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前急冲中,我的脚尖,猛的一挑地上一块突起的地砖,借着那阻力,身体募然翻滚了一下,等我再一次落地的时候,已经把手里的抢的保险打开,枪口对着那个像影子一样附身而来的那个杀手。
刚才用脚尖跳起的那块地砖,这时候,恰好飞起,挡了一下那个杀手,但那杀手,却左手一扬,端端拍在那块地砖上,顿时把地砖拍了个粉碎!粉尘四扬,暂时让她不能逼视着我。
但她的刀,仍然不屈不挠的钉着我的身影。
有枪在手,我已经不再担心,但却也不敢托大——也许,这个对手,并没有使出她浑身的解数!
没有半点迟疑,我手里的枪呐喊起来!
三秒钟时间,打出了四十七颗子弹。
对面的那个追杀我的女人,身子像狂风一样急速后退,并且偏向右方。
她的想法是正确的,但是,我和她之间武功的差异,并不那么大,再借着这微冲的威力,已经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
所以,当她用手里的利刃,去挡我最先射向她的子弹的时候,她确实办到了,但是,子弹,将她的刀,一折两断!同时,那颗子弹,斜切过去,射向她的腿。
她的腿一抬,竟然躲过了那颗子弹。
但是,接下来像一切毒鸟一般尖叫的一群子弹,却已经封杀了她所有的去路!
她躲过了第一颗子弹之后,却被瞬间飞来的四十六颗子弹的十四颗击中!
她向后飞了出去!
她在空中,被子弹托着,竟然向后飞了十几米。这让我追得有点辛苦!
也许我应该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但我仍然不放心这个身中十四颗子弹的敌人,总觉得某些地方不对劲!
在人海里,我像一条鱼,同时握着枪的手,不停的推挤着身旁的人群,让她们手里的刀枪自相残杀……
等我到了那个被射中的女人面前时,她已经坐了起来!
没有死!果然没有死!
十四颗子弹的击中她所形成的冲击力,竟然没有把她的心脏挤碎……真是奇迹!
再一看,那十四颗子弹所击中的地方,竟然都不是要害。看来,她是有意识。让自己在不能躲开子弹的时候,用自己非要害的地方,迎上了我的子弹……果然高明!
我站在她面前,看她身上的血,很快,把她浸在血泊里,她的嘴里,也不时冒出一个大血泡。
缓缓放下枪。
要了摇头,我说:“英雄惜英雄!我来不是杀人的,只是要救我的同伴!”说着,手里的枪一甩,几个试图冲过来的战士,脑袋开花。
“再见!”我说。转身欲走。
“等……等。”她叫了一声。
我转过身来,手里丝毫不停,转眼之间,又有两个战士飞了出去。
“我……不欠……你的……人情,你……要找的……人……关……关在皇宫的……西南……城堡……里……这个世界……所有高手……都在……等你……自投罗网……”她断断续续的说。
“所有高手?都对付我?”我奇怪的高,手里的枪一扫,又有几个战士头颅开花。
“你是……魔鬼……全世界……共同的敌人!”她用力说着,哇的又吐了一口血,用唯一没有受重伤的右手,她擦了擦嘴角的血,从怀里掏出一个锦袋出来,丢在我面前的地上说:“刀上……有毒……这……解药!”
“我成全民公敌了!”我闪闪一笑,一脚把一个从背后偷偷摸摸*近的家伙踢飞。缩回脚时,脚尖一挑,已经把那个锦袋拿在手里。想了想,我从背心里摘了一颗手雷,仍给了她,说:“你们不是我的对手,即使所有的人一起上!因为你不了解力量!一颗你眼睛都几乎分辨不出来的微粒,当它泯灭的时候,我不仅知道,而且,也能能让它毁灭一座城市!你能理解吗?这个叫手雷!你研究研究,也许你能领悟点东西出来!”
