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历史军事 > 艳遇编年史 > 第十七节 节外生枝

?    第四卷《江湖》第十七节  节外生枝

    事情,和我想的差不多。这反而让我有点泄气——怎么都和我想的差不多呢,一点挑战都没有。

    警察例行公事,问了我们一些问题,然后,检查尸体,看有没有活着的。

    当然没有,都死的硬硬的了。

    这一场屠杀,灭了乌拉尼西亚的七个议员,占他们所有议员总数的六分之一,对这个国家的政治来说,是一场地震!

    警察按我们说方向。又去出事的海域,只捞起了一具尸体,眉心上有一个弹孔……经查,此人正是国际刑警组织通缉的疑犯。

    所以,既然都说疑犯已经死掉了,所以,也没有怎么为难我们。

    对我,也只是简单地问了问口供。可见,这个国家的警察,大概也没有办过这样的大案的经验。

    等船开了一夜,在清晨停在乌拉尼西亚的首府,这个岛,翻译过后,是波涛的意思。华人都叫它波涛岛。

    我住在秀秀的公寓里。是半山腰的一间非常漂亮的别墅。

    洗了个热水澡,美美的睡了一觉……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

    秀秀依然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汪洋大海,在发呆。

    估计她是睡不着了。

    我也不搭理她,自作主张,在她的别墅里四处转了转。还好,她这别墅挺不错,也没有人安装什么窃听器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周围的环境,也都没有什么凶险。特别是对整个山坡来说,倒是个重要的战术要地,似乎进可以攻退可以守!不知道是不是仅为巧合。

    秀秀的房间里,到处是法律方面的书。我随手翻了一两本,但没有兴趣,作罢。

    回到客厅时在,自己动手,煮了咖啡,倒了一杯送给秀秀。

    她也不暇思索地接过去,仍然看起来有点发呆。

    “钱云什么时候回来?”我问。

    “傍晚的时候。”秀秀用有一点沙哑的声音回答。

    “她……对了,你没有说我的情况吧?”我问。

    秀秀点了点头。

    “你仍然不要告诉她,只说是一个中国人,听说恰好是你母亲的徒弟,另外,她要是问你其他关于我的事情,让她明天中午,到中心广场去见我吧……”我指了指手里的城市地图上的一个广场。

    秀秀似乎想说什么,但仍然只是点了点头。

    我接说:“你要告诉她,你现在惹的人是白色天使这个黑社会组织的人,你问她应该怎么办?”

    秀秀仍然只是点头,有点消沉。

    “另外,你这个住处,嗯,挺不错。要是你觉得方便的话,我打算在这里借住几天……对了,钱云她来这里住吗?”我问。

    秀秀的脸刹时之间便红了。

    她有一点手忙脚乱,过了半晌,才想起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哦……那钱云的公司在什么地方?”我问。

    秀秀告诉了我。我看了看地图离这里并不远。

    看来,要是早的话,下午就能见到钱云了。

    我又不紧不慢地和秀秀聊了半天。

    原来,这套别墅,就是钱云的住处。就处是在乌拉尼西亚这样的不富裕的岛国,要在首府所在地的半山腰上买一套别墅,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算秀秀是个法官,工资收不错,她仍然买不起这样的别墅。

    难怪,我刚才在别墅时转一圈,觉得气息自己很熟悉,本来以为是因为秀秀是小丽姐姐的原因,没有想到原来这房间里自己熟悉的气息,事实上是钱云留下的。

    秀秀只是和我聊天,没有半点想要做饭的意思。

    她有点失神了,我觉得。我问她什么,她都回答,但我不问的事情,她绝对不说一个字。她也绝对不多说一句话……她似乎心事重重。

    最后,还是我,在厨房的冰箱里,找了几条鱼,红烧了一下,然后,又做了个紫菜汤。等把饭菜放到桌子上,请秀秀过来。

    秀秀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端起碗来,慢慢地吃饭,仍然不想说什么。

    我本来,想用饭菜的美味,来打动她一下,想一想家的好……但是,她这样没精打彩地吃着,估计饭菜在她嘴里也不会有什么美味可言。只好作罢。

    我想,秀秀一定在等着钱云的出现。

    我猜不出来,钱云在门口出现的时候,秀秀会不会冲过去,投入到她的怀抱里……

    我更猜不出来,钱云见到我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但下午的时候,钱云并没有出现。原来,因为天气的原因,航班取消了。

    秀秀吃完中餐,便回她的卧室去休息了。开始的时候,辗转反侧,很不安稳。但过了半个多小时后,沉沉地睡着之后,反而,不容易醒来。所以,她这一觉,一直睡到黄昏才醒过来。等她一觉醒来后,立刻便打了个电话给钱云,这才知道钱云滞留在夏威夷。今天不会回来了。

