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已得佳作,本侯马上请出朵朵姑娘唱词弹琴,为诸位助兴!”安天命高声道,吩咐下人过去请了。
下面一片激动,没多久,突然有人巨吼道。“朵朵姑娘下楼了!”[.]
闻言望去,一身白纱女子,袅娜娉婷地走下了木楼,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纱巾蒙面,看不清长容貌如何。
碍于身份,官吏们都尚能克制,虽然是翘首以盼,但毕竟只是个花魁,可士子们就不一样了,整个园子都响起了如雷般的欢呼声。
陆逸粗略一看,果然是带点蓝色的眼珠,没有提起什么兴趣。“有什么稀奇的?”
“你是没听她唱曲弹琴,这下好了,风头全让你抢了,我的朵朵姑娘啊!”余远瞩几乎泪流满面。
陆逸嗤之以鼻。“你好歹也是阅尽风月的纨绔,一个妓女值得你这样?”
“唉,你误会了,朵朵姑娘只卖艺不卖身的!”余远瞩扼腕叹息道。
“那你在这看,我先回去了!”陆逸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道,因为徐闻达的遭遇,对妓女就没什么好感,索性成全了余远瞩。
余远瞩大喜过望,不敢相信道。“当真,你可知道,今晚谁吟出了好诗,可是能与朵朵姑娘一起小酌几杯的,你愿意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陆逸站起身来,头也不回道。“那就祝你早点弄到手吧,我对毛孔粗大体味又重的白种人可没什么兴趣。”朝安国候与李宜琨拱手告别,双手背后,径直走了出去。叫那朵朵姑娘看的一愣,他居然走了?
真是不懂享受啊!余远瞩大摇其头。
王兇见陆逸扬眉吐气,一脸戾色,叫安国候看的生厌,爱子被人训斥了一顿自己这个侯爷都没法张嘴,也气愤王兇带着个杀人犯来献灯,只是顾忌家中的夫人,倒也不会对这大舅子怎么着,冷哼了声。“你今天也喝多了吧,不早些回去歇息?”
“那下官就回家醒酒去了!”王兇一愣,随即苦涩笑了笑,黯然退下,心里想着怎样跟安侯爷解释,对陆逸的恨意却更深了。
李学善又一次见识到陆逸的能耐,心道真是老来江湖豆大胆子,初生牛犊不怕恶虎,不仅吟出了三首传世好词,而且当着侯爷的面辱骂世子,骂完告辞就走,气得安天命把大舅子都赶走了,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
柳岩却不这么认为,他深知安道厉的脾性,得罪了他,陆逸在宁安的日子可以说是举步维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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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识相!”柳若玉见陆逸离去,顿时扬起了脖子,鼻子里哼了一声,跟着潜了出去,出乎意料,这次陆逸也走的奇怪,飞快的在繁华的街道上穿梭,一溜烟地在转角小巷处就没影了,巷子只有四五尺宽,虽然黑乎乎的,但不长,一眼就能望到底。难道这家伙知道我追了出来?柳若玉秀气的鼻子皱了皱,跺着脚四处张望。
突然有一些灰尘落到了脸上,柳若玉冷冷一笑,突然纵身朝墙上一蹬,接着力量一个旋风腿往后一扫,嘭的一声,一个黑影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
柳若玉早知道黑影是谁,见他这么狼狈,心中的抑郁之气一扫而空,居高临下的望着脚边的陆逸,挑逗道。“你是何人,敢跟着我,活得不耐烦了吧?”
陆逸瘫倒在地上抽着冷气,脸色痛苦的捂着胸口,也不去看柳若玉。
“你怎么了?”柳若玉有些慌了,抬脚踢了踢他的大腿。“喂喂喂,我没用力的,别装了!”
陆逸依旧不动,柳若玉吓了一跳,难道是自己下脚没分寸,踢到什么重要部位了,连忙蹲下来,把陆逸的头扳了过来,自己也歪着脑袋去看。“你,你伤到哪里了,要不要紧!”
柳若玉只感觉到一股大力将她的脑袋搂了过去,灼热的呼吸朝脸上袭来,随着便是一张温热的嘴将她的嘴给堵个正着,她顿时懵了,还没反应过来,陆逸的舌头就钻了进来,吸吮着嘴里的津.液,灵巧的捕捉那滑.润香舌,不由分说的缠绕在一起。
柳若玉眼睛瞪的圆圆,她这才发现陆逸是个骗子,无奈她功夫虽高但没练到舌头上,完全挡不住陆逸的猛烈攻势,现在可是大街上啊,这混蛋也太放肆了吧,怎么办怎么办,想一口咬下去又怕给咬疼了,只好捏紧拳头如雷点一般的朝陆逸的后背招呼,身子却被陆逸推到了墙壁上不得动弹,脑袋被压在墙上男式头巾都被扯掉,几缕秀发垂落在额头,柔软的腰肢也叫陆逸给搂住,呼吸受阻之下,脑袋一阵又一阵的晕眩袭了上来,顿时力气全无,只有任凭陆逸疯狂的索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逸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抬起手背将她脸上的口水擦干,笑吟吟的道。“踢了我一脚可要付出代价的!”
“你,你真霸道!”柳若玉的,她差点窒息,横了他一眼,缓过劲来狠狠跺了陆逸一脚,头一扬鼓起了胸部,嗔骂道。“登徒子!”