说完,我不理这个垂死的女人,转身,几个跳跃,越过围捕我的激动又惶恐的人群,跃上街边的一个店铺的屋顶,枪口一甩,又干掉几个在屋顶上手里拿着弩弓还没有来得及向我攻击的弓弩手,再一头扎进一个民居里,不是从门里出来,而是喀嚓一声,撞碎一扇窗户,出了那个民居……如此几次反复,便甩掉了身后的追兵。
大概那些追兵,也被我那不可阻挡的威势吓破了胆,也不敢迫得太紧。
在一个居民区里,有一个四眼水井。
四周静悄悄的,我的意念波也没有侦测到有什么人存在,便一头扎进了那口幽深的水井里——这时候,我感觉到自己后背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有点发痒了——那个臭丫头的刀上果然有毒!
等到我浸在清冷的水井里的时候,清冷的井水一下子止住了后背那条长长伤口的痒。
我有点打不定主意——到底是用?还是不用那个女人给我的所谓“解药”呢?我最好的设想是:那个女人是真的把我给她的手雷带回到她的那个门派里去,然后,摆弄我给她的手雷,也许,会“轰”的一声,把她一门的师徒,搞个非死即伤!
同样,她给我这“解药”,也许不安好心!
“魔鬼”!这个词,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记得这个词,曾经在那个女人的嘴里说过,而且,所指的人,正是我!
她会把解药给一个“魔鬼”?
我摇了摇头,放弃了使用那解药的念头,开始专心沉静下去,盘腿在井底的那些砖头和用放水布包裹起来的枪弹上,打坐,让自己的免疫力,自动去解这个毒。
不多时,便听到无数嘈杂的脚步声从头顶的井边的道路上跑过。
大概是维多利亚全城戒严了,搜捕我。
孩子的哭喊声,门被敲开的声音,刀剑相互碰撞的声音……被水面阻隔。然后,及其微弱的顺着水井,将那些声波,传送到我的耳朵里……或者是另外一种我说不出名字的知觉中。
而我,像是极其专心的在听。又像是置若罔闻,一心在治疗自己的伤。甚至,有人举着火把,在井口例行公事的晃了几下,便与说了声“没有人”走开的时候,我的心,也没有任何起伏。
这样的专心,是从来没有过的。或者,今夜的那个女人真的刺激了我,不仅仅是她的刀,更是她那奇怪无比的步伐!要是我,从来都不放弃练习,我想,自己一定也能达到她的水平,甚至,要比她的脚步更快,但我过早的满足了,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结果,这次吃了亏!要不是手里有枪,只怕,我要饮恨当场了!
只用了两个多时辰时间,我便感觉不到后背伤口的异样,不仅如此,那道伤口,大概只有一点点发红的印记了,新的肌肉长了出来,伤口基本上愈合。
外面那些嘈杂了一夜乱七八糟的声音,也渐渐平息下来。
要是我还呆在这水井里,大概就很难在白天再出去了。
我便用飞虎爪,飞出了那个水井,借着黎明前的黑暗,隐身到了一个大户人家后花园的一颗参天大树中。这样的大户人家的宅子,环伺皇宫周围。
皇宫在我隐身处的西方,外面是护城河和城墙,里面是七座城堡。中间那个坐落在一个小山丘上、最宏伟的主城堡,便是女皇和她的公主的居所。
主城堡的第一层,驻的是帝国最精锐的皇室卫队,天黑之后,城堡厚重的大门便关上。二层是餐厅,三层是女皇办公的地方,四层是公主的起居室,五层是女皇的卧室,六层是帝国祭祀的地方。顶层一般没人把守——难道皇族还能允许有其他人,站在自己的头上?