    这时候,我已经无聊地看了十几本乏味的法律书了。

    后面的一夜,我与秀秀都在回避一些东西。

    所以,吃完饭后,说了几句话,她仍然闷闷不乐地回卧室睡觉去了。

    我向她要了几本关于本地方言的语言书和学习的音像光盘,恶补了一晚上的语言。这个岛国的官方语言是英语,但方言和英语,却都是这个岛国的通用语言。

    学一点,毕竟要比不学的好。现在学它一学,说不定马上就能用到。

    在离开太极岛之后,一直没有性。奇怪的是,没有,反而也不再去想它了,它也便不再困扰我了。也许,就象把石头推上山,没有再把它推到了山谷,所以,这块石头在山顶,虽然危险,但却没有那种地块大石头从山顶冲向山谷的破坏力了。

    这样也好。

    我也该收一收心了。

    第二天,秀秀在家呆不住,她说她要去上班。我没有觉得有什么危险的不安感觉,于是,告诉她,如果钱云回来,不要告诉她正午时分,到中心广场去找我——告诉她我是个中国来的牧师!

    秀秀上班,我也没有呆在家。

    于是先在开着车在岛上转了一圈,然后,到城市中心,步行到处转悠一下。

    这个岛,很漂亮。但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岛的民族特色似乎不够强。

    许多建筑物是欧式的风格,和其他的曾经有过被殖民历史的国家差不多。

    不同的是,在这个市中心,许多店,是日本人开的。许多招牌,也是日本的……这大概和日本现在是这个岛国的最大援助国有关吧。

    街上的游客,各个肤色都有,但仍然以日本人偏多。

    华人,照例,集中在一条不是太长的唐人街上。据说,这条街的历史也不久,也只有十几年历史而已。

    昨晚学的土著方言,发挥了很大作用。我先是听,然后,也慢慢地可以和当地人用方言聊几句——吹呗!

    他们都深信不疑——我来这个岛很多很多年了——不然,怎么方言讲得这样好!外来的游客和其他移民,一般都讲英语的。

    我只是笑,受到了鼓励,吹得更凶了。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转性了,怎么这么喜欢说一种新的方言?

    等到中午的时候,我去了中心广场。

    毕竟只是个岛屿,所以,中心广场并不大。

    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每一辆车,我都能清晰地感觉得到。

    但正午过了,火辣的太阳慢慢西移,仍然没有钱云出现的半点迹象。

    不应该呀!我想。这丫头一直很机灵的,而且,非常的好奇。她怎么可能不来看看我到底是谁?难道她不会怀疑那个人就是我?难道她一点也不想我了吗?不可能呀?……

    我甚至有一点犹豫——既希望她猜不出来我是谁,因为她见到我的时候会大吃一惊。但我又希望她能猜出来,那个救了秀秀的人,就是我,因此,她飞快地来见我……

    她猜出来那个人  我,就会来救我吗?

    似乎,我并不能肯定。

    我能控制请多神奇的力量,但却并不能控制一个女人的心。

    我开始动摇,开始不再那样的自信。

    钱云也许……事实上,她也没有说过她喜欢我,而且,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是乱糟糟的……

    是的,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乱糟糟的。

    如果,当初,我没有见到小丽,没有那一晚上的替人值班然后与小丽相遇的经历,也许,一切,我的生活,都在确定之中。我仍然在那个监狱里做一名警察,也许,我现在,会是那个监狱里的一个小头头,如果不出其他的意外的话……我会结婚,会和一个象自己一样平常的女人一起,生个孩子,日子过的不那么得意,却也没有什么失落,每天喝一点小酒,打打牌,也许去k歌,去钓鱼……

    大家都会说我是个好人……

    现在!我在大街上,在一个异乡的空气里,烈日在我的头顶。

    我在等着钱云,心里有一点烦躁。

    是的,等待都让人不安。

    天空里的云彩,不住地变幻着,慢慢地堆积着。

    我仍然在广场上,慢慢地踱着步儿,象一个百无聊赖的单身游客。

    等到一场暴雨从天空浇了下来的时候,钱云仍然没有出现。

    我站在广场中央,任由雨水,不住地从头顶上泼了下来。

    雨水里,带着雷电的气息,有一种非常清新的味道,还带着海洋的气息。

    这大概就是赤道地区的对流雨吧。

    雨越下越烈,简直让我觉得,自己是在一片汪洋大海的中间。

    但我知道,这雨,会停下来。

    我想,等到雨停下的时候,如果钱云还没有出现,那么,我就要走了。

    但有一把伞,在暴雨中慢慢地接近我。

    而且,那是个女人,是个穿了一身厚厚的雨衣的女人。

    她的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就算隔着这浓重的暴雨,我一样能感觉得到,她,就是钱云。

