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的半个下午里,几乎没遇到什么郁闷事,宁安府比县城安定太平的多,民风淳朴,繁荣昌盛,陆逸在柳崇武的介绍下,找了一家相熟的牙行,说明了自己想要买一套宅院的意向,将各种要求条件说清楚之后,留下了联系地址,不少的衣服和必备品都在山神庙给烧毁了,便找了布庄定制了几套衣服,说好明日过来取,宁安城极大,街道交错,比较复杂,随意逛了一下就挺累了,几个人昨夜都没有睡好,便一同回去休息。
太阳西下的时候,陆逸睡的昏昏沉沉的,突然听见榆儿大叫了一声“不要”,他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把从噩梦中惊醒的榆儿抱住。
“少爷,少爷……”
榆儿惊魂未定,死死抱着陆逸不肯撒手,陆逸感觉到她浑身也是滚烫的,仔细一看,榆儿脸色苍白,满头虚汗,有些奇怪的摸了摸额头,没发烧啊!安抚了一会儿,榆儿才平静了下来。“榆儿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嗯,有哪里不舒服吗?”
“梦里不舒服,现在舒服多了……”午后的阳光照进了西厢房,落在了屋内、床上,陆逸把榆儿抱在怀里靠在床头上,小姑娘脸上沐浴着温暖的光辉,她懒洋洋的躺着,少爷的话,让她感觉安心又舒坦。
陆逸放心了一些,不解道。“你身上怎么这么热……真奇怪,我再摸摸看!”
说着伸手往榆儿的后背摸去,指尖刚刚碰到,榆儿就像触电似的浑身一抖,然后浑身僵硬,陆逸似乎明白了什么,低着头扫了一眼,榆儿眼睑低垂,睫毛微颤,粉面潮红,神态非常忸怩,心口处小鹿乱撞般的砰砰直跳,让陆逸这么一看,呼吸的节奏被打乱,初具规模的胸部起伏不定,这一幕看的陆逸内心躁动,邪火上升,浑身也骤然的烫了起来。
“咱们躺下来!”陆逸轻轻在榆儿耳边咬了一下,一股热气弄的耳朵痒痒的,小姑娘慌了神,红着脸将床边的帘子放了下来,迅速钻到被窝里,如同木偶一般,不敢有任何的动弹,陆逸便凑了过来,手往她身上摸索过去,轻轻捏着胸前的两粒凸起。
“呀,你手好烫!”榆儿嗔怪道。
陆逸不答话,手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漂亮的肩胛,柔滑的后背,圆润的丰.臀,无一处不是美妙所在,当摸到大腿处的一滩湿润的时候,榆儿连忙夹.紧了双腿,猛然摇头。
“少爷不要,现在还是白天,不要……不要……”榆儿怯弱的求饶道,小腹处的热流却不由自主的涌下,陆逸吻了过来,舌头的她嘴里搅动,贪婪的吸取少女甘甜的津.液,她没有躲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只有哧溜哧溜的热吻声。
陆逸的手也不会停歇,轻轻褪掉两人身上的衣物,双手上下揉捏,不一会儿,榆儿如羊脂玉白皙的肌肤上尽是被捏过的涨红,陆逸扶起了榆儿垂下的脑袋,只见她闭着眼睛,气喘吁吁,再挑逗一番,她两眼突然睁开,妖媚含春的望着陆逸,欲拒还迎的羞怯道。“少爷,你好久没恩爱榆儿了~~”陆逸再也耐不住了,急吼吼的扳开两条白嫩的大腿,狂躁不安的身体压在榆儿软绵绵的躯体之上,而那愣头愣脑的光头,毫不犹豫的一头栽进南港处温热潮湿的泥泞……
榆儿噢的轻哼一声,牙齿咬着下唇,搂紧了陆逸的腰部。
暮色送走黄昏,帘上人影交错,四处滚动、翻腾,时不时传出轻哼低吼,还有噗嗤噗哧等异响,久久不肯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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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官上任,总是事务繁忙的。陆逸一大清早,便换好官服,与徐闻达、余远瞩打了个招呼,便只身前往宁安府衙。
小板栗憨厚的问:“俺要不要跟着……”
陆逸笑道:“宁安很太平,我是去上任的,还怕谁吃了我吗?你能做的,用不上,你不能做的,你也做不了!”