围绕着主城堡,是六座稍小的一点的城堡,排列成六角星行,环卫在主城堡的周围。
但这六个城堡中,只有三座是重兵把手的,其他的三座,平常只是象征性的城堡的顶上,驻守了一些负责了望的士兵,和十几个弓箭手。这三个没有重兵防守的城堡,一般住的都是皇室的服务人员……这样的布局,和飞马帝国也差不多!所以,我的意念波只是简单的过了一下,再结合自己知道的知识,立刻判断出来,那个有点臭味的女人说的话不假:海伦和玛利亚,最大的可能,是被囚禁在西南的那个重兵把守的城堡里。
那个城堡里上上下下每层都有三十多了房间,里面现在驻防了近一千人,别说去救人,接近都难!……
看清了形式之后,我溜下树,藏身在假山的石洞里,仍然打坐,休息了整整一天,直到天黑之后,又等了两个时辰,到半夜十分,才悄悄的从石洞里溜了出来。
远看,皇宫的城堡,除了中央的主城堡之外,其他的城堡,灯火通明。看来她们非常担心我去偷袭。
我在树梢上,观察了两三个时辰,大概到了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才滑下了那颗树。
翻过这户人家的院墙,几乎是贴着墙,悄无声息的摸近护城河,伏在草丛里,等一对巡查的士兵,从我头顶四五米远的地方经过后,我慢慢的潜入皇城护城河的水里。
这时,水里一个巨大的黑影,快速向我逼近。
我没有逃走,而是手里握着匕首,迎了上去。
是一条硕大的鳄鱼!
它张开大嘴,像是要一口把我吞下。
但是,它忽然觉得一种危险,在水里遂然停下,庞大的身躯,竟然格外灵活,然后,它转身惊慌失措,一头扎向深水,然后,伏在深深的水底,一动也不敢动。
我放松了刻——看来,“震慑”不仅在陆地上空气中有用,在水里也行,这样就不比非要杀了水里这个畜生后,再去控制住它垂死挣扎而在水里发出声音了。
像鬼魅一样冒出头来,手一甩,六米长的飞虎爪,挂在一块稍稍有点突起的墙砖上,然后。我借着飞虎爪,三下两下,到了城墙的中央。
城墙上,有守军,但在这个时候,都抱着手里的刀枪,依*城墙,半梦半醒。
再一个起落,我已经无声的上了城墙,然后,从那几个睡眼朦胧的家伙身边慢慢走过,便再顺着城墙溜了下去。
一条凶恶的大狗,无声的向我扑了过来——这些皇宫里的狗,都是只咬人而不叫的,不然会惊动了女皇和她的公主的休息,但是,它们却比普通的狗,更凶恶十倍!所以,有狗在城墙下看着,城墙上的人很放心的偷懒了。但是等那条恶狗张开大嘴要咬到我的小腿的时候,忽然它的眼睛里的凶光,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惧。
它夹着尾巴,趴在地上,头贴着地面,身子瑟瑟发抖,不敢出声,吧嗒着眼睛,紧紧闭着它的嘴……它也中了我那招“震慑”!
我没有去拍它一巴掌,也没有杀它,而是用手抱着它,自己缩着身子,像狗一样,快速顺着草坪爬向前面的那个城堡。要是有人看见,只会以为是一条狗在跑……
那只我抱着的狗,出奇的乖,一路上竟然没有敢呲牙!
五十多米的距离,很快便爬了过去,只有不爽的是,不小心碰到了两泡狗屎……
城堡的大门关着。我抓起一只狗爪子,在城堡的大门上抓了几下。
里面一个昏昏欲睡的士兵,听到了声音,喝问起来。
我拍了一下狗头,那只大狗,畏缩的向后退了两步。
我又踢了它一脚,它才低沉的叫了一声。
城堡里的人,听到一声狗吠,生怕它再叫,惊着女皇,便忙不迭开门,边开门,边把那条狗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城堡门一开,我瞬间便闪身进了城堡,同时,一蓬鲜血洒开。那个开门的士兵,倒在一边。
城堡的门关上,那条如获大赦的狗立刻溜到墙边上去了。
另外几个在城堡大门边上,睡得稀里糊涂的士兵,也跟着稀里糊涂的去见上帝去了。
出手,便不容情!