    一道闪电,象是就从我的面前掠过一样。

    也许,她也以为这道闪电是从她的面前掠过。

    因为,这道闪电,嗞嗞的撕裂周围的空气的声音,就象在我们的耳边响起一样。是的,它就在我们的面前一掠而过。

    “你迟到了!”我说。

    钱云把她的伞,慢慢地挡在我的头顶。我早已经全湿了,她现在做的,只是让我感觉到,似乎,雨要停下来。

    “还记得有一次,也是下雨……嗯,但那是微微的小雨。我也在一个广场上等你……你回来找我,说,永远把我当成你的好朋友!你还记得吗?”我问她。看着她的眼睛里,有着疲倦。

    “谁还记得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呀?”钱云横了我一眼,似乎非常不屑。但我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她的欣喜。而且,听出来她与我之间的熟络。这是其他两个关系不亲密的人不会使用的语气。

    “钱云,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问她。

    钱云愣了一下,说:“跟我走吧!”

    我跟着她。但她只是把我带到离我站地地方十几步远的一个电话亭里。

    她看着我。

    外面的瓢泼大雨仍然在肆虐着。

    电话亭外,对面看不见人。街上连一辆汽车都没有。

    钱云伸出手来,搂着我的脖子。

    “我想你……”她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我想把她雨衣的帽子推到后面。她轻轻地用手阻止了我一下:“我是议员……这是街上……”

    我轻轻地一笑。哈,原来,我在这个大雨如注的广场上吻着的女人,不再是个江湖美人,而是一个议员!

    钱云象蛇一样地缠着我的身体。

    这让我这数天压抑着的欲火,腾地一下子燃烧起来。

    分开她的雨衣,里面是一条短裙。

    里面是一条紧身的亵衣。

    我把它们统统拨到了一边。

    钱云扭了几下身体,但放弃了抵抗。

    她的身体,被我凌空抱着,在这电话亭里。

    外面的风雨,仍然大盛。

    里面的**,一样激烈。

    很快,钱云败下阵来。

    她瘫软在我的怀里。

    她无力地松开抱着我的手,背*在她身后透明的电话亭玻璃上……

    我仍然在纵马驰骋……

    过了一会儿,她伸出一只手,说:“停……哦……停一下!”

    我有点诧异,但仍然停了下来。“怎么了?”我问。

    “我……不要了!”她说。

    我哭笑不得。

    “我……没有时间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她说。

    我心里有点不开心。但仍然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钱云搂着我的脖子。吻了吻我,说:“对不起!”

    “算了……谁跟谁呀。”我轻声说。但心里仍然觉得郁闷。

    “真的,我有件事情要去做!”钱云小声赔着不是。

    “哦?”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如此地……“是一票大的买卖?”

    “也可么说吧。”钱云说。

    “那我就不耽误你的生意了!”我说。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如此地小气,就说:“我还要在这里住几天呢。我就住在秀秀那里。我们改天再聊吧……”

    钱云没有说话,她的脸,仍然只藏在雨衣的帽子里。我站在她的对面,仍然只能看见她的一部份潮红未退的脸颊。

    “要我送你走吗?议员!一寸光阴一寸金呀!”我笑着对她说。自己犹觉得自己的笑,有一点奸。

    “……”钱云欲言又止。抬脚欲走。

    “对了……”我说:“秀秀要是肯跟我走的话,我就带她走。要是她不肯的话,你要照顾她。她招惹的是白色天使,你应该已经知道。”

    “……”钱云抬起头来看着我。这时候,一道闪电,又一次与我们错身而过一般。紫色的闪电把她的脸映衬得一片樱红。

    “还是带她走吧!”钱云叹了一口气说:“我大概不能回来了……”

    “什么?”我奇怪地问:“你也要走?不做你的议员抛下你的买卖了?”

    钱云咬了咬牙说:“你没有发觉这岛上这两天日本人比较多吗?”

    “什么?”我奇怪。我刚来,并不知道以前这岛上有多少日本人,所以,也不好“比较”。

    “他们,要发射的卫星,不是他们所说的气象卫星,而是世界上最顶尖的是军用卫星!”钱云接着说。

    我愣了一下。“什么时候?”

    赤道地区,因为地球自转的速度是最快的,所以,在这里发射的航天器,可以获得更多的加速度,因而,可以节约燃料等。所以,许多国家太平洋上的赤道岛国设立航天器发射场。

    “明天下午。”钱云说:“在太阳岛上。一次发射四颗!”

