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寒大窘,这才知道这看似直爽的姑娘却是有她古怪精灵的一面。
“嘿嘿,就知道你不敢!”帕斯蒂扭动着腰肢,自顾走了开去。
肖寒的淫光被紧紧的勾住,心中狂呼:“有什么不敢的?如果只有你我两人,你这样挑逗我,看我敢不敢将你给办了!”
夜深人静之时,肖寒与父母、兄妹们单独呆在了一起,当然还有大伯大娘他们一家,小家伙们早就已经满足的进入了梦乡。
“我看那姑娘对你很有意思。”大娘乐呵呵的说道。
“谁都看得出来,肖寒,你可要抓住啊!人家可是外国人,有钱,别错过眼前的大好机会!”生性不多言多语的大伯也盯着肖寒劝说道。
一时间,父母兄妹们也都各抒己见,但都是一样的,说那姑娘不错,又跟大家处得来。
肖寒笑道:“我倒是想啊,可人家那身份不是我这种人能够攀得上的。”
“嗯,也是!看他们那样儿,怕不是大老板,大财主!我们肖寒是配不上。再说了,让肖寒在国外去当女婿,十年八年看不到一眼,我们两老不是要想死!不行不行!”
母亲连连摆头,才只一天时间,她就已经改变了主意。
“啊,对了,爸,妈!假如有一天我为了更好的发展而当了农民,你们会不会生气?”
肖寒开始试探父母的反应,说出这话,肖寒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
“当什么农民?好不容易供一个大学生出来,还去当农民,是不是糊涂了?”父亲当即就否定了肖寒的想法,话语中一点也不留余地。
“你怎么想到了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上?为了供你上大学,我们到现在都还欠着别人一屁股的债呢!还有,兄妹们都因你考上大学而自豪,在人前也能抬起头,你如果当了农民,那不是要大家脸面无光,让我们羞愧去死?”
母亲的话就更严重了,让肖寒彻底打消了跟他们摊牌的打算。
“水到又开沟,也没必要马上将这事抖出来。”肖寒心中郁闷。
待其他人都去睡后,肖寒才将给父母存了二十万的卡取了出来,递到父亲手中,说道:“今年的效益还不错,这是给您们存的一点钱,密码是您们的生日年月加在一起,我也没那么多时间回来,平时想吃些什么,就让大哥他们抽空给你们带一点回来。”
父母也不知道这卡里是多少钱,母亲数落道:“你刚参加工作,也没多高的收入,还要娶妻成家,花钱的地方可多了,可不能难花钱。这钱我们就给你存在哪儿,成家时用!”
“我不是还在挣吗?不缺这点钱的,我们家现在还欠别人多少账?”肖寒问道。
“家里的那点账,你就别操心了,我们还能动,要不了几年就还清了。”父亲一如既往的话不多,但却不容置疑。
肖寒当然知道两老都是为了自己,他们是担心自己才出来工作,待遇不高,工资低,还要找对象成家,另外还要买房子,这些都得花销,不留一点怎么过起走?
他们又怎知自己在不久的将来就将日进斗金呢?
“您们的年纪也都大了,体力大不如前,我都工作了,再让您们帮我还这点账,那我就于心难安了。再说,兄妹们这几年也因为帮我,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他们上有老,下有小,负担重,也不能再麻烦他们,还有就是小妹也快成家了,别的帮不起,可那一点嫁妆总得要吧?所以这账还得我来还。”
肖寒的一席话让两老闭口了,父亲叭嗒叭嗒的狠抽着闷烟,显然,家里的日子并不如父亲说的那般轻松。母亲则偷偷的拭了一下眼角,肖寒知道那是坚强的母亲在强忍泪水。
“给小妹准备一点嫁妆,别让别人说不是!”