没有怜悯,却也奇怪的没有杀戮之心,但效率却是奇高!十数分钟后,我便把这个四层的古堡里所有的生命,清洗得死寂一片。
这是我的退路,是我唯一打探过并熟悉的退路,所以,我不能不确保这条退路的安全。
等我悄然站在城堡的顶上,看着四方的六座城堡的时候,看了半天,仍然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能直接攻下那座城堡,或者,就算我能攻下,也不可能像攻下脚下这座皇宫杂役居住的城堡这样的轻松。而且,就算我能攻下,也肯定不能带着海伦和玛利亚全身而退。
我一再多看那个西南方的城堡一眼,虽然里面关着海伦和玛利亚。
我的眼光,落在中央的那座主城堡上。
擒贼擒王!
城堡南方那厚重的铁门的缝隙里,透着亮光。里面不时有压抑的脚步声,或远或近的传来,看起来是戒备森严,而且,就算是现在这人生理上最困倦的时候,也没有偷懒的士兵,果然是皇室的精锐护卫队!看来,从正门进攻是没有可能的了!除非我有炸药……我后悔没有带点炸药过来——要是那样,我冲过去,炸开大门,然后绕过守军,直接去俘虏女皇,就简单的多了!
我看了看那个城堡,竟然高十八米!只有在城堡的中腰上有一个很小的气窗或者是射击孔!但那么细小的孔洞,我想,除了在吉他帝都见过的细腰女人之外,大概没有别人还能钻进这么小的洞里了!所以从那里钻进去,是不可能的。
但是可以从那里做中转……不过。我的飞虎爪只有六米——该死的,我来的时候,为了精简装备,只带了六米的线——这可怎么办?
这样苦思冥想简直要破了脑袋之后,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
真笨!难道我不能再做一个飞虎爪?这城堡里又不是找不到绳子!
我怎么一直把自己的行动局限在使用自己带来的这些装备上?
很快,一只新的十米的飞虎爪做好了。另外,我还给自己的身上套上了三层皮甲一层铁甲!既然我地速度已经不是最明显的绝对优势,那我就应该加强自己的防护了。必要的时候,就要像那个身上有种难闻臭味的女人学:让装甲厚重甚至是让不重要的地方承受无法躲避的打击,来换得一点主动或者逃生的机会。
等我再次出了城堡时,我的脚步,慢了不少,但仍然绕过数道机关,慢慢的凑到了主城堡下。
手一抖。飞虎爪便抓在了城堡中央的那个孔上,拉了两下,等了几分钟,上面没有动静,我便飞快的向上爬,到了那个射孔,一手搭在射击孔上,另外一只手,再掷了一次飞虎爪,便借着夜色飞快的爬上了城堡的顶层。
顶层果然没有人,但却仍然是杀机重重,但我仍然借着飞虎爪,直接越过地面上层层叠叠的机关,来到城堡的顶层入口处。
一把大锁把出口锁得紧紧的。不过,门上有一道缝,从那道缝里,可以看到锁孔!
我用一根细铁丝,轻易就透开那把大锁。匕首把那把大锁挑起,离开锁眼,轻轻一推,大门轻轻开了,我立刻闪到一边,但是,十八支弩箭,已经射到了我的面前!
我本来,是能躲开这些弩箭的,但我却眼睁睁的看到,已经推开的大门正在缓缓关闭,而且,机关扎扎的声音告诉我,如果这次大门重新关上,没有炸药,大概是不可能再把他打开了!
我一咬牙,硬向里冲,同时两手向外挥出,边弹带拨,打落了十六枝弩箭,但仍然有两枝,射向了我的胸部和腿。
我身子一抖,卸去了弩箭大部分的力量,但那弩箭仍然射穿了一层铁甲和两层皮甲——幸好的我穿的皮甲是三层,不然,这肯定有毒的弩箭说不准就要了我的命!一念之间决定,竟然救了我一命。
但没有等我来得及庆幸自己好运,便发觉自己一脚踏空——陷阱!