    我不知道这与钱云说的买卖有什么关系。

    “长话短说!我今天迟来看你,我马上要离开,都与这个有关。”钱云看着我。眼睛里有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坚定。

    “你知道,要是阻止一个象日本这样的国家的崛起,是不太可能的。它们的经济实力与科技实力,都迫切地要会开口说话!它们必然要求得到相应的政治影响力。但它们是在战争中被打败的国家,所以,要想重新得到影响力,必然也只有一条路——战争!而这个世纪的战争,与以往必然不同!如果日本选择战争,目光肯定会首先放在整个亚洲,但最初的对手必然是中国。以中国现在的实力,一旦战争博弈开始,那么,最理智的选择必然是选择核战!这看起来有点疯狂,但也只有这样的决心,一个民族才能保证不会在战争中失去自己民族的尊严!只可惜,日本人在上一次世界大战里,本土几乎没有受到过打击,战争的罪行也没有彻底清算,所以,这个国家的国民,只看到战争的利,不明白道战争的害。所以,从上到下,几乎都对战争有着一种非常愚蠢的狂热!是呀,不把它们的每一寸土地都用炸弹翻一遍,然后洒上它们的血!他们不会知道战争的痛,不会热爱和平!”钱云说。

    我无言以对。她说的是事实,虽然整个世界都对这些基本上是避口不谈,但事实就是事实。

    “虽然我们不能阻止它们的崛起,但我们可以拖延它们的崛起,这样,可能给整个亚洲人一个喘息的机会。也许,每多拖一秒钟时间,就会给其他亚洲人多一分其他的可能!”钱云说。

    “你……是想把那几颗卫星毁掉,是吗?”我隐隐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是的!”钱云说:“我马上就会走!”

    “你们有多少人?你是指挥的吗?”我问。

    “嗯……”她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祝我好运吧!”

    “钱云……你去简直是送死!你明白吗?”我说:“我参加过特种部队,知道寻常的武功,在现代战争中,几乎没有什么用处的!子弹一来,你一样挂!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

    “嗯……事实上,我们这一次,虽然说是志愿行动,但和我一起去的,都是印度海军陆战队的退役士官!全是顶尖的好手!”钱云沉吟了一下,说了实话。

    “那你去做什么?”我拉着她问。

    “我?我会这个地方的方言,一旦遇到什么事情,议员的名片会发挥作用的。”钱云说。

    “其他人,遇上了,大不了顺手杀了,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你们真正要去对付的是日本人!他们会买你一个仆从国的议员的账?而且,这个岛国除了我们脚下的这个岛之外,其他岛上基本上没有警察,但那个太阳岛上的发射基地却这么多年平平静静——这说明,日本人在那个岛上有他自己的防务,而且,很强大,应该说!你明白吗?”我问道。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我们放弃?让他们的军事卫星升天,在天上不停地监视着整个亚洲,监视整个世界?我们都坐在家里绝望地等着核乌云密布天空?”钱云激动地反问。

    “安静!”我示意她。

    想了想,说:“算了,我替你去。你留下来,照看秀秀!,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照看秀秀一家人吧。她们在新西兰的太极岛上……”

    “你?”钱云看着我。

    “杀人,对付军事目标,我这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总会比你强!我曾经是个厉害的军人,难道你不知道?”我反问她:“而且,你的这单买卖成功与否,与我的命运,与我爱着的人的命运,也是密切相关的。我不能看着你们失败!”

    钱云看着我,矛盾着。

    “别想了……你要是有时间,我们再亲热亲热!”说着,我过去抱她。

    “啊……”钱云扭着身子拒绝了。

    “怎么样?”我再问。

    “你去就你去吧。但我不是指挥官,决定不了。而且,队伍再过二十分钟,就要出海了!”钱云说。

    “我又没有什么要准备!二十分钟,我想够我们亲热亲热的了……”我说。但事实上已经不可能了,因为,暴雨已经慢慢变小,很快要雨过天晴了。

    “不……我们赶紧去和他们见个面,然后再决定吧!”钱云说。

    我想也对。

    于是,出了广场,果然看到了一辆非常牛的加长大轿车,停在路边上。

    钱云议员为我拉开车门。进去一看,简直是一间漂亮的客厅。

    一推门,里面还有一音起居室。

    钱云也不避我,但仍然白了我一眼,自己换了一身衣服,等她要叫我换衣服的时候,发现我的衣服,似乎已经干了。

    是的,我的衣服上的水分,已经让我用巫术移走了。

    正想开口说话,车已经停下来。停在一个僻静的货场。

    “好了!”钱云说。下了车,我们又换了一辆集装箱货车——当然是坐在集装箱里。

    但集装箱内的条件很好,里面布置成了一个客厅一样,甚至有一个小酒吧间。

    九个健壮的男人,手里都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见我和钱云进去,只是点了点头。

    一个领头的印度人,站起来,问道:“他是谁?”

    钱云刚想解释,我制止了她,说:“不要问我叫什么!只要知道我是来帮你们的就行了。你肯定想要问我有什么本领,好吧!别的本领我不会,我只会救你们的命,要是你们能听我的话!”

    “呵!好大的口气!你露一手让我的兄弟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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