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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敲门之後,开门的是石春芳,她见了我,笑著说:“哟,练**功的帅哥回来了呀”
我看著她,神秘地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後在她耳边小声说:“如果有规定,一个人一生只以对一个人好,我情愿那个人就是你,我无怨无悔,至死不渝”
她呆住了,歪*在门框上,看著我,嗫嚅了半天,没说出话来,脸倒是慢慢的变红了
我一看不好这个女孩怎麽这麽容易轻信呀再不接著把话说完,她可能真要误解了赶紧又补充了一句:“但偏偏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个规定……那就算了”
石春芳还没来得及全红的脸,顿时就全白了,她那个气呀,让我暗暗後悔这个玩笑开大了,只怕结下了个梁子了反正,那之後一段时间,石春芳再也不想理我,见了我面之後,连正眼都不看我,别说再开我的玩笑了
嗳人怎麽能贪图一时的嘴上之欢呢?在餐桌上,我深刻的反省了自己一下,以至於她们讨论什麽问题我全然没听清楚,但在我清醒之前的最後一句话我听得真真切切──“小丽明天会来N城,可能会住四五天时间”
我的头开始晕了,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什麽好了这几天和小玲燕好,我们都装作没有小丽这个女孩存在,但是,其实,谁都知道,小玲、我,也许可能只是露水夫妻
不管小玲对我有多体贴温存,我对小玲说的话有多动听,承诺有多真诚,但梦想的薄纸,无论如何,终究是包不住现实这把无情的大火
小丽横在我们中间,让我和小玲之间的爱,只是空中楼阁,甚至,空中楼阁也算不上,只是转瞬间就会消失的海市蜃楼
情与义,总让人左右为难有时候,我会在思想的梦寐之间,假想自己和小玲私奔了去了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快快乐乐的过日子,白头到老
但就算我提出这个问题,小玲会答应吗?丁总对小玲的恩情,小玲根本就抛不开她不是说,她愿意卖身为自己的母亲买一口好的棺材吗?她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乘女孩,又怎麽会为了自私的爱情,就和我不负责任的逃走呢?
就算小玲答应,我们真的能忘记自己的过去,真的过上“开开心心”的生活吗?
还有,也许我开始喜欢的是小丽,但後来,爱上的是小玲,我这是见异思迁吗?……
饭的味道开始变得麻木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吃完了饭,在她们收拾桌子的时候,我想到卧室里去安静一下,但丁总跟著我进了卧室
她闲聊了几句,後,问:“你还痛吗?”
我知道她是问我的命根子是不是还有问题就摇了摇头说:“疼倒是不疼了,但……还是不射精”
“哦?”丁总沈吟了一下,想了又想,才说:“也许是那里变强壮之後,一般的刺激,不能被累积成强烈的条件反射,导致你不能……射精”
沈默了片刻,她象想起什麽仅的,拿起了一只放在床头的台灯说:“你看这台灯,当它的灯头向下弯时,灯臂上面的橡胶圈张开而灯臂下面的橡胶向一起挤压收紧小丽父亲曾经对我说过,传说中有一个招式,叫铁拐李它的道理和台灯调整方向的原理是一样的,让男人的阳物的头部可以自由的向各个方向扭曲,甚至能象一根拐棍一样,所以这招叫铁拐李”
我想笑,但没笑出来,但心里却是不大相信──丁总说的简单一点不就是**能拐弯吗?这怎麽可能呢?
丁总想了想,又接著说,“你可能不知道,你那里的肌肉经过改造之後,已经可以用意念控制一部份行动了你现在不是可以让它任意坚硬多久就多久或者在不该硬的时候老老实实地呆在裤裆里吗?”
我一想,这倒也是但是,那本来它就可以硬的呀不对,也许真有效,因为本来,是不能让它软的
也许值得一试
想了想我问丁总,“道理其实很简单明白──**要向左拐,那麽,**左边的肌肉就收缩,右边的肌肉就放松,是吗?”