手里的飞虎爪儿飞了出去,正钉在正欲关上的头上的大门的顶端,在最后一秒钟,让我借着绳子的拉力,停住了身形。我向下一看,树根磨得尖尖,涂了蓝幽幽的毒物的铁刺,正在准备迎接一切掉进陷阱里的人。
有一次,没有等我松口气,头顶的地板开始移动——要遭,再不走,可能要被关在这个陷阱里了。我连忙一拉绳索,向上跳起,在地板重新合上的最后一刹那,钻出了那个陷阱。
我把身体挂在门板后,喘了两口气,不敢多停,手一撑门板,身子飞出去,落在十米外的一张桌子上,停了两秒,看没有动静,这才敢收了飞虎爪,查看了一下地形,再一次把飞虎爪儿钉在城堡顶上的一根栋梁上,然后,身子荡了起来,飞向下一个落脚点。
这时候,一楼的卫队,已经收到警报,开始顺着楼梯,目标顶层蜂拥而上。
我却不能急,只是慢慢的确定这一层,哪里安全,哪里可能有危险……
所以,等我终于到了出口,停下脚步时,也被一群人堵在了出口处。
高手太多!我并不用匕首,而是用微冲!
这么近的距离,不等她们拉开架势向上冲,我手里的枪,开始跳动。
每一枪,都会掀开一个战士的头盖骨,同时,把她向后抛起……
最精锐的卫队,最勇猛的战士,却被她们自己阻塞在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被我手里的枪,点着名,无情的收割着她们的生命。
没有人退缩,我也没有怜悯。
这是没法调和的矛盾,必须要有人认输!但不付出代价,惨痛的代价,谁又肯认输?帝国没有这样的心里准备,我也没有这样的打算。
所以,我的子弹,一颗接一颗飞了出去。
等我杀到五层的时候,已经换了六个四十发容量的弹甲!几乎,把这个城堡里的卫士都杀光了。
城堡楼下的大门仍然没有开。这深夜里,事情忽然发生,根本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切都一片混乱……没有人敢冒险打开城堡的大门,在她们的印象中,守住大门,似乎就守住了城堡!所以皇家其他的卫士,只是包围着城堡的大门,但不敢乱动。
“保护女皇推出城堡……”我在枪声里听到隐约的喊声,便迅速杀向那个声音传来的地方。
一对人果然和我撞了个对面。
我手里的枪发了疯,环卫在女皇身边的人瞬间齐刷刷的倒下,只剩下中间三个人,还站着,呆若木鸡——她们被我手里微冲的凶猛火力惊呆了。
我手里的枪一甩,再次枪口冒出火花,身后,又有七八个人惨叫着倒下。
不慌不忙,再换了一个弹匣,然后,走上前去,用滚烫的枪管,指了一下站在中间的那个女人的左手。
一股焦肉的味道,顿时扬了起来。那个女人真有种,竟然一声不坑!但她身边的两个女人,一下子挡在她面前,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像是要保护那个女人。
“女皇?”我问,冷冷的。
“你是什么人?”她故作镇定,但声音颤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手上被我那灼热的枪管烫了一下的原因。
“跟我走!”我走上去。
那两个女人扑了上来,但这两个女人显然不会武功,我手一扫,枪托把她俩砸昏在地。五楼上,在没有其他人了。
我把微冲收起,挂在身后。
女皇呆呆的,象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一般,被我一只手插在她的腋窝,拉着下了楼。
楼下,又涌上一股卫兵,但等她们看到我手里的匕首,架在女王的脖子上的时候,都只好丢了手里的武器,按我的示意,手抱着头,一个*着一个,向楼底走去,同时去传达“所有人都滚到一楼去不许再上来”的命令!
