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回来了?”
林靖刚刚回到东院,苏灿便眼尖地看见,立时凑到林靖身边来,“那位少夫人,请爷喝酒了?”
林靖见苏灿一脸好奇的模样,本不想与他多说,以免又要挑起他的好奇心,但转念一想,忽又生起一个想法,便道:“你觉得这事是否有些蹊跷,这位少夫人,竟然知道我与苏家的关联。”
“啊?这怎可能呢?”苏灿惊讶道:“她怎会知道这些?”
“少夫人有言,她与大小姐可是闺蜜。”林靖苦笑一声道:“而且几乎熟络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苏灿皱起眉头道:“大小姐的事情我们这些府兵倒是没资格知晓,但也从未有人提及大小姐竟还与边城城主的小娘子是这等关系的,那少夫人请爷过去,原来是因为与大小姐认识的缘故了?”
林靖将先前之事简略说了一遍,但将柳月奴失态一事掩藏起来,道:“这几日总觉得处处都透着诡异,看来得让你去四处走访走访,了解一下边城的内在才是。”
苏灿问道:“那爷具体是想了解些什么?”
林靖思索道:“就从城主府开始打听吧。”
苏灿点头道:“这些事交给我去做,保管能有效果。”
林靖看他一眼道:“切勿大意了,让人知道我们打听城主府总是不太好,更何况上趟让你派人追查李秀,到如今还没回音过来,你还敢在这里夸口。”
苏灿苦着脸道:“那晋阳与边城可是有好些日子的路程,爷未免太心急了吧。”
林靖笑道:“我可是看你出身绿林,善于与外面的人打交道,才赋予你重任的,可别让我失望就是。”
苏灿拍起胸口道:“爷你放心,要是你今日派我去探听宁武指挥使的消息,说不定这刻已经得了信儿了,可要等着陶副使问出些东西来,那就得花些时候了。”
林靖白他一眼道:“就你能耐了,你那一什人马操练的怎样了?有空在此逞能耐,还不如好好练练兵。”
苏灿没被林靖吓住,却还颇为自豪的道:“爷你大概是还没来得及检视最近都里的战力情况吧?或者说是没有跟其他禁军里的人对比过。”
“哦?”林靖疑问道:“这是何意?”
“爷且听我说来便是......这几日我可是抽空观察过了,咱们这一都人马,在那些个赶赴边城来的禁军中相比,可是不输于任何人的!先不说咱们人手都配备着厉害的军械,只说这队列军容,士气军纪,就不是其他禁军可比。”
苏灿一边说着,一边显得更加兴奋:“爷还没听说吧?有的禁军到了边城之后便松散下来,军卒在城内外四处乱窜,四处放松,尽往城内的酒肆勾栏里走,又仗着是禁军的身份,言行多油嚣张,最后便跟城内的一些势力闹起了矛盾,爷你猜这闹腾起来,最后会是什么个结果?”
林靖还没回应,苏灿便又抢着道:“别以为禁军就能得瑟,咱们这身皮放在别处或许还能有点唬人的作用,可放在边城,那可就是一文不值了,那些城内势力可没管你禁军不禁军的,一闹腾起来就飙着脾气干架,到了最后,有一都禁军里竟被打死了三个人呢!”
“这......还有人敢害了禁军的性命?”林靖颇觉惊讶地问道:“边城守军未出面过问?”
苏灿点头道:“爷,这可是在边城,鱼龙混杂,民风彪悍之地,守军哪能为了几个外来的禁军得罪本城之人?说不得随便一个人背后都能牵扯出一支族群来的,禁军真被人打死了,也就只能自己认载!”
林靖汗颜道:“那这支禁军的都头莫非没有什么动作?”
苏灿道:“这可马上就是要说到热闹的地方了!爷也能猜到那都头麾下死了人,必然会替手下人讨个公道的,那位爷得知此事之后,立时纠集人马,誓要捉拿凶手,谁知这队伍才刚一出门,就被边城守军派来两营人马,硬生生的用弓箭射住了阵脚,灰溜溜躲回驿站去了!”
“聚众闹事,边城城主可不会视而不见的。”林靖道:“看来我们这位城主大人还是很看重边城内的稳定。”
“稳定个屁!”苏灿啐了一口,道:“大家同为宋军,禁军死了人,城主当没看见,等禁军要去捉拿凶犯,城主却是出现了,刀口还对着自家兄弟,这算他娘的劳什子城主了,整一个庸人。”
林靖道:“这话可得小心被人听到,你心里瞧不上这位城主大人,可禁军死了人这事儿却能体现出城主可不是一般普通的善茬,兴许在边城呆得久了,他讲究的已经不是原则,而是规则,边城的游戏规则。”
苏灿有些不解的道:“什么原则规则的,听不大懂啊。”
林靖轻声笑着,没有跟苏灿做多解释,而是自言自语般说起来:“一个不简单的城主,一个同样不简单的少夫人,一座绝不简单的城?”
“爷在嘀咕什么呢。”苏灿问道。
林靖道:“没说什么......对了,先前你提到我还未来得及检视第三都最近的战力,按你这意思,莫非有什么变化不成?”
苏灿见林靖转移话题,也不好继续纠缠,便回答道:“我是觉得爷对第三都战力的要求太过苛刻,因此才未能发现军卒们的进步。”
林靖疑惑道:“这话能从你口中说出来,倒是不太容易。”
苏灿赧然道:“嘿,我也是从耿苞那里听来的。”
林靖点头道:“这还算说的过去,那耿什长还说了些什么?”
苏灿道:“他还说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操练,第三都各个军卒的战力都得到了提升,再经过上次反击杀贼的战斗,不少人也重拾回了信心,我们本就是老卒出身,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新丁,单个的战力已经很不错了,而且耿苞说若是军使能从此刻起开始训练战阵的话,第三都很快便能具有参战的战力,最后他还说了......说军使迟迟不肯将军卒集结起来操练阵法,大概是担心军卒们的战力达不到你的预期,但时间却不能给军使太多机会了。”
听完苏灿的话,林靖深思起来,许久才道:“耿苞说的没什么错,时间是不等人。”
“那爷的意思是?”苏灿问道。
林靖深吸一口气,道:“从明日起,全都人马,便交由耿什长手中,开始训练集团战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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