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所长用力拧了两下门,发现门被反锁了,他纳闷地说道:“刘局,门是反锁着的,我进不去,麻烦你开一下门。”
“你自己砸门进来吧。”刘洪波在地上坐了一个小时,感觉自己都快要死了,但是这狗屁牛所长老在外面墨迹,他又不好说自己坐在地上爬不起来了,这谁信啊。
阴谋,绝对有阴谋!在警察局砸审讯室的门,开玩笑,自己还不想这么早退休呢!虽然这不算是正规的审讯室,但是局里谁不清楚啊。听刘副局长这么说,牛所长更加确定是刘洪波是弄死了人要拿他顶缸。他心里冷笑道:我才没那么蠢呢!嘴上却说道:“刘局,这局里的公物不能说砸就砸啊,就麻烦你走两步开一下门吧,不然刘局你在场,这砸门对你影响不好啊,我可不敢让你为难。”
你***这头笨牛只会墨迹是不是?不就一小道门,你还一会儿公物一会儿影响的,本来还觉得你可以,看样子我算是看错人了。刘洪波正冷得发抖受着煎熬呢,不耐烦地说道:“叫你砸你就砸,哪里这么多废话!”其实这刘洪波估计也是大脑被冷坏掉了,不然的话人家牛所长进来终要看见他这窝囊样子的,他却老是遮遮掩掩地不说出来,搞得牛所长觉得他在耍阴谋诡计。
“这,刘局,既然是你吩咐的,那好吧,不过这门太坚固,我一个人肯定弄不开,我去找人来帮忙。”没等刘洪波说话,牛所长就快步离开叫人去了。你想陷害我?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多叫着几个人一起来开门,看你怎么陷害!牛所长一路走一路想着越想越气愤。
“你等等……”刘洪波的话牛所长自然没有听见,也不愿意听见了,听着牛所长快步离开的脚步声,刘洪波恨死牛所长了。
很快,牛所长带着四五位同事过来了,还故意叫了两位平时和刘洪波不对付的同事,这样刘洪波无论如何都无法把事情栽赃给他了。没等刘洪波发话,几个干警用手中的工具噼啪几下就砸开了门。
但是看到的情景让他们呆住了,刘洪波坐在地上,不知是生气还是冷的,牙齿咔咔直响,在他身下还有一大滩水。嫌疑人李潇貌似惊恐地坐在审讯椅上,问道:“警察同志,发生什么事了,公安局里来强盗了吗?”哈哈,要是平时,这些警察怕是会笑得气死,公安局里来强盗,亏你小子想得出来。不过此刻他们却没在意李潇说的话,因为他们的副局长正坐在地上呢!难道刘副尿裤子了?一个干警心里惊讶地想着,但是他为什么不起来呢?
“刘局,(刘副)”两种称呼同时叫了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牛所长看见刘洪波的样子,顿时肠子都悔青了,如果刚才自己破门而入,那就会是刘洪波的铁杆亲信了啊!这机会怎么就丢掉了呢。
刘洪波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指着李潇说道:“他袭警!是他把我打倒在地上的!”刚才的时间,和刘洪波扯淡几句后,李潇无事可做,就在凳子上把体内的真气运行了三十六个周天,现在精力充沛的不得了,他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辩解道:“警察同志,他撒谎,我被你们铐着的怎么可能袭警!他离我那么远,我又不是橡皮人!是他自己摔倒的。”
见李潇确实还铐在椅子上,几位警员疑惑地看向了刘洪波。刘洪波被两个警员搀扶着坐在一边,听了李潇的话他气得想要吐血,伸手指着李潇:“这个小狗r的是刚才脱了手铐,袭击我后又回去坐着的!”牛所长一听就不乐意了,刚才自己是按照刘洪波的吩咐把李潇铐得很紧的!那程度即使会缩骨功也是脱不出来的,但是他不敢发话解释。
“你们警察办案都是骂人啊?我今天算是见识了。”李潇淡淡地说道,“你们可以来验一下手铐,铐得这么紧谁能挣脱的话,我就让你诬陷一次。”
这个条件会不会太强大了,谁能挣脱啊,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牛所长还是亲自去验了一下。看到李潇的手腕都勒红了,他自言自语地说道:“确实就是刚才我铐的啊,没有挣脱。”
“我草你吗,你个傻逼,他刚才挣脱了你知道个屁!”刘洪波实在受不了了,身体和精神的折磨让他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听到刘洪波这么骂自己,牛所长真想冲过去把他的嘴抽成香肠,但是他还是不敢,气愤地一甩手说道:“你们处理吧,我走了!”说着气冲冲地走了出去,走到门口还用力踢了一脚刚才砸烂的门泄气。他和刘洪波的关系从此刻开始也就到头了。
另外几个干警皱着眉头,心说这刘副局长怕是得了精神病了吧!不然怎么会接连这么失态。其中一个忙安慰刘洪波道:“刘副,你看你现在衣服都是湿的,要不先去换身衣服,这件事稍后再调查?”另外两个和刘洪波有过节的警察心里那个乐呵啊,你这刘阎王也有今天啊,在地上尿裤子还说人家袭警,怕是因为害死的冤魂太多了被鬼上身了吧,哈哈哈哈,人家被铐在那里动都动不了,你想陷害也陷害不着的,至少我们会作证哦。
刘洪波打了几个喷嚏,确实觉得很不舒服,恨恨地说道:“小杂种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几个警员看了看刘洪波没有说话,但是都认为刘洪波绝对是精神有问题了,估计是想到人家打了他儿子想不通了给气的吧。
刘洪波被送走后,李潇做了个笔录就回去了,折腾了这么半天,天才蒙蒙亮,有点雾雨,冷飕飕的。小猴一直坐在酒店里担惊受怕,想着等天亮了快点为李老师想办法,不料李潇六点过一点就回到酒店了,小猴兴奋地问起李潇去警局的事情来。
与此同时,刘洪波躺在家里的沙发上喘着粗气,打发干警走后,刘洪波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衣服和裤子狼狈地换上,送他来的那两个警察非常纳闷为什么刘副局长为什么突然就走不了了,连拿衣服都要叫他们代劳,并且也不许叫救护车。刘洪波拿起沙发上的电话,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老谢吗?是我,老刘,你现在方便吗?”本来谢德广在医院守着儿子才刚刚迷着几分钟呢,被电话吵醒了他差点把电话给砸了。看到号码后,还是不情愿地接了起来,这个电话他不能不接。“老刘,现在方便的,有事你说。”
于是刘洪波就给谢德广说了李潇的事情,当然,只说了打他儿子刘星的事情。谢德广听后吃惊不已,本来还想不通自己没有报警警察怎么会把李潇抓去了呢,现在他明白了。他也恨恨地将自己儿子谢鼎的事情跟刘洪波说了一下。于是两人发现原来他们要搞的是同一个人,很快就达成了统一战线,本来刘洪波只想找个说法让谢德广做了李潇,但是现在看来是不必要了,谢德广的理由已经很充分了,所以刘洪波给谢德广提供了李潇的较为详细的资料,并吩咐谢德广这事别扯上自己,到时候事发了自己也好帮忙。谢德广自然满口答应,他们是合作多年的老伙伴了,即使没有这事那谢德广也不会推辞的。
“好吧,就这样了,我不希望他能活了超过一个星期,你自己看着办吧。”最后,刘洪波吩咐道。
“我更想呢,你就放心吧!”得到刘洪波的全力支持,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谢德广也没有了顾忌,可以放开手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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