女皇的年纪并不算大,只有四十岁左右,所以,她的公主们更年轻,最小的两个,一个十六,一个十八。我顺便在四楼把那两个瑟瑟发抖的小公主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和她的女皇妈妈绑在一根绳子上……要不是怕麻烦,我也许会把她们另外两个二十岁和二十二岁的已经有了孩子而且被封了女王但仍然住在宫里的两个姐姐也带走,但……算了……
我立刻要走,带人越多越麻烦。我已经够麻烦了,比如说,最小的公主,有一个侍女,见小公主被我掳掠走,她竟然不怕死,硬要跟我走,还说要永远服侍小公主……还有内务总管,也呆在离我两三步远的地方,好像我不敢杀她一样……
“听我命令!不然,便是死!你也看到我杀了多少人,不在乎多一两个!”我说。
女皇木然点了点头。
这时候,帝国的官员,也带着家丁,闻讯赶到了城堡外。
“开城堡大门,无关的人都滚出去!”我手里的刀子,拍了拍女皇的脸。下达了一道命令。
女皇的脸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但她的内务总管,立刻出去传达了这个命令。
命令执行的很快,轧盖特城堡里的人很快走得一干二净,除了我,女皇,两个公主,一个死活不肯走的侍女,还有那个女皇的内务总管。
“传令下去,把我的两个伙伴——不要说你们不知道她们是谁——把她带到这个城堡外,准备一辆马车!我没时间在这个让人恶心的国家多呆!城堡外的其他人都散了!”我再下一道命令。
过了片刻,城堡外的人果然散了。
又过了一会儿,果然是从西南方的城堡里,抬出了两个人来,放在城堡外。
我让她们把人抬进城堡,拉着女皇和公主,过去看了一下,心一下子缩了起来。海伦和玛利亚,已经瘦的脱了形,身上污秽得简直不像人样……而且,人是出气多,进气少,已经是生命垂危了!
“马车怎么还不到?让你们的医生过来。给她门看一看,吃点药!要是她们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别想活了!”我狠狠的说。
那内务总管飞奔而去,不久,便带了三个医生回来。
几个医生来,立刻替海伦和玛利亚看了半天,又撬开她们的嘴,喂了点药。但海伦和玛利亚,仍然昏迷不醒。
我知道,一时半会儿,确实没有什么效果,要是强求,反而会对海伦和玛利亚造成更多的伤害,便让她们立刻端温水过来,把海伦和玛利亚洗干净,找新衣服给她们穿。
那个内务总管为难的说:这半夜,也找不到裁缝……
我甩给了她一个大耳光,说:“公主的衣服,最好的拿过来!”
内务总管捂着脸去办了……
等了半天,还没有马车来。
“怎么回事?”我厉声问。
“马车不好找,大概……”内务总管支支吾吾的说。
“**!一刻之内,马车不来,老子烧了你们这个贼窝!”我破口大骂。
果然,一会儿,马车来了。
“麻烦你们送我一程。”我拉起女皇走向马车。
女皇挣扎。但哪里是我的对手。
内务总管过来,想劝什么,被我一脚踢飞,但她顽强的爬过来,抓着我的腿,说:“要是送,女皇出宫,也要一队人马护送……”
女皇挣扎的更厉害了。
我哼了一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排场个屁!”
但几个人都死活不走,我只好答应她们让一队护卫护送,但人数不能超过二百人,马车的车夫,必须由内务总管来做。
又过了些许时刻,护送的卫队过来。
我眼光一扫,二百多人的卫队里,竟然有五十多人看精神是整一流的武功高手!
这哪里是护卫,简直就是想趁我疏忽的时候,把女皇抢走!
我没有出声,只希望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时间拖得越久对我就越不利。
上了马车,把海伦和玛利亚抬上马车,再极其警觉的把女皇和她的两个公主押上马车,连那个讨厌的极力要表达她的忠心的侍女,也爬进了车子里。
马车不急不缓的向外走,我也不说它,前后都是一百多人的护卫队。马车的车帘一直放下,我凭着自己的灵觉,感受着马车缓缓走过街道,从南城门出了城,便要转向西方。
“向南!”我命令道。
那个架车的内务总管正想说什么,让我甩了一个大耳光,便乖乖的回到前面,架车向南去。
走了五六里,我让马车停下。“真他妈的闷!这破马车坐着让我不爽!”我抱怨道:“不来点节目,这样走下去。非把大爷我闷坏了不可!”
撩起马车的窗帘。我把女皇的脸,按在窗口,指着马车后一个衣甲鲜明的军官说:“那是卫队长?叫什么名字?”
女皇点了点头,“大卫。”她说。
“你现在宣布大卫犯了通敌罪,立刻处死!”我说。
女皇一愣,摇了摇头说:“办不到!”
