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凌云当然不会真的用手指去和利剑硬碰硬,这只是一种假象,没有最逼真到位的表演,又如何能骗过别人
就在手指和利剑将要相撞少于一寸之际,宋凌云左脚轻轻在右脚一撞,整个人便奇异避开独孤凤的长剑,贴着独孤凤来不及收回的长剑,指剑点向独孤凤的膻中
明明是两根手指,但是独孤凤却感到那上面透出的剑气,和真正的长剑已经没有多少区别
不容多想,独孤凤身形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强行转身,借着扭腰之力,堪堪躲过宋凌云的指剑,但是等她站定身形,却骇然现宋凌云的指剑已经再次点向她的膻中,没有一丝偏差
独孤凤亦不是省油的灯,身形立时横移三尺,但是在宋凌云面前堪称经典的轻功却还是徒劳无功
宋凌云亦在同一时间横移三尺,似乎他根本早就知道独孤凤的下一步举动
独孤凤郁闷的现,无论做出什么反应,宋凌云似乎总能在同一时间,破除她的变化,好象自已的一举一动,根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而且因为宋凌云以指代剑,攻击范围缩短之故,独孤凤的长剑几乎成了一种累赘,半点帮助也派不上
本来以独孤凤的武功不会如此不济,但是她一开始就错估了形势,没有出尽全力,结果就导致她再也没有机会出尽全力,这种有力使不上来的感觉,让独孤凤难过的几乎要吐血
“不打了”独孤凤当然已经明白自已绝不是宋凌云的对手,但是现在主动权不在她手里,所以她把手中长剑一扔,耍起赖来
当然此举亦有很大的冒险成分,如果宋凌云不能及时的收手,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幸好她面对的是宋凌云,所以她还能很好的站着
“无耻哪有你这样尽往人家女孩子胸口攻击的?”独孤凤啐了一口,竟然还有起理来道
宋凌云一时间还真被独孤凤唬住了,活了这么久被女孩子骂无耻还是第一次
“我记住你了”独孤凤不给宋凌云任何反驳的机会,拾起自已扔在地上的长剑,自顾自走了
等宋凌云回过神来,哪里还有独孤凤的影子宋凌云唯有苦笑的摇摇头,如此蛮不讲理的女孩子他尚是次见识到
再次回到洛阳的主要街道,天空还是那样蓝,人流还是那样多,独孤凤的出现对宋凌云只是一个小插曲,并不会对宋凌云造成多大的影响
他还是静静的走,没有方向,没有目的,生活本就象水一样,流到哪里是哪里,无法指明方向和目的因为生活中充满了变数
而剑道亦如生活,让人捉摸不透永远充满变数的剑法才是成功的剑法
“叔叔有位先生让我交给你的”突然一个小男孩把一张纸交入宋凌云的手中,然后就飞快跑掉了
“欲见乃妹请往独孤府一趟”寥寥数字,却让宋凌云不得不去
独孤府居中坐在主位上是一位白斑斑,一对眼睛被眼皮半掩着,像是已经失明,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但却贵族派头十足的佝偻老妇人这老妇身穿黑袍,外被白绸罩衫,前额耸突,两颊深陷,而令人奇怪地是她的肤色却在苍白中透出一种不属于她那年纪的粉红色
想来应该便是独孤家第一高手尤楚红
玲珑娇美的独孤凤正站在这位老妇人身后,恶狠狠的盯着宋凌云
其他如家主独孤峰,独孤阀一众高手独孤盛,独孤策等依次而坐,连独孤霸也一脸怨毒的坐在一旁
仇恨是世界上最不容易忘记的事情之一,所以独孤霸对当年宋凌云破坏了他的好事依然耿耿于怀
但是仇恨是一回事,敢不敢出手又是另一回事,在今天的日子里,他当然不敢造次,何况宋凌云早已今非昔比,就是当年他也不是宋凌云的对手,现在就不是了
如此阵容并不是让宋凌云惊奇的地方,让他的惊奇的是宋鲁和宋师道安坐在客座之上一点没有被劫持的样子,不过独孤家恐怕还不会大胆到连宋鲁也敢劫持只是却没有见到宋玉致
看到宋凌云到来,宋师道连忙站起来上前悄悄道:“二哥其实那张纸条是我让人交给你的”
“是你”宋凌云双目神芒闪现,旋又消失不见,尽管出现的短暂,但也吓了宋师道一大跳
