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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军大营里张灯结彩,一派喜庆的气氛;营地的正中间立起了一座洁白的毡帐,这是严世蕃按照草原的习俗,专门为皇上和玉苏娘娘准备的洞房朱厚熜和玉苏在萨满教教主呼图出的主持下行过了拜天之礼,就被送到了洞房之中,俺答及各部汗王由明朝官员陪着继续喝酒欢宴,兴尽乃散
朱厚熜已经与蒙古各部汗王坐了一天,即便每次别人敬酒他都只是略一沾唇地意思意思,可这一天下来,也“意思”了不少,此刻在明亮的灯光之下,看着眼前这位盛装的蒙古美女,本已微醺的他象是满饮了一大碗醇酒,连心都要醉了
好不容易收敛了意马心猿,朱厚熜柔声说:“今天忙乱了一天,你一定很累了?”
玉苏低着头,双手紧张地拈着衣角,声若蚊蝇一般地回答道:“回皇上,臣妾不累”
朱厚熜哑然失笑:“玉苏,我问你,是谁教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回皇上,是伊克哈屯额吉教臣妾的”
“哦,难怪你一口一个‘臣妾’她有没有告诉你,我作为汉人的皇帝,跟人说话,不该自称‘我’,而应该自称‘朕’,这样才能表现出皇帝的威严?”
“伊克哈屯额吉是曾说起过……”
朱厚熜慨叹道:“是啊她一定告诉过你,汉人规矩多如牛毛,宫廷礼仪大如天,不可多说一句话,不可说错半句话可是,她又没有想过,你是生长在草原上的鸿雁,不是中原柔弱的鸟雀,把你这样禁锢在礼仪的樊笼之中,岂不扼杀了你的天性?你不开心,我看着也难受啊”
直到此刻,玉苏才第一次抬起了头,用那双清纯如水的眼睛看着朱厚熜,说:“皇上的意思是不喜欢臣妾这么说话?”
朱厚熜点点头:“不错我喜欢你,是因为你率性自然,不娇柔做作你若是那样说话,或者一举一动都按照我们汉人的礼仪规矩来行事,跟那些庸脂俗粉有什么分别?”
“那么,臣妾……哦,我该怎么跟皇上说话?”
朱厚熜犯了难,犹豫了一下才说:“我这么跟你说,有别人在的时候,还是那样说,免得他们在背地里说你不懂规矩礼仪;但若是只有我们两人在,你尽可随便一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们也用‘你’、‘我’相称,不必用什么‘皇上’啊‘臣妾’啊那些无聊的称谓”
玉苏扑闪着修长的睫毛,疑惑地问道:“既然皇上也不喜欢这样,为什么不下道圣旨,把这个规矩改过来?”
朱厚熜苦笑道:“那些约定俗成的规矩,还有那些被人奉做天条的礼仪,要想改易,何其之难说真的,正因为你是草原姑娘,我才能对你提出这样的要求;换做是个汉人女子,恐怕她们宁死也不敢奉诏啊”
“我不信人们都说,你是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人,说出来的话就是金科玉律,谁敢不听?”
朱厚熜越地苦笑起来:“我虽然贵为皇帝,一言九鼎,可也不能随心所欲,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朱厚熜见玉苏还是用那种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似乎还不相信自己的话,就指着桌上为玉苏准备的饭食,说:“比如说吃饭这件事,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我根本就吃不惯你们蒙古的饭食,烤羊肉还好一点,象那盘奶豆腐、还有那盘奶皮子什么的,我闻到那股子羊奶的膻腥味就受不了可是,到草原来这么些天,为了向你们蒙古各部示好,与各部汗王宴饮之时,我哪一次也得装出一副爱吃的样子你说,我虽然是个皇帝,却连吃什么东西都不能凭着自己的喜好,还能说是随心所欲吗?”
玉苏这才相信了,又问道:“那么,你要是不喜欢哪个人,是不是一句话就能把他处死?”
朱厚熜为之一愣,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仇人要让朕帮你报仇?”