“也不全对,象你说的那样……龟……**向左拐,左边的──经──络──收缩是肯定的,但右边的──经──络──不是放松,而是紧张但它不是收缩,而是努力的扩张,这样,才有可能做到有一点点改变一般地说,在交合中只要是有一点点姿势的改变,都可能带来极大的快感,何况是关键部位改变了接触方式?”丁总正道,特别强调了是经络不是肌肉
我心里想著,自己的要是真的练得象拐棍一样那可就有意思了光是凭著表演这门绝技,我就可以周游世界了
但真能吗?想了想我再问丁总说:“那,那……小丽父亲练成了铁拐李了吗?或者有什麽人做得到吗?”问过之後,我才觉这个问题太唐突了,象是在调戏她
丁总好象也觉察到了这个问题的尴尬,但她努力把它当成一个非常正常的问题来解答:“小丽父亲从来没练过,他只是在一次聊天时,介绍一个怪异门派时偶尔提起有这麽一个功法,但没听说具体有什麽人练成过,但从理论上讲却是可行的”
我的命根子蠢蠢欲动,照著丁总说的那样,在裤裆里偷偷试了试,但感觉它丝毫也没有革命行动听指挥的意思
嗳理论都是不实践的人创造的,只有天知道这功夫到底管不管用了──偶尔无聊时,也许我会练练它,但希望那是一点都不会报的了
我这样一面想著,一面又和丁总又聊了一会儿各种各样的事情後,後来到浴室澡去了一面著一面想,以後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再也不能享受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还有美女作伴的生活了真是遗憾
了一会儿,出了点汗,有点口喝,才想起刚才吃饭时,因为听到小丽明天要来的消息,紧张得忘记了喝汤原来,自己依然是个遇事就心慌意乱的毛头小夥儿,根本保持不了镇定自若虽然许多时候也人模狗样的和人说话交谈,好象对世界对人生都有套独特见解,其实,全是纸上谈兵而已……这样一想,觉得心乱如麻,千头万绪是乘火打劫,一齐往我的脑袋里钻,让自己的头晕得厉害
过了半天,才想起来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头脑稍稍清醒了一下,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何不现在就练练刚拿到的生死呢?
主意一定,心意立安,胡思乱想的念头马上就被正意驱逐走了
我按照生死里的指示,观想著身边所有事物的原始的生命之光──如浴缸水里千万只肉眼看不见的小细菌之类身体里的母光明、洗脸池镜子窗帘马桶地面和飘浮在空气里的形形色色的知道和不知道的生命体内的母光明、门外丁总胡小玲石春芳身体中的母光明、这座楼房上上下下坐卧走躺著的的数百房客身体里的母光明、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里的人群和整个城市几百万人身体内的母光明,这个城市周边数亿不知道名字的生灵闪烁著的生命的本意之光──母光明,象亿万盏舞台上的聚光灯一样,一齐聚照在我身上,而我就象一块纯净的水晶一样全身透明,象一只荧光灯一样,出柔和的光线,回照著这世界的生命之光──母光明而这些光线永恒地相互融合在了一起,就象在体育场的夜晚球赛那数百只灯光照耀著的人,分不清楚照耀在自己自上的光线是哪盏灯和哪盏灯的灯光交织成的一样……
有人说,真相全是糊里糊涂,只有谎言清晰明了这话一点不假
其实,我那样罗里罗嗦的解释练习生死中功法时出现的异象,全是白费力气道可道,非常道要是能说清楚,那就不是生死功法的境界了
就那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上的光明逐渐暗淡,又恢复了自己的身体,但身边世界的母光明,却没有熄灭,象一只强光手电筒一样,在我正前方,聚成一个光束,从我的头顶,向下慢慢的扫射下去
象一股热流,又象是血涌,或者是一盆滚烫的开水,从头顶慢动作回放一样泼下,头顶,额头、眉眼、口舌、下巴……慢慢往下流了下去
当光线照耀著我的命根子时,我忽然心念一动,想起丁总刚才说起的话──“**向左拐,左边的经络收缩是肯定的,但右边的经络不是放松,而是紧张但它不是收缩,而是努力的扩张,这样,才有可能做到有一点点改变”意念一想,意感觉命根子真的象动了起来一样,低头一瞧,好象又不是用自己的眼睛在看,而是“母光明”,似乎有一只神秘的眼睛在看我的命根子,看著它,看它正在收缩**左边的经络,而右边经络正努力扩张,**就可笑的象左面慢慢扭动过来,至呈四五十度时,好象耗尽力气一样,再也扭不动了就这样持续了几秒,**又象另一个方向扭转了过去,就这样上下左右转动了几次,让我自己有点傻了我的眼睛象有点花,象看不真切一样──这是真的吗?我的手伸了过去,在**的冠部,捋了一下──天呐是真的,它真的能拐弯,真的变成铁拐李了
这样一高兴,哪里还记得什麽“母光明”?只有一种淡淡的空灵的喜悦,留在心的深处而此刻,心花怒放地想著的,全是铁拐李了身边那种光明的感觉,顿时消失了
从浴缸里爬起来,站著再试了一下,虽然效果没有刚才那样明显,用用力气,却是真能对**里的经络下命令了向左我意念想著,而**,就歪歪扭扭地向一边,扭动了三十度左右的角度
我那个开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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