“师道,你这是干什么?”宋凌云压下心头的不悦道,他最讨厌别人用亲人来威胁他,前世是这样,今世也不例外只不过前世他没有亲人,所以今世才会格外注重要不是宋师道,恐怕就要有胆量去迎接一下剑神的剑
“我如果不这样说,二哥你会来吗?”宋师道苦笑道
“凌云,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大兄决定和独孤家联姻,所以让你来只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宋鲁为宋师道解围道
“这种事情,你们决定就好”宋凌云淡淡道,宋阀的事情,他一向不参与,也没法参与一向是宋缺说了算,宋凌云尽管改变了一次宋缺,不代表他能第二次改变宋缺
“二哥,你真没意见?”宋师道不可思议道
宋凌云还未得及提出疑问,宋鲁的话正好传来:“既然凌云没意见,那么你和独孤小姐的婚事就这么定了”
宋凌云愕然,他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竟然不是宋玉致也不是宋师道,而是他宋凌云
“怎么宋少侠有什么问题吗?”尤楚红的声音尖细阴柔,宋凌云的表情自然说明了问题事关自已最疼爱孙女的终身幸福,尤楚红自然要问问清楚
“只是事情太突然,还是容在下好好想想”宋凌云的确要好好想想,结婚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也不会去想除了剑,他仔细想过的事情实在是太少太少
“难道是宋少侠觉得我凤儿还配不上你堂堂剑神?”尤楚红脸色不善道
“没什么配不配?只是我的确从来没有想过结婚,如果不是你们今天提出来,也许我一辈子都不会去想,从我决定献身剑道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不会去想”宋凌云平静的话语,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动容起来,心无旁鹜,用志不分,乃凝于神也只有这样完完全全地将自已奉献出来,他才会在剑道上有如此造诣.
动容是一回事,理不理解却是另一回事
“献身剑道哼”尤楚红冷笑道,“那就让老身来领教一番,剑神献身剑道的剑法”到最后“剑法”二字,尤楚红已经离开座位,手中那根浑体通莹、以碧玉制成、长约五尺、仿竹枝形状的拐杖当头向宋凌云砸下
其身法之快似乎先前那副老态龙钟之样根本就是迷惑人的假象
拐杖带起的劲风,立时四散开来
宋凌云脸上不带一丝表情,身形却犹若巨浪中一叶扁舟,又似风中羽毛,随风而动,巧妙的避开尤楚红的碧玉杖当头一击
尤楚红双目闪过讶异之色,自已的凌厉一击,竟然无法逼得宋凌云出剑难道此子年纪轻轻真的已经达到三大宗师的程度?
她不相信自已近百年的功力还无法逼得宋凌云出剑,真气鼓涨,楚红佝偻的身体近乎奇迹的倏地挺直,满头浓密的白无风拂扬,脸上每道皱纹都似会放射粉红的异芒,眼帘半盖下的眸珠射出箭状的锐芒,形态诡异至极点
尤楚红的身形几乎不作任何停顿,幽灵般电升起,黑袍底探出右足,足尖配合着碧玉杖,将宋凌云上下三路全部封死
宋鲁虽然听说过不少关于宋凌云武功的传闻,但是却没有真正见过他的出手,此刻咋见尤楚红的全力攻势,亦不自禁为宋凌云捏了一把汗
反是宋师道镇定自若,非是他的功力已然越宋鲁,而是他见识过宋凌云的剑法,所以他对宋凌云有绝对的信心
宋凌云终于露出专注的神情,独孤家的第一高手果然名不虚传,如果自已伤势未复时对上尤楚红,胜负真的未可知
因为尤楚红已然是全力以赴
如利刃般的割体劲气,隔开三尺都能使人感受到其强劲程度,但是身处风暴中的宋凌云却一派若无其事的样子
右手横抓银剑之中,急压向尤楚红的足尖,“波”劲气相激,宋凌云突然奇怪松手,银剑立时受力不均,向上弹去
尤楚红尖长的指甲令她乾枯的手宛若老鹰的爪子的右手,不自禁一滞,杖影立散,银剑以碧玉杖为轴,急转数圈,在力将消之际,流光借着惯性,自行出鞘
银芒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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