黄纸上画起了符咒。
“赫郝阴阳,日出东方,敕收此符,扫尽不祥,口吐三昧之水,眼放如日之光,捉怪使天蓬力士,破病用镇煞金刚,降伏妖怪,化为吉祥,急急如律令敕”一口气画完袁帅端起桌子上不知是谁喝剩的矿泉水喝了一口,然后猛地吐在了刚画好的黄纸上。
“这,袁帅我可以问一下吗,你这到底是在干什么?”一旁的夏沫蕾很是好奇地问他。
“这是我们茅山画符收魂的仪式,只不过仓促之际没有那么正式罢了。”袁帅又一连画了五张加上先前那张一共是六张符咒。画完灵符袁帅走到病床上不醒人事的凌羽沫身边,在她眉心、双臂、双腿、胸口依次放置了六张灵符。
“喂喂大色狼你收魂就收魂,干嘛手停在人家胸口不放啊!”眼尖的夏沫蕾一语道破了其中的玄机。
“咳咳,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呀,这叫‘渡气’ok?”尴尬的袁帅急忙胡诌了一个茅山专业术语方才遮盖住了他刚才的“恶行”。
安置好灵符,袁帅从怀中掏出老头子赠与他的那把血木剑然后横在眼前口中开始默默地念起了收魂咒语“荡荡游魂何处留,惊虚异怪坟山林,今请五道将军府,当方土地家灶君,查落真魂,收回附体,筑起精神。天门开,地门开,千里童子送魂来,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勒令。”
一指剑光直接指向躺在病床上的凌羽沫,只见没有任何人接触她的身体可是凌羽沫却开始浑身颤抖起来,随着身上一道道灵光亮起,袁帅的神态却是越来越凝重。
大约床头起三炷香开始燃烧殆尽的时候,病床上的凌羽沫这才开始安静下来,如果现在仔细一看才会发现凌羽沫的脸上又从新恢复了生气,苍白的面容逐渐被红晕所替代,呼吸心跳也开始恢复正常,连一旁门外汉的夏沫蕾都看得出凌羽沫的状况开始好起来了。
吐出一口浊气,袁帅将血木剑又从新放回到怀里去,他一把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看见凌羽沫开始好转的迹象后他却没有像夏沫蕾那么高兴。
“怎么回事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还有一魂一魄没有回归本身呢?”袁帅暗自猜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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