“我要是登徒子的话,何不趁人之危把你制服,反正今日上元节没人会注意,只要把你掳去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嘿嘿嘿!”陆逸一脸狞笑道。
柳若玉瞪了他一眼。“你真龌龊,几个月不见,你怎么高了这么多!”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又忍不住着迷,踮起脚上去亲了一口,这可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
陆逸不禁情动,凑到柳若玉耳边悄悄说了一句。“反正巷子黑!”伸手就朝她的胸口摸索过去。
柳若玉就像被蛇咬了一口,瞬间跳了开来,想起前几日前在余家看到的香艳场面,登时如同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心凉了个通透,他只是个登徒子,身边女人众多,他已经有了未婚妻,我不能成为他的玩物。
“不,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今日之事就这么算了!”毅然决然的甩开愣住的陆逸,转过身的那一刻,泪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即使嫁给他,与安道厉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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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常在已经轻车熟路的到了谢家,这条路,他走了多遍,曾经是为了能看爱慕的师姐一眼,后来逐渐变成了多看谢茵茵一眼。
与周围的热闹噪杂想必,谢家就冷清了许多,屋前挂着白色的灯笼在分钟风中摆动。在这个团圆的日子里,谢家只剩下了徐闻达与谢茵茵,两人并排坐在谢光远的灵位之前,往火盆里丢着纸钱,若非桌上还有一碗水煮汤圆,其余的地方是看不出任何一点节日的气氛。
“晦气的死鬼!”董常在脸色阴沉,纵身一跃将两盏白灯扫了下来,一掌击开了破门,大步走了进去。
谢茵茵顿时站了起来,惊讶道。“董师叔,你怎么来了!”
“董老板好!”徐闻达也懂事的跟着站好。
董常在看两人挨得较近,顿时被刺激到了,劈头盖脸道。“好什么好!两个不知羞耻的,你爹躺在棺材里,尸骨未寒,你们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师叔,我和余公子没有什么!”谢茵茵委屈道。
“贱妇和你娘一样!”董常在怒喝道,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推开了徐闻达,拉着谢茵茵,
“啊,师叔你干什么……”谢茵茵手被抓的生痛,她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想要把手抽回来。
“放手!”徐闻达脸一黑就要上来扯董常在。
“病弱书生找死!”董常在用力一推,徐闻达便倒在地上,转头望着谢茵茵痴情的道。“二十年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师姐,我终于要得到你了,你也不要怪我,我太爱你了!”
“我是茵茵,不是娘!快放手,不然我要叫人了!”谢茵茵急得要哭了。
“对,你是茵茵,我看错了,你跟师姐长的是一模一样,师姐被谢光远那废物害死了,你也可以的!”说罢,强行搂着了谢茵茵,嘴巴就要往上凑。
徐闻达见他欺负谢茵茵,当然不能容忍,扬起的板凳砸在了董常在背上,却咔嚓裂成了两半,董常在怒了,反过头来,猛然抓住徐闻达,用力一甩,徐闻达脑袋就砸在了棺材之上,顿时血流如注,瘫倒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啊……”谢茵茵大声尖叫起来。
才发出半个音符,便被董常在用手捂住,一把塞进一团破布,横腰抱起谢茵茵,走进了她的房间,往床上一丢就扑了上去。
谢茵茵哭的不行,将破布干呕了出来,急忙要爬下床,董常在只是一身手,便把她提了回来,身上的孝服顿时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谢茵茵苦苦求饶道。“师叔,放过我吧!我不是娘亲,你放过我,我怕,放了我,呜呜呜……”
董常在摇了摇头,再次堵住了谢茵茵的嘴巴绑好,月光从窗户口照了进来,落在了他的脸上,原本长相不错的他显得非常异常的恐怖。
他腿上绑着一柄匕首,此刻抽了出来,一点点的划开谢茵茵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面不停的赞赏道。“茵茵,你跟师姐胸的形状一模一样,我终于得到你了,我可以摸了!”用力往上揉了两下,哭又哭不出声的谢茵茵心急如焚,被这一弄,差点哭的晕厥过去。
“我董常在十三岁学徒,拜在师父门下,师姐你是江南女子,温婉美丽,对我也是极好,我衣服破了,你就替我缝好,师父罚我,你也给我送饭!只那一夜,我看到了师姐你在洗澡,在月光下的溪水中,你的躯体是多么的美妙,那么的醉人,就和现在一样!可是我还是个孩子,我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里发泄着,但是我发誓,我一定要娶到师姐,可是为什么,等到我长大了,你却嫁给了谢光远这个废物,他哪里比得上我,最后还把你给害死了,天道不公,太不公了!”
谢茵茵望着这个面目可憎的师叔,秀气的脸上满是泪水,双眼通红,身子在床上剧烈的做着挣扎,可是她的力量,那么渺小,怎么可能去抵抗董常在这个武功高手!
董常在语无伦次的呢喃着,他完全沉浸在当年的往事当中,无法自拔了。“师姐负了我,茵茵,你补偿我!等不及了,让陆逸那个混蛋识破了,我马上就会被抓去砍头,不过不要紧,我既然逃了出来,就再也没人可以抓住我,师叔有的是银子,我娶你,我带你去江南生活,你最想回去的故乡!”急急忙忙解开了裤腰带,就朝如同羊羔一般的谢茵茵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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