府衙的规模要比县衙大上不少,门的规格就有很显著的差别。唯一与县衙一样的地方就是都很破旧,老而朽的柱子、房梁,看上去甚至有些倾颓,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官不修衙是惯例,为了表明为政清廉,一般情况下都不修官衙,一座官衙经常是上百年的风吹雨打,破无可破了,才修一次,和后世富丽堂皇胜过皇宫的某药厂办公楼不一样,大楚朝的官员都选择在这上面装穷。
府衙里的正印官是正四品知府柳岩,还有正五品同知李学善,正六品的通判王兇,当然现在还多了个正七品的推官陆逸,除此之外,还有兵、刑、工、户、礼、吏六曹书吏,其属经历司,经历一人,正八品,知事一人,正九品。照磨所,照磨一人,从九品,检校一人,不入流。司狱司,司狱一人,不入流。
陆逸的职位不上不下,上边还有三位上司,下边还有一班喽啰,要好好的开展工作,必须先和这些人保持良好的关系。仕途历来凶险,就算自己是圣上钦点的,但若是得罪了上司,被人联合起来使绊子,那真是寸步难行。
所以,陆逸一到府衙,想象中的列队欢迎没有看到,各做各的手头事务。
陆逸人都不熟悉,便只是逢人笑了笑,不打招呼,一干胥吏都是心知肚明,不是新上任的推官还会是谁?只是上头对这位推官的态度还不明确,万一不欢迎,众人也只好与这位新推官减少接触,现在不便多说话,只是浅浅的点了点头。
陆逸直接穿过大堂,去向知府柳岩报道,后堂规模与大堂相仿,是知府接待上级官员和商讨重要政事的地方。后堂东有偏院,那才是知府眷属的住所。后堂西南有花厅,厅之北宇曰“师竹轩”,为知府鉴判之所,即签署公文、案卷和日常办公的地方。
陆逸走到内宅与办公地方的路口处,突然听到了女子的说话声,应当是知府大人的女眷,非礼勿视,陆逸不及细想,连忙站在一旁,低下了头。
脚步声愈来愈近,突然在陆逸身前,戛然停止,映入他眼帘的,是两双缠丝绣花鞋,一双小巧,一双略大。
“咦,小姐,是陆逸!”婢女枝红惊讶道。
知府内宅还能有几个小姐,陆逸心中一动,连忙抬头,一张惊艳无比,宛若天仙,陌生里带着熟悉的脸,都呈现在了他的眼前,陌生是因为面前这个人换了女装,没有敷粉伪装,他险些认不出了,但这种熟悉的感觉,是怎样都不会变的。
“柳若玉!”陆逸失声喊了出来,怔怔的望着,几个月不见,柳若玉似乎更加清瘦了,略尖的下巴,一对略带英气的眉毛,还有那如水般清澈的眸子。
两人就这样遇上了,眼神相撞,陆逸有些猝不及防,柳若玉不闪不躲,像陌生人一样望着,让他有种落荒而逃的念头。直到内宅有人叫了一声“若玉”,柳若玉才浅笑了一下,从陆逸身旁走过,进了府衙,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任何话。
陆逸的心情骤然跌至了谷底,与柳若玉的初次见面时间不长,之后四个月再无见面,也未曾有只言片语的交流,就算她曾少女怀春,对自己动过一点情,但现在看来,应该没有任何感觉了。在自己婚讯的消息传出来之后,也许早就彻底打散了她的念头。
陆逸他心中暗道:难怪柳崇武对自己没有任何信心了,可不是吗,连柳若玉都没这个意愿了,柳崇武还蹦跶个什么劲?
那眼神,真的比陌生人还陌生,陆逸感觉一块大石头洛在心口之上,沉重而压抑,驻足在路口良久,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咬了咬牙,朝师竹轩走去。
门子进去通报,陆逸没等候多久,就见那人出来说。“陆大人,知府有请!”便谢了一声,走了进去。
柳岩四十来岁,面白无须,模样与柳若玉很是相向,想到府尊大人已经知晓自己和他女儿的事情,陆逸心中难免忐忑不安,躬身行了一礼道:“见过府尊大人,下官陆逸,前来宁安府叙职!”
柳岩还了一礼,示意陆逸坐下,有婢女过来奉上了热茶,柳岩端起来轻啜了一口,淡淡的道。“陆大人也请用茶……”
“谢府尊大人!”茶水滚烫,陆逸端起来润了一下嘴唇。
“陆大人来宁安赴任,中途遭遇歹人劫持,受尽惊吓,肖捕头已经都和本官汇报过了,这是本官治理无方,代为赔罪了!若无其他事,陆大人就去和同知李大人交接一下事务,翻翻卷宗吧……”柳岩微微一笑,再浅品了一下茶道。
陆逸心中咯噔一下,现实不咸不淡毫无诚意的官方致歉,而后迅速端茶谢客啊,似乎一句话也不想和自己多说一样,暗道自己是否有得罪柳岩的地方,怎么如此不招待见的样子,莫非真是因为柳若玉的事情?
本来还想汇报一下关于马贼的一些疑问,但看现在的情况也不可能了,遇上了这种官油子,陆逸没来由有些烦躁,索性也不吭声,将茶盏一推,撂了下一句。“下官告退!”便头也不回,大步走了出去。
柳岩一愣,而后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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