他的心里泛起了一个疑问:难道说玉苏情愿嫁给自己,是要为翁吉亦惕部乃至土默特部寻找强援,攻打瓦刺或其他还没有臣服于土默特部的蒙古部落,虽然这符合明朝拟定的“驱虎吞狼”总体战略方针,甚至可以说是明朝求之不得之事,但连这么清纯的玉苏也变得如此势利,让他心里感觉十分不快,不由自主地带出了帝王的威严,连自称也变成了“朕”
玉苏从他略显冷漠的语气中听出了他的不快,忙说:“不是,我……哦,臣妾只是随便问问,请皇上恕罪”
两人的关系又恢复到了最初那样的客气甚至冷漠,朱厚熜刚才煞费苦心才使玉苏恢复了率性自然的天性,这番功夫算是白费了,让他实在不甘心,就缓和了语气,说:“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你不知道,这些年里,我整天面对着那些大臣,一个个都是人精,心眼比头上的头还多,我如果不多留点神,把他们说的话在心里琢磨了又琢磨,肯定就要被他们算计了所以,你刚才的话让我不由自主地起了疑,请你原谅”
接着,他又主动解释说:“人们都说:天子一怒,流血千里但我自问虽不是菩萨心肠,却也不是那种嗜杀成性的暴戾之君臣子们只要不违背天理国法,不闹得民怨沸反,能包容的,我都尽量包容每年秋天处决人犯,刑部报来拟定处决的名单,那些作奸犯科的人只要有一点可怜可悯之处,我也不忍心将他们处死,改为流放海外,只要痛改前非、安分守己,就准许他们十年之后回来,与家人团聚上苍有好生之德,人头可不是韭菜,割掉了不可能再长出来还有,我这次冒着生命危险到你们草原来做客,也是不忍心我们汉人和你们蒙古人之间再起刀兵战火,你哥哥不理解我的这一番苦心,屡次顶撞我,当着各部汗王和我的那些臣子们的面让我下不来台,我都忍了……”
玉苏突然打断了朱厚熜的话,急切地问道:“皇上的意思是说不会计较我哥哥的罪责,也不会惩罚他?”
朱厚熜毫不犹豫地说:“当然不会即便你不嫁给我,我也不会汉蒙两族相互攻杀征伐了几百年,两族之间的隔阂、裂痕甚至血仇太深太深了就在五年前还爆了那么大的一场战事,上百万百姓流离失所,几十万将士为国捐躯,我大明几乎有亡国之祸因此,我根本就不敢奢望这次到草原做客,就能化解两族之间的仇恨;也根本就不敢奢望两族民众都能忘记以前的仇恨,从此和睦相处、亲如一家但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给你哥哥这样的人充裕的时间,用我的诚意去感化他们,希望他们能甩掉历史的包袱,尽快转变过来只要他们不与我大明为敌,不做出什么破坏两族和平大业的举动,我是不会计较他们一时的无礼的其实,我之所以要娶你,一是真心喜欢上了你;二来也是为了感化你哥哥,与他结成姻亲,或许他就不会走向极端了……”
说到这里,他遗憾地说:“可惜啊你哥哥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勇敢、刚强、会带兵、能打仗,可以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连我一直看重的俞大猷、戚继光两位将军都对他赞不绝口可是他太固执,被两族之间往日的仇恨蒙蔽了双眼,甚至还想着要恢复成吉思汗的荣光,把两族民众拖入战争的深渊否则的话,我可以按我们大明的规矩,封他一个爵位,甚至可以让他掌兵,为汉蒙两族守护家园、开疆拓土,难道这不比两族之间争斗不休强逾百倍?”
玉苏沉默了一会儿,低下头说:“天很晚了,我伺候皇上就寝……”
尽管玉苏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少女的娇羞也尽含其中,但朱厚熜还是从那声“皇上”的称呼中听出来,玉苏已经没有了刚才那样的轻松和随便,心中不禁连连叹息,想要找一个不敬畏自己是皇上,能和自己平等相待、正常相处的女孩,怎么这么难啊
不过,罗马城并非一日之功,既然玉苏已经嫁给了自己,以后有的是时间来劝慰、开导她,正所谓**一刻值千金,当然不能辜负了如此良辰美景
虽然满心愿意,但是朱厚熜还是不好意思猴急地立刻就拉着美人同赴巫山**,咽了一口唾沫,说:“你……你不吃点东西?”
玉苏淡淡地说:“不用了,我在来的路上已经吃过了”说完之后,就从榻上起身,要帮他脱衣服
朱厚熜心中感慨万千:果然是豪爽开朗的草原姑娘,一旦真心愿意就如此主动大方啊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熊熊燃烧的欲火,猛地一把搂住了玉苏
玉苏一震,浑身变得僵硬无比,抬起双眼,正迎上了朱厚熜那爱意浓浓、欲有所求的灼热目光,就象是被突然抽去了全身力气一样,身子瘫软了下来,喃喃地说:“我以清白之躯侍奉皇上,请皇上善待我的哥哥和翁吉亦惕部……”
此刻的朱厚熜已被欲火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出玉苏的话语之中带着无尽的幽怨之意,忙不迭声地说:“一定一定”
一边说着,他的一只魔手已经伸进了玉苏的蒙古袍中,握住了少女胸前那只饱满结实的莲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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