“办不到?”我问:“真的?”
女皇坚决的点了点头,一脸严肃。
我冷冷一笑,忽然把坐在马车地板生的那个小公主的侍女头发抓住,下一秒,匕首已经切断了她的脖子!断开的颈项,血直冲马车的车顶,然后,喷洒下来。把所有人的身上都淋湿了,两个公主尖叫起来……我的手里的那个人头,嘴唇还在哆嗦着,但眼睛里的光彩却已经慢慢散去了,不过,眼睛却一直圆瞪着,似乎看着自己的身子,在地上抽搐,似乎,她的脑子里的思想,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把那个人头,死死的按在女皇的连上。说:“看看!看看这张脸!”
过了十几秒,我把人头“咚”的一声,掷在地板上。那枚人头,在地上滚了几滚,最后,竟然滚到了那个小公主的脚下,那张开的嘴,竟然一口咬住了小公主的鞋子。
小公主吓得哇哇大哭,不停的踢着她的腿,努力想把那人头甩开,但偏偏那张嘴,咬着鞋子再也不放开……最后,那只人头,带着小公主的鞋子,终于被甩到了一边。
我把匕首,在小公主那张涨红的脸蛋上,轻轻的擦了擦,刚才那死去的侍女粘在匕首上的鲜血,都蹭在了小公主满脸泪痕的脸蛋上。
然后,我把刀子,架在了小公主的脖子上:“总有人要死,要是那个大卫队长不死,让你的公主替她死得了!”我冷冷道。
女皇恶狠狠瞪了我一眼,撩起窗帘,手一指那个大卫,让她过来,跪在马车外,然后,手一指另外一个,大约原来是副卫队长的家伙,然后,宣布了嘎的旨意:“卫队长大卫勾结乱党,立刻斩首!”
果然,几秒种的迟疑后,一颗人头呈到窗前。
我很满意,点了点头,宣布重新上路。
马车外,是惊魂未定的卫兵们。马车里,女皇抱着她的两个低声哭泣的公主……马车一直向东走去。
又走了五六里路,我再一次让马车停下。
我拉了一把女皇,这一次,她没有摆她的女皇的架子,而是乖乖的跟我到了马车的门口。
我的手指,随意在卫队里指了十个人——这十个人,都是顶尖的武功高手——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
“把她们杀了,谋反罪!”我命令女皇。
这一次,她也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出声抗议。
也不像第一次那样的激动与痛心,她冷冷的用一种威严的语调,传达了命令。
不多时,十颗人头,呈了过来。十个武林高手的人头!我只是动了动嘴皮子,这些跟在我身后,想伺机攻击我的人,便断了气,身首两端!
所以说,水能覆舟,也能载舟!谁说帝国制度一无是处?
再上路,再走了五六里路,我再停下车,手指点了点,又让女皇下命令杀了二十个武林高手!
那样的感觉!……
等到我再向前走几里路,我向窗外一看,护卫的人马,竟然少了一半,外面,出发时两百多人的队伍,现在只有不到一百人了!五十多个武林高手,除了让我下令杀调的三十人之外,另外,二十多人,已经逃得一个也不剩了!算她们聪明,看出来再不溜,我会把她们都杀光!
“停下!”我命令道。
马车一停,外面的士兵脸色都变了。倒是马车里的女皇,脸色铁青,一如既往。
撩起窗帘,我的手懒洋洋的点了十几个人,让女皇杀了她们,这才重新上路。
又走了几里路,外面的护卫,只剩下三十多人了……都让我吓跑了!不怕死的人毕竟很少!
我很开心,但女皇的脸色就很难看了。
“你看出来了吧?”我看着女皇说:“忠心的人不多啊!而且,迟早,会死光的!”
“停下!”这一次,是女皇下了停车的命令。
马车停下。
女皇对外面的护卫说:“传我的命令,你们都回去吧,不要再跟来了!”
外面的护卫犹豫了一下,但旋即如获大赦般的慢慢调转马头,纷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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