肖寒将身上准备的现金全拿了出来,全塞给父亲,说道:“这是七万元,将欠账还清,余下的给小妹弄一点嫁妆。”
母亲连忙将那钱从父亲手中拿了一半过来朝肖寒的手中一塞道:“账可以由你来还,可你小寻嫁妆的问题不能再由你出,大的四个,一家筹一点,还是没问题的。”
肖寒将钱又塞回母亲手中道:“妈!我不也是大的?大哥他们也不富裕,让他们一下拿几千块出来还是难,我可一直没为这个家出过力,这次就由我来出点力吧?”
“可你用钱的时候还多呢!不能为了小妹的事情让你难过吧?”
母亲的手被肖寒给按住,一时也没法再将钱塞回肖寒手中,有些急了。
“要不先收下,找时间跟老大他们商量一下,待你找到对象成家时再筹给你!”父亲将烟竿伸在火坑边石块上边敲掉烟灰边说。
“可老五这次回来买了那么多东西,应该花了不少的钱,还给了我们一个存钱的卡,也不知上面存了多少,这下又拿出七万,他哪还有钱?所以,这钱你还得留一点。”母亲倒是更细心,一切都看在心里。
“爸,妈!不瞒您们,我除了本职工作外,还兼了另一份很挣钱的工作,你们看,我这儿还有一个存钱的卡呢,里面还有钱!再怎么说,我也得给自己留一点吧?”
肖寒将那上面还有八十万存款的卡摸出来给父母看。
“真的吗?”
母亲伸出手将肖寒的卡拿在手中,反复对比看了一下,递给肖寒,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那爸妈就暂时相信你。不过,老五啊,若你那儿好找工作,看什么时候也给你大哥他们找一个,我看他们每年外出打工也没挣几个!”
肖寒将边收卡边道:“我也有这个想法,看合适的时候先让四哥去我哪儿帮忙。”
父亲一听,接口道:“老四文化要高一些,先去看看也行。不过,你一定要给他找好一点的工作!不要连打工都不如。”
肖寒笑了,解释道:“他去我哪儿不也是打工?”
父亲一怔,哑然,母亲则笑了。
第二天,虽然帕斯蒂一家还想再玩,可时间紧迫的肖寒那还敢再呆,取了一些老家的土特产帮帕斯蒂一家带上,在帕斯蒂嘟着嘴的娇态中辞别两老出发了。
帕斯蒂一家则给肖寒的父母来了一个热烈的拥抱,让肖寒的父母十分尴尬,其他人则嘻嘻哈哈的大笑。
更让大家瞠目结舌的是,帕斯蒂这个直爽、热情的姑娘居然在拥抱肖寒的父母时直喊“爸爸”“妈妈”,这闹了肖寒一个大红脸,帕斯蒂则给不好意思的肖寒一个怪脸。
大哥他们这下可就抓住了肖寒的把柄,好好取笑了他一次。肖寒的四个表兄妹则没有跟他们一齐走,他们每次来都会给两个老人(也就是肖寒的大伯大娘)干一些活才离开。
走在路上,肖寒跟肖秋说了想要他去帮忙的事,因为要忙植物培育,还要搞基因改造,肖寒实在是没时间再来照顾那些鸡、猪(来年还是得要喂两头猪的),还有,若栽了茶等,也要管理,肖寒自然不可能一直将宝贵的时间花在这些杂事上。
肖秋当即跟妻子王香云商量了一下,似是达成了一些意见。
“每年能挣多少?”
肖秋跟妻子商量的关键应该就是收入问题。
“除了生活,最少五万。”
肖寒的事业也才准备起步,自然不可能许诺给肖秋太多。
“好啊,比我打工挣得多!那我跟你一起去。”
“不过,有一些规矩你必须遵守。”肖寒慎重的说道。
“那是当然,帮人家干活,就得遵守人家的规矩。我们外出打工都是如此。”肖秋倒是答应得爽快。他也不知此次是帮自己的这个兄弟干活。
(今天有事耽搁,更新晚了一点,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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